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南煙隨即看了眼手機上時間,“我還要去公司一趟,就先走了。”
顧南誠亮起的明眸瞬間恢複如常,“妹妹,我送你。”
“不用了,我今天帶了司機。”顧南煙回頭朝哥哥淺笑了下,隨即便往回走。
顧南誠扶了扶眼鏡,默默跟上。
沈氏企業總部。
顧南煙一進公司,前臺工作人員齊刷刷低頭彎腰:“夫人。”
顧南煙頭也不回的擺擺手,徑直走向VIP電梯。
一直等進電梯,前臺工作人員低下的頭才抬起來。
其中一人看了另一人一眼:“咱們是不是,該改口副總了啊?”
“好像是……可夫人習慣了,顧副總,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我也覺得怪怪的,我看夫人也不介意咱們夫人,要不,就這麽吧。”
“也行……”
顧南煙直接刷卡到達沈薄言辦公的樓層。
下電梯的時候,兩個書剛灰頭土臉的從沈薄言辦公室出來。
兩人大概是被罵得狠了,出來的時候頭還沒抬起來,也沒看見顧南煙,徑直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顧南煙眨眨眼。
淩晗之不在,薄言的脾氣是一天天見長。
不過也是,淩晗之如果是誰都能替代,薄言又怎麽會這麽多年一直那麽重視他。
顧南煙大步走進沈薄言辦公室,果然見沈薄言坐在辦公桌前閉著眼,正在生悶氣。
顧南煙緩步走過去,還不等走近,男人突然一聲冷喝:“滾!”
顧南煙愣在原地。
“沈薄言,你兇我!”
愣了幾秒後,委屈出聲。
沈薄言眼睛唰的睜開。
見是顧南煙,顯然也有些懵。
盡管還在氣頭上,怒氣一瞬間也全部消了,聲音立刻下來,“我不是兇你,我以為是他們。”
“借口,你就是兇我了。”
顧南煙故作生氣走到沙發上坐下。
沈薄言立刻起跟過去,坐下就摟住肩膀,“我道歉,好嗎?”
“行了,我逗你的。”顧南煙瞬間笑了,“不過,你幹嘛這麽大脾氣啊?淩晗之的工作本來就不是誰都可以勝任的,他們要能做的有淩特助好,那他們也不可能隻是助理的助理了。”
淩晗之在公司的時候,這些人都是輔助淩晗之的。
說到這個,沈薄言麵容便複雜起來。
他鬆開摟著顧南煙肩膀的手,又頭疼的靠在沙發上了眉心。
顧南煙立刻主上去幫他太,“淩特助如今已經出院了,你給他放假,他答應了嗎?”
“沒有。”沈薄言俊臉微沉,“他跟了我這麽多年,我了解他,對他而言,工作比什麽都重要。”
“是麽……”顧南煙又想了幾秒,“他年紀也不小了,沒有想過家嗎?”
沈薄言默了幾秒,“他似乎對人,沒什麽興趣。”
“那……對男人呢?”顧南煙試探的問。
沈薄言不說話,隻是以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顧南煙。
顧南煙立刻收起給他太的手,尷尬笑了笑,“如果一個人對人不興趣,那也不是沒有可能對男人有興趣嘛。”
“淩晗之他,隻對工作有興趣,他對男人沒有興趣。”
沈薄言臉都黑了。
他邊要有個對男人有興趣的特助,那豈不是說明他也……
絕無可能!
“咳……如果他取向正常,那他就是平時接的太,所以才會沉迷工作。我知道你想給淩特助放假是不希他再像從前那樣,隻知道工作而失去了自我,這樣長久下來,你也覺得虧欠了他。既然這樣,咱們不如,給他安排一些豔遇,看看他到底喜歡什麽類型,我不信有男人,什麽類型都能抵擋得住。”
顧南煙信誓旦旦。
畢竟,自古英雄難過人關。
這世間的人,也分很多種。
不信淩晗之一種也不喜歡。
沈薄言聽著顧南煙的話,陷深思。
顧南煙隨後又道,“既然淩特助不想放假,而你也很需要他,那就讓他先回來工作好了,暫時不給他安排太多事就行了。”
顧南煙覺得沈薄言最近緒不穩定,一方麵是因為公司這些人不如淩晗之,另一方麵肯定也是淩晗之一心想要工作給了他力。
既然這樣,就兩全其的解決好了。
“嗯,那就先這樣吧。”
沈薄言原本一心想要給淩晗之放假的,如今總算被顧南煙說了。
顧南煙立刻抱住他,小臉在他上蹭了蹭,“既然事解決了,就別板著一張臉了。”
“還有一件事。”沈薄言手小貓似的在顧南煙頭頂了,“我看沈雯對於上次的事沒有一點歉意,我已經開始製裁夫家公司了,但最終要怎麽理,還得由你來決定。”
顧南煙一聽從他懷裏起來,“不管怎麽說,你和是一門親戚,我如果做得過分了,你不會怪我吧?”
“你盡管去做。”沈薄言麵不改,嗓音慵懶且嗜“要是火不夠,記得讓我給你添柴。”
顧南煙瞬間笑開了。
就知道。
他是無條件站在這邊的。
其實也不是為了自己出氣,是為了給小木木出氣。
沈雯總是教唆小葡萄欺負小木木,都已經饒過們幾回了,沒想到們還是變本加厲。
那也就別怪不客氣。
就讓好好看看,小木木後,到底有沒有人撐腰。
“對了,媽打電話過來,說要過陣子才來咱們家。華安醫院最近和A國那邊合作多,我要過去一趟,你上次在那邊也接了一些企業,我看有幾家企業有合作意向,我順帶去談合作吧。”
顧南煙這話說得輕鬆,要在旁的公司聽來,那肯定眼紅嫉妒死。
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合作機會,隻是順帶去談。
“好。”
沈薄言相信顧南煙的實力,寵溺的了腦袋,“有幾家公司約了上門談合作,這次我就不過去了,不過,我會多安排人手保護你。”
“沒事,又不是沒去過那邊。”
顧南煙也不喜歡他事事跟在自己邊保護,能獨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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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霆最近用了大量的人脈尋找陸婉生母從前那些新聞。
從前的報紙雖然大多都銷毀了,還是讓他找到了一些掉的,
他拿著大批從前的報紙來到陸婉公寓,陸婉一張一張仔細看了後,總算發現了端倪。
“這幾份報紙上,都有拍到母親和這個男人在一起。”陸婉指著報紙上那個模糊的影,“我想查查這個人,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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