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雲雨結束,房間仍彌漫著之後的炙熱。
南蕎細長的玉指勾住男人的腰,俏的說:“卸妝,阿澈。”
“好。”
不一會兒,商景澈拿了一堆瓶瓶罐罐過來。
南蕎看著他略顯笨拙的樣子,邊勾起一抹無法扼製的笑。
商景澈問:“笑什麽?”
“外麵傳言手段狠辣的商氏掌權人,現在捧著七七八八的小罐子,不覺得很有違和嗎。”
接著,商景澈挖出一勺卸妝膏,在手心裏化開,又一點點的溶掉了南蕎臉上的彩妝。
“卸妝之後會不會不漂亮了?”南蕎含糊出聲。
“我們家蕎蕎一直很漂亮。”
依稀之間,回到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他瞧著南蕎的臉蛋兒白淨又清純,殊不知,心的種子在那時候就已經埋下去了。
“我今天才發現鬱茗好搶手,宴會的時候大家都過來給發邀請。”
“怎麽?你擔心會和別人跑了?”
提及到這兒,南蕎的眼幽暗下來,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答。
然而,商景澈卻一眼就看出了的心中所想,“對自己沒有自信了嗎?”
恰好,卸完妝,南蕎盤坐在沙發,小臉上沾染了愁容,“也不完全是,畢竟,在行業競爭裏,我完全沒有經驗。”
“你的確沒有經驗,但是你有天賦,你可以憑借著對香料的敏銳,贏過調香世家培養出來的接班人。”
商景澈的話,無疑是讓南蕎重拾了自信心。
心一好,胃口也被勾起來了,向商景澈,賊兮兮的說:“我想吃宵夜,吃小龍蝦!”
向來不喜歡辣味的商景澈,居然答應了這個看似無理的要求。
直到外賣送家中。
餐桌前,商景澈自如的帶上一次手套,他的手指十分靈活,剝蝦的作一氣嗬,還的出幾分帥氣。
南蕎在一旁泛著花癡,“有沒有人說過,你剝蝦的時候很帥?”
“除了你,誰還敢讓我剝蝦。”
某人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愈發想,自己已經要盡快的將VK做出績,這樣,才能與心的人並肩同行。
南蕎不想一直生活在商景澈的羽翼之下,所以,屢次三番的拒絕幫助。
“突然發現,婚後生活比我想象中的好,還有人剝蝦吃。”笑嗬的說著,順手遞了一隻蝦尾到商景澈的。
商景澈的臉眼可見的發紅了一度,為了不在老婆麵前丟人,他強忍著沒有喝水。
南蕎自顧自的規劃著VK的未來藍圖,倒也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夜晚。
南蕎一次又一次地從床上爬起,跑去洗手間,暗暗發誓:再也不淩晨吃宵夜了!
商景澈在耳邊廝磨著,“下次吃清淡點的。”一邊說,一邊把手掌抵在了小腹,輕輕著。
南蕎聽著耳畔喑啞的聲音,知曉商景澈困的不行,卻還是給自己著小腹,心不已。
轉了個,回握住男人壯有力的腰肢,悄聲說:“都聽阿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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