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墨丞洗完澡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見還睜著眼睛沒睡,於是問道:“妙妙,你怎麽還沒睡啊?平常這個點,你都開始打呼了。”
許妙妙額頭上冒出了三條黑線:這是親男友沒錯了!
“那啥……我覺傷口有點,你要不再拿藥給我抹抹?”許妙妙心裏的惡魔終於控製了的意識,對厲墨丞出了罪惡的爪子。
“哦,好的,你等一會,我去拿藥膏過來。”厲墨丞一邊隨意地用浴巾著頭發,一邊俯下打開了床頭櫃。
許妙妙看著他的背影,目勾勒著他上的廓,恨不得上手上一把,但忍住了。
厲墨丞完頭發,把浴巾丟到一邊,打開了藥膏的瓶蓋,然後對許妙妙說:“你翻個吧。”
許妙妙乖乖地翻了個,趴在床上等待著。
厲墨丞輕咳一聲道:“那啥……你得先把服拉起來,否則我沒有辦法塗……”
剛才讓他塗藥的時候,他本沒有想那麽多,隻關心的傷勢。
“哎呀,你把人家拉起來不行嗎?我的手傷了,還有點痛……”許妙妙找了個借口,繼續趴著不,眼角餘瞄他。
“好……好吧。”厲墨丞看著線條優的背部,隻覺得一陣口幹舌燥,但他心裏想著自己這麽做都是為了讓早點好起來,絕對不帶別的心思的,於是慢慢、慢慢地拉開了的上下擺。
彈的也隨之展現在他的眼前,可惜上麵布滿了鞭子打過的痕跡,雖然傷疤已經愈合了,但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下疤痕。
一想到這麽完的背部也許會留下永久的印記,厲墨丞就不由得心疼了起來,傷的作也越發輕。
許妙妙閉上眼睛,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哼哼。
雖然一開始目的並不單純,但這會兒傷口被人以這麽溫的指法按著,還是覺得舒服的。
塗完背部之後,厲墨丞有些糾結了起來,因為還有一些傷口在前麵,他不好意思再讓許妙妙翻,這樣會讓以為自己機不單純。
於是,他輕咳一聲,耳微紅,對許妙妙道:“妙妙,前麵的傷……要不你自己塗吧。”
“啊,為什麽?”許妙妙等的就是這一刻,沒想到厲墨丞不上鉤,當即就憋不住了,“你難道沒聽說過,做事要有始有終嗎?”
“可是……”厲墨丞繼續糾結,“可是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有什麽不好的,我都沒覺得不好,你倒還害上了。”許妙妙有點不高興了,這厲墨丞也太難勾引了吧,擺在眼前的花,他都不知道采擷。
“好吧,那一會兒我要是到什麽不該的地方,你別……別生氣。”想象著接下來會發生的事,臉不由得更紅了。
“我不會生氣的,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許妙妙擺擺手,道。
他要是不到不該的地方,才更生氣!
“你先翻過來,我再一點藥膏出來。”厲墨丞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心跳,然後小心翼翼地,一點、一點把藥膏在許妙妙的傷口上塗抹開來。
為了不讓自己胡思想,他不敢看,隻是垂下眼眸,專注地替塗藥。
許妙妙見這個呆子,自己給他這麽好的機會,他都這麽老實的,不由得更氣了。
難道就這麽一點人味都沒有嗎!
厲墨丞不知道在生氣,塗完藥之後替把服拉了下來,然後輕輕了的短發:“可以了,你現在去好好睡一覺,明天起來就好多了。”
“我才不想睡覺。”許妙妙不滿地嘟囔。
厲墨丞眼中閃過一疑:“你不睡覺?那你想幹嘛,都這麽晚了……”
許妙妙也顧不上矜持什麽的了,直接一個翻坐在他的上,一隻手撐在一旁,另一隻手抓住了他白襯衫的襟:“我不想睡覺,我隻想睡你。”
厲墨丞沒想到會這麽大膽,看著此刻坐在自己上的姿勢,他的眼眸頓時沉了沉:“妙妙,聽話,快下去,否則……”
否則他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對做什麽。
他可是考慮到現在有傷在,才忍得這麽辛苦,可也經不起這一而再、再而三的主。
“否則怎麽樣?”許妙妙明知故問,用那雙清亮的大眼睛盯著他看,指尖在他心口的位置畫圈圈。
“否則……我怕你會後悔。”厲墨丞的眼眸一點點變得更加深沉,聲音也變得異常暗啞,“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就放過你。”
“我才不會後悔!”許妙妙立刻說道,“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要,還是不要……”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上的男人全部堵住了。
到後麵再也說不出一個字來,隻能發出嗚咽的抗議聲。
許妙妙覺得自己真是打臉了,這才開始不到一分鍾,聲稱不會後悔的已經後悔了。
厲墨丞平日裏看起來溫又靦腆,可這下子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把裏所有的氧氣都吸幹了。
更可怕的是,他折騰了整整一個晚上,就連一分一秒都沒有浪費,累得腰都快斷了。
第二天一大早,才迷迷糊糊剛睡著,某個不知饜足的男人又開始蠢蠢了。
“墨丞,你……你要做什麽?”許妙妙一臉驚恐地看著他,“我……我還想睡覺呢。”
事實證明,不要隨便男朋友,尤其是力好的男朋友。
“你繼續睡吧,我睡你就好。”厲墨丞又開始不安分了。
畢竟是旱了二十幾年的男人,如今嚐到了甜頭,自然食髓知味了。
“我……我傷還沒好呢。”許妙妙趕以上的傷做借口。
“是你說的,你隻需要躺著就好,又不用出力,跟傷口沒關係。”厲墨丞用自己的話堵了回去。
許妙妙扶著腰,流下了兩行寬麵條淚:“等等……我現在後悔了,來得及嗎?”
“抱歉,來不及了。”厲墨丞又開始了新一的攻勢。
清晨的過窗簾的隙灑了進來,照著床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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