拳打腳踢的聲音不斷響起,厲睿丞終於倒在了地上,臉上、上滿是跡,但他還是咬牙關,沒有吭一聲。
厲威威和刑邵雖然年紀還小,但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不已,想著自己若是長大了,也一定要像厲睿丞一樣,做一個頂天立地的真男人。
原本還安安靜靜躺在刑邵懷裏的小悅詩突然哇哇哇地哭了起來。
那撕心裂肺的哭聲,在沐依依本來就鮮淋淋的心上又劃了好幾刀。
就連刑邵這種寡淡的人,看到這的小人哭得這麽傷心,也心疼地拍了拍的背:“乖,別哭了,哥哥會保護你的。”
沐依依在一片黑暗中煎熬了許久,直到那群人毆打的聲音才停了下來,才慢慢、慢慢地睜開眼睛……
厲睿丞已經倒在了地上,臉上滿是青紫的傷痕,上的白襯衫幾乎完全被鮮染紅。
“現在……你們打也打夠了,可以放人了。”他蒼白的微微了,然後長臂撐著地麵,緩緩坐了起來,一雙深邃的眼睛在淩的劉海之後,眼神中的淩厲毫未減。
“放人可以,不過厲夫人長得可真是漂亮,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都要漂亮。”為首的黑人踱步到沐依依麵前,住了的下,然後用挑釁的目看向厲睿丞,“讓陪我睡一次,我就放了。我倒是也想嚐嚐,厲的人是什麽滋味……”
“放開!你敢一頭發試試,信不信我殺了你!”厲睿丞握滿是鮮的拳頭,強撐著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一步、一步地朝著那黑人近。
“就憑厲現在這樣,能殺得了我嗎?”那黑人勾起一抹嘲諷的笑,“你就好好看看,我是怎麽疼你的人的……也許我能讓更滿意,得更大聲呢。”
“你……你別過來!別我!”沐依依被那個黑人拎了起來,丟在一旁的沙發上,嚇得整個人蜷一團,不停地尖。
厲睿丞額頭上的青筋不斷暴起,一大群黑人將他圍了起來,跟他扭打一團,阻止他繼續靠近。
刑邵把小悅詩先放在一旁的地上,然後握拳頭衝了上去。
厲威威見狀,也跟著衝了上去。
兩個小男子漢一前一後,把在沐依依上的黑人拖了下來,然後一個人踢他的頭,另一個人猛踹他的肚子。
“你們這兩個小兔崽子!”那黑人被他們打得蜷一團,口中不停地咒罵。
他和那群手下就是太沒把這兩個小屁孩放在眼裏了,所以才會被他們突襲功。
他自然想象不到,四大家族的繼承人從小就到極其嚴格的能訓練,刑邵是跆拳道黑帶,而厲威威則是空手道十級。
“讓你欺負小嬸嬸!”厲威威眼眶都充了,恨不得把眼前這人渣剁泥。
“不想活了,敢綁架本爺!”刑邵也是急紅了眼,每一腳都用盡了全力。
沐依依全還在不停抖,但看到小悅詩還躺在冰涼的地上哇哇大哭,立刻什麽都顧不上,踉蹌地跑了過去將抱起。
“你們別顧著打他,把他綁起來,威脅那群人讓我們離開!”厲睿丞原本就了重傷,如今又被一群人圍攻,分乏,大聲對厲威威和刑邵吼道。
刑邵從地上撿起一個空啤酒瓶,哐當一聲砸在地上,然後用破碎的邊緣對準那黑人脖頸上的大脈,衝那群還在圍毆厲睿丞的手下喊道:“你們聽著,全都都給我住手,否則……我殺了你們的老大!”
原本正和厲睿丞混戰的黑人見狀,都停了下來,看向自己的老大。
厲睿丞顧不上上的傷,快步衝到沐依依麵前,將和小悅詩同時摟進懷裏:“老婆,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流了好多……”沐依依看著他渾是傷,眼眶忍不住又紅了。
但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留著力氣逃出去才是最重要的,隻能強忍住眼淚。
“你沒事就好,男人保護老婆和孩子天經地義,流算什麽。”厲睿丞抬起手,心疼地過被打腫的臉。
刑邵對厲威威使了個眼,兩人一起架著那個為首的黑人往外走。
“給我們準備一輛車,停在門口!等我們都上了車,自然會放了他!”刑邵不聲地對那群黑人命令道,手中的玻璃瓶往黑人的大脈下去幾分,劃出一道痕……
那黑人痛得倒了一口冷氣,對著那群手下命令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麽,快去備車!”
那幾個黑人這才回過神來,飛快地跑了出去,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就開了一輛破皮卡車過來。
“叔叔,嬸嬸,你們帶著小悅詩先上車。”厲威威對厲睿丞和沐依依說道。
厲睿丞坐進了駕駛座,而沐依依則是抱著小悅詩坐進了副駕駛座。
刑邵和厲威威拖著那個黑人進了後座,在厲睿丞發車子的那個瞬間,一腳把那個黑人踹了下去。
車子飛速疾馳而去,劫後餘生,車上幾人都驚魂未定。
刑邵突然說道:“你們有沒有聽到車上有什麽奇怪的聲音?”
滴答滴答,就像是秒針在走發出的聲響。
因為車子行駛的時候有噪音,其餘人並沒有注意,被他這麽一說,厲睿丞停下車子。
周圍重新安靜下來,那滴答滴答的聲音顯得特別清晰。
“糟了,是定時炸彈!”厲睿丞眼眸猛地一沉,立刻推開車門,“下車,快跑!”
說完這句話,他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拉著沐依依的手就往外跑。
而刑邵和厲威威也跟著跳下車,四人在午夜寂靜的郊外小路上狂奔。
這是爭分奪秒地和生命賽跑,哪怕隻是慢一步,都有可能被炸彈炸碎片。
“把小悅詩給我吧。”刑邵見沐依依已經跑不了,而厲睿丞又一是傷,立刻從手中接過了小悅詩。
沐依依沒來得及道謝,隻能不顧一切地繼續往前狂奔。
四個人才跑出一小段距離,原本停在路邊的車子就“轟”地一聲炸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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