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中午吃過午飯,薑義和田楓來了。
薑義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
田楓則一直打量著陸禹東豪華的別墅看。
“媽,來給您拜年,本來昨天我回家了,可家裏鎖著門,我就想,你可能來小瓷家了,這是我朋友田楓。”說著,薑義把田楓介紹給屠瑛。
薑義的目四打量著別墅,並沒有看見陸禹東,薑瓷也不在樓下。
屠瑛並不喜歡田楓,覺得這個孩子,長得有些妖風,隻要是婆婆,都不會喜歡的類型,而且,田楓的目到掃,有點兒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意思。
但屠瑛不是一個強孩子所難的人。
當年就沒教育好自己的兒子,六年時間,都躺在病床上,有什麽資格說人家不好?
“好好。”說完,屠瑛給了田楓一個紅包。
屠瑛的錢,都是薑瓷給的。
田楓一,紅包很薄,對屠瑛有些鄙夷。
別人送見麵禮,都是送金送銀的,倒好,不嫌寒磣。
“妹夫呢?”薑義四掃視,沒看見陸禹東,便問屠瑛。
“他大概在樓上書房。”
薑義二話不說,便去了樓上。
屠瑛剛抬起手來,想要攔,但終究薑義沒看。
屠瑛“哎”了一聲,自己沒有教好這個孩子,沒點兒禮貌。
田楓看到屠瑛這副樣子,更覺得屠瑛鄙夷。
薑義敲開了陸禹東書房的門。
人事部給陸禹東發了今年的人事任免,陸禹東正在電腦上看。
“薑義?”陸禹東詫異。
他不喜歡薑義,但薑義有用。
“妹夫,”薑義說著,就把書房的門虛掩上了。
薑瓷剛才在臥室看書,聽到樓下有靜,書房也有靜,覺得可能家裏來人了,便從臥室出來看。
經過書房,聽到了裏麵的靜:
“妹夫,您給的那套大房子,真是太好了,除了業費有點兒高以外,沒病。”薑義說道。
“唔,業費會有人給你,不用管。”陸禹東一手扶著下,一手劃著電腦翻頁。
“這就好。”薑義長籲了一口氣。
他今天來主要就是為了這個,一個月一萬的業費,他怎麽負擔的起?
“哦,對了,年前初碩那個事兒,我之前也沒跟你說,你還滿意嗎?”
薑瓷的耳朵都豎起來了,想必他們說的應該是初碩和楊曼妮的事兒。
“這種事,以後提前匯報。”陸禹東冷冷地說道。
“好。”薑義著臉說道,“那藥是我下的,但初碩一直懷疑是和他同一個辦公室的楊曼妮,楊曼妮本來也喜歡他,初碩喝了藥,正中的下懷,我至今還在初碩那裏臥底好好的,沒出事兒。”
原來這事兒,不是陸禹東安排的,他事先不知道。
陸禹東沒應聲。
薑義走出書房的門,差點兒撞到薑瓷上。
薑瓷站在那裏愣愣地想這事兒呢,陸禹東也出來了。
“站在這裏聽?”他問薑瓷。
“我……”陸禹東說話,向來都這麽直白,搶白的讓薑瓷不知道怎麽回答了。
和他鬧了那麽久的別扭,如今事並不是他安排的,薑瓷有幾分心虛。
“小瓷,過來。”陸禹東對著別召喚了一聲。
“嗯?”聽到的名字,薑瓷本能地應答。
“別自作多,沒你。”
說完,陸禹東朝著自家的那隻黑貓走去。
薑瓷:……。
等回到樓下,薑義和田楓已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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