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伴隨著一陣頭痛,蘇白粥從自己的床上醒了過來。
如果前一天晚上喝多了的話,第二天醒來會渾難的。
就像此時的蘇白粥一樣。
坐在床邊,愣了很久的時間,才緩過神來。
隨后,走出房間,在客廳中看了一圈。
除了兩只小貓,客廳中已經沒有其他的影了。
秦鈺雯一大早醒來就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而今天是周一,學弟應該是有課。
桌子上,十幾個禮盒子擺放整齊,疊放在上面。
蘇白粥洗漱完后,就來到了這些盒子面前,一一拆開。
上面有數字,分別對應著是自己幾歲的生日禮。
一歲。
蘇白粥拿起了這個盒子,有些好奇,學弟會送一歲的自己什麼禮?
這個盒子只有掌大,蘇白粥打開一看,發現是一紅繩,上面有一顆珠子,注意上面,刻著長命百歲幾個字。
這似乎是平安繩,寓意著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長命百歲,平平安安。
蘇白粥微微一笑,拆開了自己兩歲的生日禮。
看著盒子中的瓶,陷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學弟似乎知道自己送瓶多有些不合適,所以這并不是瓶,而是有的杯子,年人也可以用。
學弟用這個代替瓶,為了兩歲的生日禮。
三歲,正是學習的年齡段,孩基本上已經會說話,并且對外界充滿了幻想。
所以,野送的是一個電子畫板,可以展示孩的幻想,在上面繪下自己的天馬行空。
四歲,野記得學姐小時候是在村子里,跟外公外婆一起生活,而這個年齡段,正是貪吃的時候。
野送的是糖,小孩子最喜歡吃的糖果之一。
五歲,學姐應該像普通的小孩一樣,喜歡芭比娃娃。
六歲,在村子里,學姐應該有些想媽媽了,畢竟已經在村子里生活了六年了,只有節假日媽媽才會過來看,所以野送給了一個相框。
可以容納全家福的相框,如果六歲他在的話,這份相框里面,一定有一張學姐家人的全家福,每一次思念親人,都可以拿出來看看。
……
每一年的禮,都擁有特別的意義。
就像是學弟真的在一樣,他應該很認真的思考過,如果那個時候他在,他會送一些什麼東西。
看著眼前的各種禮,蘇白粥也忍不住回憶起了過去。
如果他們出生就認識的話,這里的每一件禮,都能夠幫到,為重要的東西。
如果他們一開始就認識,即便經歷那些痛苦的事,也不會產生抑郁的緒,因為始終有個人陪著。
十八歲禮,也是的人禮,是一雙價格不菲的高跟鞋。
這雙鞋,似乎并不是學弟最近一段時間買的,之前進學弟房間的時候,就看到這個鞋盒子擺放在柜上面。
而那,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了。
也就是說,為了籌備這個特殊的禮,學弟付出了很多。
在杭城的時候,學弟跟媽媽閑聊,連自己都沒注意到,那個時候,學弟就已經從媽媽口中,得知了自己過去的一些事。
而范晨表哥跟自己一樣,也是在村子里長大的,村子里的是什麼樣子的,野應該是去問的他。
就這樣,學弟一點一點的了解自己的過去,一點一點的去準備自己每一歲的生日禮。
終于,有了今天的二十二歲生日禮。
他并沒有因為送的禮數量多,就隨便買一些禮,裝進盒子里,只是走個儀式。
而是真的十分用心的,將每一個禮,都加了他的,認真對待。
誰又能拒絕這樣的小學弟呢。
將所有的禮拆開后,蘇白粥又將所有的禮裝了回去。
好在住的是主臥,房間比較大,裝得下這些盒子。
抱著最大的佩奇,丟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坐在了床邊,著窗外。
每一次,覺得自己已經足夠學弟的時候,學弟總會用實際行證明,他要更自己。
可是在“”的這條路上,又怎麼可能會認輸呢。
下一次,一定會用比學弟這一次更深的,來回應對方。
想到這里,蘇白粥的角微微上揚,忍不住出了一個絕的笑容。
跟學弟在玩一個游戲。
誰更對方的游戲。
這樣想著,蘇白粥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腦海中,突然閃過了昨天晚上喝醉后的一些記憶片段。
臉微微一紅,只覺得臉都在發燙。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再也不喝了。
……
課堂上,野雙手撐著下,魂不守舍的看著李平教授在上面講課。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已經走神了。
但這里是大學,沒人關注他走不走神。
比如王大錘,即便已經昏昏睡了,還強撐著自己認真聽講。
雖然之前錯過了很多課程,大部分都聽不懂……
但最起碼,態度值得表揚。
“野同學。”
“野同學。”
“野,你三遍了,你來回答一下這個問題。”
又來了。
每一次專業課,李平教授都會點野的名字,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他站了起來,將問題回答,然后重新坐下。
下課后,野來到了講臺上,拿起了李平教授的保溫杯。
“小啊,昨天是小蘇的生日?”
“是啊。”
“來,我這有包上好的茶葉,去我辦公室拿一下,送給小蘇。”
“不用了教授,我們書屋那邊有很多茶葉,您的茶葉啊,留著自己喝吧,改天我給您再送點。”
“小啊,你這話說的,跟你表哥小顧一模一樣的。”
“是嘛?”
“對了,小顧最近在國外怎麼樣?好久沒見他了。”
上一次見,好像還是過年。
“表哥應該可以提前回來。”
野想了想,應該也沒多久了。
原本的兩年學業,表哥用了一年半的時間,可以提前完。
今年寒假的時候,不出意外的話,他就回來了。
只是到時候,黎夏姐就一個人在國外了。
“唉,小顧就算是回來,在咱們江大,也是一個掛名教授了,他的份,注定不會留在學校中。”
“也對。”
不得不承認,如今已經有公司的顧哥,即便是回國,也只會回到公司中,而不會在江大中。
當然,學校里有很多原本就擁有自己的職業,也愿意來學校上課的老師。
就跟野的公開課老師李長安一樣,他的職業是考古學家。
兩人一起來到了李平教授的辦公室,野將教授的保溫杯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說道:“教授,那我就走了。”
“行,小啊,幫我祝小蘇生日快樂啊。”
“包在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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