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下次一定便宜!”
二癩子將錢接過,在自己的手上顛了顛:“那行,你慢慢用,我出去守著去。”
馬翠一臉驚恐:“二癩子你,你不能這麽對我,你,你不是人,你快把他趕走。”
二癩子對此充耳不聞,拿著錢樂嗬嗬的邁步出門,並且是將門關了個嚴嚴實實的。
“你,你別過來,畜生,你們都是畜生!”馬翠尖道。
二癩子在門外不屑的哼了一聲:“裝什麽裝啊,沒一會兒就得讓人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本來就是賤人一個,呸!”
蘇府
“老爺,馬大人那邊又催了,說是他上峰已經鬆口了,說是答應要保咱了,但是……”
管家深吸了口氣,咬了咬牙:“但是馬大人說了,這得是在老爺您能事的基礎之上,老爺若是不能將事做好,若是害他了牽連,那他必定是會棄卒保帥的。”
蘇夫人一聽這話,馬上接話:“派人殺個蘇桃夭還不簡單了?這有什麽做不好的?實在不行就多雇點人,一人砍這賤人一刀,我不信死不了!”
蘇員外一臉不耐之:“簡直愚不可及,你以為事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還是隻除去蘇桃夭就可以解決的了的?這時候是得連同那個不識抬舉的知縣一起……”
蘇員外剩下的話沒說出來,但是卻用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蘇夫人瞬間大驚失:“老爺,這,這謀害朝廷命可是重罪啊,這可不行,這不行,不能這麽做!”
“哼,婦人就是做不得大事。”
蘇員外一臉的狠之:“咱們之前犯下的哪條不是重罪?所以殺個知縣有什麽好心驚膽戰的?更何況現在到了他死我活的地步了,這還有什麽可下不去手的?”
蘇夫人嗚嗚的哭了起來:“若是早聽我的,早點把那蘇桃夭給解決了,哪會是現在這種被的局麵?”
“閉!”
蘇員外眼睛猩紅的怒吼一聲:“事已至此,翻舊賬有什麽用?再說了,咱們有的是錢,難道害怕殺不了幾個礙眼的人嗎?隻要咱把人殺了,上麵自有人會抹平咱們的罪行,咱們的好日子就又回來了,別在這哭哭啼啼的,別把我給哭晦氣了。”
其實……
最好是不殺蘇桃夭,最好是抓活的然後把人關起來折磨,這樣就又能給蘇府擋煞了,也能保證蘇府往後的日子裏日漸鼎盛、安枕無憂。
不然,他總是會想起當年那道士的話,他怕日後真的災禍不斷。
衙門
魏岸這邊已經到了阻力,心中便是有了不祥的預,就派人給莫臨淵遞了話。
“找我有事?”
莫臨淵冷冷的看著魏岸:“魏岸,我可不是你手下的捕快,你的事我沒有幫忙的必要,不能供你呼之即來揮之去的。”
魏岸臉一凝,然後開始賠笑臉:“我記得你之前沒這麽記仇啊……”
莫臨淵劍眉輕挑:“我這不是記仇,我這是記好。”
魏岸:“……”
這不還是記仇嗎?這莫臨淵真是變得越來越古怪了!
“近朱者赤啊,我媳婦就是記好,我便是學了的優點。”莫臨淵頗為自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