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算公主暫時幫了他們,也無濟于事。
只要家里的爭吵一日不停,他們早晚還得讓首輔大人攆出去。
“公主,請隨老臣來。”
“嗯。”
南惜音點頭,跟著李重國進了糟糟的將軍府。
靈淵的眼神往門后的一顆大樹后面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南惜音。
南惜音會意,眨了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南惜音打量著將軍府,亭臺樓閣,花香水榭。
古典又不失致,樸華又不失豪邁。
與李重國的份,倒是很匹配。
多一分奢華像炫耀,一分顯寒酸。
從裝修擺設就看得出來,這是個會過日子的男人,連家裝都不想讓人抓到把柄,從而無話可說。
匆匆收拾了會客廳,南惜音在這里就是老大,自覺的走到主位上坐著,居高臨下的看著驃騎大將軍。
那犀利的眼神,睥睨天下的氣勢,給李重國一種錯覺,仿佛坐在那里的人是皇上。
李重國莫名的抖了抖,不敢直視南惜音。
對著丫鬟說:“去把社稷來。”
“是,老爺,公主,請稍等,奴婢這就去。”
丫鬟退下,李社稷早跑回了自己屋子等著。
“等等。”
南惜音住了丫鬟,“你帶路就可,本公主自己去。”
“這………”李重國急忙站出來阻止,“公主有所不知,老臣這兒子生古怪,住的地方也頗為偏僻,還是讓臣把逆子過來吧!”
“不必了,將軍,有些話,小孩子之間更有共同語言,二公子不肯聽你們的話,不代表他也不肯聽我說,但如果有外人在場,你知道的,人都有自尊心,有自己的堅持,哪怕二公子意識到錯誤,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未必承認,所以可能會適得其反。”
李重國一聽,覺得很有道理,看向南惜音的眼神都變了。
這翻話出自任何一個大人之口,他都不覺得奇怪。
可偏偏是出自一個三歲小孩的口中,哪怕這孩子是公主,有著皇家的優良統,還是覺得后背陣陣發麻。
南惜音看穿李重國的想法,出兩顆小虎牙,笑嘻嘻的看著靈淵,“哥哥,我沒有背錯吧?看我厲不厲害,快夸我漂亮。”
靈淵:“……………”
又來?
他真擔心,萬一長大變丑了,這丫頭該有多難過。
靈淵招牌的笑著,寵溺的著南惜音的頭發,“是,你最漂亮了,沒有背錯,我作證,皇上就是這麼說的,一字不。”
“什麼?”李重國不知該喜還是該憂。
居然是皇上讓公主來的,那個冷面活閻王什麼時候這麼閑了?
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既然是皇上的命令,李重國就更不敢拒絕了。
不管皇上想做什麼,當務之急就是解決自己的難題。
他不再阻止,讓南惜音跟著丫鬟去了李社稷的院子。
還讓人在門口守著,公主不出來,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
南惜音走了一段路,又是無語問蒼天。
古人都喜歡把房子修的這麼大嗎?腳都走酸了。
李社稷住的也真是夠偏僻的了,好好的前院不住,非要住犄角旮旯。
“我抱你吧!”靈淵出手,好笑的看著南惜音。
嗐…………
南惜音認命了,到底是人小虛,這種力活不適合。
本來是想讓靈淵不要那麼累,好表現自己很堅強,就算沒有他抱也可以走。
打臉啪啪響,南惜音手撲進了靈淵懷里。
靈淵手中一重,心里空的覺頓時被塞滿了。
這小家伙越來越胖了,他抱起來覺比幾日前又重了一點。
想當初第一眼見到的時候,面黃瘦,都快個骨架了,那會兒力氣可大了。
好在,靈淵也沒有抱很久,就看見了李社稷的院子。
李社稷快速的收拾好了糟糟的屋子,左等右等,也不見人來喊他。
貓在窗口看了一眼,看見南惜音,李社稷錯愕了。
他沒想到,南惜音居然紆尊降貴,親自來找他,還真是放得下份啊!
或許也是不懂事,心里沒什麼尊卑等級,李社稷這樣想著,扭頭看看房間,只是之前匆忙收拾了一會,看起來還是臟差。
他連忙起手來,三下五除二就把家擺放整齊。
南惜音的敲門聲響起,李社稷打開房門一看,丫鬟并沒有跟來,只有靈淵和南惜音。
李社稷審視的眸子出一不友好的氣息,盯著靈淵看了許久。
靈淵是大人,他并不想和這個人說話。
主要是這個人長的太好看了,娘親在世時說過,越麗的事就危險,人也不例外。
“你是誰?”李社稷假裝不知道南惜音的份,懵懂的問。
南惜音可沒興趣跟他繞彎子,要盡早回宮,再有三天就是除夕了,要準備新年禮。
想一想,時間過的好快啊!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過完了一個夏秋冬。
“別裝了,你剛剛不是都聽見了嗎?”
李社稷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南惜音會這麼直接了當。
他要是承認,豈不是變相的說自己聽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前世,她信奸人、嫁渣男,害的家破人亡,最後落得上吊自儘的下場。帶著空間重生後,她左手撕逼打臉虐極品,右手種田經商掙大錢!穿最好的綢羅、住最敞亮的瓦房,吃最美的佳肴、睡最帥的相公。衰神變錦鯉,農女變福妻。……京城傳聞,赫赫有名的海將軍娶了一個小地方的農門女,於是大家都在等他休妻重娶。可等著等著,狗糧倒是吃了不少。某將軍一臉傲嬌,“我家娘子超旺夫,命都給她!”
無雙十五歲便跟了龔拓,伺候着他從青蔥少年到如今的翩翩郎君。 外人都道她得了伯府世子寵愛,日子舒坦,不必起早貪黑的勞作。 只有無雙知曉那份小心翼翼,生怕踏錯一步。那份所謂的寵愛也是淺淺淡淡,龔拓的眼裏,她始終是個伺候人的奴婢。 韶華易逝,她不想這樣熬到白頭,琢磨着攢些錢出府,過平常日子,找個能接受自己的老實男人。 將這想法委婉提與龔拓,他淡淡一笑,並不迴應。 他的無雙自來溫順乖巧,如今這樣小心,不過是因爲家中爲他議親,她生出了些不安的小心思,太在意他罷了。好吃好住的,他不信她會走。 出使番邦前,他差人往她房裏送了不少東西,也算安撫。 半載之後,龔拓回來卻發現房中已空,家人告知,無雙已被人贖身帶走。 成親日,無雙一身火紅嫁衣站在空蕩蕩的喜堂,沒有賓客,更沒有她未來夫婿。 主座男人手捧一盞茶,丰神如玉一如往昔,淡淡望着她。 她雙腳忍不住後退,因爲氣恨而雙眼泛紅:世子,奴已經是自由身。 龔拓盯着那張嬌豔臉蛋兒,還記着手上捏住那截細腰的觸感,聞言氣笑:是嗎? 他養她這麼些年,出落成如今的模樣,可不是爲了便宜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