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大概下午四點多。
薑瓷的家門響了,是薑義。
薑義手裏拿著一個大禮包,進門就四打量,仿佛自言自語地說了句,“媽的,有錢人!”
薑瓷看到薑義來,就知道沒好事,本來這個點兒,方阿姨要出去買菜的,可薑瓷沒讓去,讓方阿姨留意著家裏的靜。
“給你的。”薑瓷把大禮包摔在沙發上,在房間裏四轉。
薑瓷給方阿姨使了個眼,方阿姨拿了吸塵,幾乎薑義走到哪,就吸到哪。
“什麽?”薑瓷把大禮包裏的東西拿出來,全是小朋友的小服,小鞋子還有各種配飾,都是純棉的,料子非常好,很熨帖,很舒服。
薑瓷不釋手。
“你給的?”薑瓷把一件小服在臉上,問薑義。
“我?我可沒這個錢。桑舒讓給你的。說你懷的畢竟是的孫子。”薑義坐在沙發上以後,還在四打量著薑瓷的家。
上次陸禹東拉攏薑義,薑義並沒有表態,他剛開始站的是初碩,後來又站陸禹東,被陸禹東那麽一打擊,他已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總怕陸禹東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會留給他更大的坑。
所以,這次,他不輕易站隊了。
薑瓷想了想,“其實,我的孩子不是初碩的,是陸禹東的。”
“他的?”薑義挑眉,嗤之以鼻的表,“還真是有錢人啊,家裏有一個懷孕的,外麵有自己的際花。”
“你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薑義翹起二郎,要點煙,被方阿姨製止了。
“尹雪沫最近塌房了,眼看著就要起不來,被陸禹東弄起來了你知道嗎?尹雪沫最近去心小學捐贈資,洗白自己,大家也都看陸禹東的資本,給了資源,如果沒有一,會這樣幫?”
“大舅哥,你就說兩句吧,薑瓷可懷著孩子呢。”方阿姨聽到薑義說這種話,頗為不滿。
上次爺爺過生日,這個大舅哥也是無端生事。
“他做的出來不許別人說?”
薑瓷地皺著眉頭,什麽都不知道。
最近忙於做賬,很看新聞。
陸禹東一直讓在家。
“我是不是說多了?”薑義看到薑瓷一臉霧氣的樣子,舉起手來,“我可什麽都沒說,什麽都不知道,走了。”
說完,薑義就走了。
薑瓷回了自己的房間,翻開了尹雪沫的朋友圈。
尹雪沫是一個高調的人,這種事兒,沒有理由不發圈的。
可的朋友圈裏,空空如也,打開設置,薑瓷看到已經點了“不看的朋友圈”的選項,可很清楚,自己並沒有屏蔽尹雪沫。
是陸禹東幹的。
薑瓷更氣了。
給韓嵐打了個電話。
韓嵐是公關部的,這件事應該清楚。
可事前什麽也沒跟薑瓷說。
“去心小學捐贈是什麽意思?什麽時候的事兒?”電話接通以後,薑瓷的第一句話。
“薑瓷,你……”
“我都知道了!薑義都告訴我了!說,怎麽回事兒?”薑瓷生氣啊,陸禹東和尹雪沫曖昧倒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陸禹東明知道是是尹雪沫用計殺了外婆,可他還偏偏幫。
“薑瓷,你別生氣啊,陸總是怕你生氣,特意不讓你知道的,他怕你月份大了,引起胎。”韓嵐也很著急,“他沒有惡意的。”
“沒有惡意他不會不做?”
這話倒把韓嵐問住了,也這麽想啊,陸禹東明知道會引起薑瓷的誤會,不會不做?
“薑瓷,我也沒法勸你了。”韓嵐說道。
薑瓷掛了電話以後,一直坐在床上哭。
直到陸禹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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