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爺爺和厲聽到他們這麽說,更是氣得全發抖。
“原來你們心中一直是這麽想我們的,既然有不滿,那可以跟我們商量啊!”
“裝出一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我們便以為你們真的什麽都不在乎了……睿丞是你們的緣至親,你們就那麽想要厲氏總裁的位置,想要到可以對自己的家人痛下毒手?”
厲明靜和宮昊抱在一起,一臉憤恨,卻無話可說。
“嗬,爺爺,他們何止是要對我痛下毒手,就連我們才剛滿月的小悅詩都不肯放過!”厲睿丞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兒差點葬火海,眼神裏殺意乍現,“我要你們付出代價!”
“睿丞,你想對我們做什麽!”厲明靜將宮昊護在後,然後看向厲爺爺和厲,“爸、媽,縱使我跟宮昊有千般不是,睿丞就這麽在你們眼皮底下也敢對我們手!你們剛才說我心狠手辣,對自己的家人下手,睿丞不也一樣嗎!”
宮昊也趕說道:“是啊,雖然我是想要加害他們一家,可他們現在不都好好的嗎!就不能放我們一條生路,非要我們用命相抵嗎!”
說完,兩人跪著上前幾步,抱住厲爺爺和厲的大,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苦苦哀求。
看著他們那副臉,其餘人都出了鄙夷的眼神,本沒有半分同。
厲爺爺和厲也是不為所。
“事已至此,該怎麽置你們,由睿丞和依依說了算!”
“你們對不起的人是他們,要求也是求他們,而不是來求我們!”
就連王華都不屑地冷哼了一聲:“我說厲明靜,你平日裏不是很看不上我嗎?但我比起你還是要好一些,至我不會裝善良。”
沒錯,雖然也很想厲家三兄妹都出點什麽意外才好,可跟他們沒有緣關係,會這麽想也是正常的。
而且也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對他們的敵意。
“小媽,你可總算說了句人話。”沐依依對王華投去了“讚許”的眼神,然後看向厲明靜,“你知道我和睿丞最不能原諒你和宮昊的是什麽嗎?就是你們的虛假意!”
“依依,你想怎麽置他們?我都聽你的。”厲睿丞俯靠近,低聲問道。
厲明靜和宮昊立刻像是狗一樣爬到沐依依腳邊,改為對苦苦哀求。
“狗咬人,我們總不能跟狗一樣,也去咬他們一口。”沐依依緩緩勾起角,“你們不念緣親,但我卻還做不出這麽絕的事。這樣吧,就給你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厲明靜和宮昊欣喜抬眸,等待著的下文。
沐依依故意放慢語速:“你們做了這麽多壞事,應該多做點善事來彌補。最近S國在征集去J國的誌願者,幫助那裏的貧民百姓在戰爭中存活下來,你們就去那邊好好做義工吧。”
厲明靜和宮昊一聽到J國,立刻嚇得臉一變。
J國不過是個小國,但因為盛產石油,為各大國家爭先攻打的對象,常年戰火紛飛。
去了那個鬼地方,每天就都要提心吊膽地麵臨死亡的恐懼,還不如直接死了更痛快一些。
沐依依這個小丫頭片子太狠了,表麵上大度放了他們一馬,可實際上是送他們上刑場,借刀殺人,還打著做善事的旗號!
“好,那就這麽決定了。”厲睿丞當場拍板,“我們家一向都是由依依做主。”
厲明靜原本總是喜歡裝心髒病發作來博同,但聽到這句話之後,真的心髒病發作暈了過去。
宮昊一下子急了,死死抱住逐漸僵的:“媽,你怎麽了!快醒醒啊……”
說完,他看向周圍那群無於衷的厲家人,歇斯底裏地吼道:“你們還有沒有人啊!我媽都心髒病發作了,你們不能打個電話救護車嗎!”
“誰知道是不是裝的啊!”王華帶頭吐槽道,“我現在回想一下,以前凡是一遇到事就心髒病發作,肯定都是裝出來的,哪有那麽剛好!”
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大家心裏都是這麽想的。
眼看著厲明靜呼吸漸漸停止,宮昊眼眶一下子充滿了:“我媽已經沒有呼吸了!都是你們害的,都是你們!”
“別裝了,裝死也沒有用!”
“你們母子倆過去太會演戲了,我們不會再被你們欺騙了!”
宮昊隻能咬咬牙,獨自抱起厲明靜越來越沉的往外跑。
此刻他後悔極了,當初為什麽要騙人,現在就連媽媽快死了,都沒人相信。
……
刑家。
刑邵正在寫暑假作業,躺在搖籃裏的小悅詩就咿咿呀呀地哭了起來。
刑澈從客廳裏跑過來敲門:“臭小子,還不快點給你那養媳喂點牛,吵得老子都沒辦法打遊戲!”
刑邵沒好氣地對著門板吼了一聲:“該幹嘛幹嘛去,不用你來指揮我!”
刑澈又在兒子這裏了個釘子,自討沒趣地走了。
刑邵無奈地停下筆,拿著瓶練地加溫水,泡,試水溫,然後把小悅詩從搖籃裏抱了起來,喂喝。
這些作完全一氣嗬,如行雲流水。
他真的懷疑,自己要變這個小娃的保姆了。
喝完牛之後,小悅詩砸吧著,昏昏睡。
刑邵便想著把重新換回搖籃裏,可是他才剛放下,原本已經睡著的小人兒又猛地睜開眼睛,哇哇哇地哭了起來。
刑邵無奈,隻好又把抱起來。
如此重複十來次之後,他終於崩潰了,低聲音威脅道:“你要是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讓你爸爸媽媽把你接回去!”
小悅詩似乎聽懂了他話裏的威脅,這次乖乖閉上眼睛睡著了。
睡夢中的嬰兒會不自覺地出微笑,刑邵看著那純真無邪、毫無防備的樣子,剛才被折騰出來的火氣一下子就消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又傳來刑澈的敲門聲:“臭小子,你未來嶽父嶽母來接你媳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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