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安把臉埋在他的懷裏,含糊地恩了一聲。
夜子修將從懷裏拉了出來,按在門上,急切地吻了上去。
厲安安環住他的肩膀,整個人像是考拉似的掛在他上,兩人盡地釋放著心裏的思念。
夜子修直接扛著進了臥室,兩人一起倒在了大床上。
厲安安腦子裏暈乎乎的,早就忘了之前說過要讓他睡沙發的話。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停了下來,靜靜地擁抱著對方。
厲安安問道:“對了,給我爸媽的禮你買了嗎?”
現在這麽晚了,商場都關門了。
明天一大早去買也太趕了……
“放心吧,禮我在M國出差的時候,就已經事先空準備好了。”夜子修了的長發,“畢竟是要去見未來的嶽父嶽母,當然要提前做好準備,總不能到了最後一天才趕著去買,這樣也太沒有誠意了。”
他向來都是把放在第一位,給厲詩妍和方佑文的禮也是花了很多心思的。
真正一個人,不僅僅對要好,還要對的家人好,這樣才能抱得人歸。
“你都給他們買了什麽啊,我事先幫你把把關。”厲安安還是有點不放心,畢竟夜子修對自己的父母還不夠悉,要是買的禮他們不喜歡,那可就慘了。
夜子修輕笑一聲道:“我給你媽買了個新出的香奈兒限量款包包,給你爸帶了兩瓶A國的82年紅酒。”
厲安安的眼睛猛地瞪圓:“你買的禮也太周到了,剛好都是我爸媽喜歡的……”
厲詩妍對限量款包包有一種近乎偏執的迷,更間裏全都是各種限量款,而香奈兒是最喜歡的一個牌子。
至於方佑文,他在家裏特地弄了個地下室,專門用來收藏紅酒,裏麵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名貴紅酒。
而這些紅酒年份越久,價值越高,尤其是A國的82年紅酒,更有收藏價值。
雖然對夜子修買的禮放心了,可厲安安想到這些禮要花費一筆巨款,又有些痛:“你買這些一共花了多錢啊?”
夜子修輕輕拍了拍的背:“你問這個做什麽,這些不是你該考慮的事,隻要你爸媽喜歡,隻要能把你娶回家,多錢都值得。”
厲安安聽他這麽說,心裏暖暖的,像是泡在溫泉水裏一般。
一個男人不你,就看他舍不舍得為你花錢。
雖然自己也不缺錢,也沒想要花他的錢,但他能有這份心意,還是很。
“睡吧,明早我們還要早起。”夜子修在發間輕吻了一下,聲說道。
“恩。”厲安安輕輕閉上了眼睛,才閉上一會兒,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又猛地睜開眼睛,“不對,我想起來了,剛才來的時候就說好了,你要去沙發睡,不能在我床上睡!”
差點沉迷在他的裏,把這麽重要的事都忘了!
一邊說著,一邊手推了推夜子修。
可是夜子修一直閉著眼睛,整個人一不,就像是陷了沉睡。
“不是吧,這麽快就睡著了?”厲安安皺著清秀的眉,小聲嘀咕。
大概是因為坐國際航班飛回來太累了吧。
這麽想著,看著他那在月下的側臉,收回了正在推他的手,不忍心再把他醒。
算了,反正以前在醫院的時候也一起在一張病床上過,就不矯了。
而且他這麽累,也不會對自己做什麽的。
這麽想著,厲安安也閉上了眼睛。
大概是因為有夜子修在邊,覺特別安心,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直到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原本一直閉著眼睛的夜子修才緩緩睜開了眼睛,墨玉一般的眼眸折著溫的月。
微微側過頭,看著沉靜的睡臉,他的角勾起了一抹清淺的弧度。
希以後每天一睜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
……
一大早,方家大宅的傭人們就忙活開了。
厲詩妍這個主人指揮著眾人把新買的地毯鋪上,又把一大批新買的古董壁畫和裝飾品掛上,可以說是全家上下都翻新了一遍。
方佑文有些不明白:“老婆,你說那臭小子來我們家,至於搞得這麽隆重嗎?”
厲詩妍瞥了他一眼:“這你就不懂了,我搞得這麽隆重不是因為要迎接他,而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我要讓他知道,我們寶貝兒從小是生活在這麽一個高大上的地方,今後要是嫁給了他,他隻能讓過得更好,不能過得更差。”
方佑文這才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摟住的肩膀道:“老婆英明,老婆威武。”
眼看傭人們忙不過來了,厲詩妍對管家道:“去,把爺起來幫忙!”
“是,夫人。”管家一邊抹了抹額頭上的汗,一邊飛快地上樓方書澤起床了。
方書澤平常周一到周五都要去公司上班,就周末睡個懶覺,被拎起來幹活當然很不爽了。
他著惺忪的睡眼,穿著休閑服走下樓梯,一邊打嗬欠一邊抱怨:“媽,你有沒有搞錯啊,我難得睡一次懶覺,你忍心把我吵醒嗎?”
“忍心,特別忍心。這都七點了,還在睡什麽睡!”厲詩妍上前幾步,直接在他腦門上拍了一掌,“你姐一會要帶男朋友回家,你還不快幫忙把那幾塊新買的複古紅磚搬去花園裏擺著!”
方書澤很無語,敢這親媽擾他清夢,就隻是為了讓他搬磚?
他好歹也是方氏集團太子爺,被當搬運工使喚,確定不是大材小用嗎?
更紮心的是,當他轉的那一刻,聽到了方佑文和厲詩妍的對話。
方佑文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問厲詩妍:“老婆,你說安安九點之前能到嗎?”
厲詩妍一副理所當然地口吻:“九點?今天是周末,你讓這麽早起來做什麽?能在吃午飯前趕來就可以了。”
方書澤:“……”
為什麽他睡到七點就不可饒恕了,姐姐卻可以睡到午飯時間?
他第N次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
陸勵對我說:“離婚吧。”曾經口口聲聲說愛我的丈夫任由彆人踢我的頭。我趴在地上,透過黑色的頭髮看著陸勵,譏諷地笑著。後來,我遇見了江辭雲。他有世上最淡然的心,最不動聲色的情,或許我窮儘一生也看不懂他。江辭雲沙啞地說:“嫁我,我幫你討回來。”我當做笑話聽:“你要娶個離過婚的女人,還幫我討情債?”他淡笑間隱著邪性:“唐穎,我什麼都乾得出來。”可江辭雲,你知道嗎?在我以為你隻是個普通人的時候,真的想和你過一生。
傲嬌總裁、妖孽護士、多情攝影師、軟萌小奶狗……她只是愛上了一個男人,卻惹到了一群人。男人患有多重人格,每個人格都想跟她談談;而男人的那些仇人,也紛紛將槍口瞄準了她…… 就想戀個愛而已,怎麼像是闖進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