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帳時,南蕎瞥見了標簽後麵的N個零,杏眸微瞪,似是不敢置信,一個拇指般大小的針,居然賣出了十幾萬的價格。
做賊一樣的扯了扯商景澈的袖口,把聲音的極低,聽起來有點像撒:“這個好貴,不然換一個吧。”
商景澈被逗笑,用同樣的音調回答:“賺錢就是給老婆花的。”
“我還沒帶過這麽貴的首飾。”
“以後還會有更多,全世界最好的都是你的。”
“對我來說,你現在就是全世界最好的。”兩人的呼吸錯,殊不知,背後好幾道視線在瞄著這一邊的向。
從店裏出來之後,商景澈還想帶南蕎再走一走,卻打了退堂鼓,“我腳有點酸,想回家休息一下。”
“好,那我們回家。”
雙方心裏都清楚,南蕎隻是不想讓商景澈破費太多。
從商場出來之後,南蕎的心舒緩了不,這會兒,注意力已經從金錢轉移到配飾的愉悅之中。
下午,四點鍾。
太的線些許刺眼,過稀稀拉拉的梧桐葉子,打在人們的上。
南蕎微微彎了一下膝蓋,試圖緩解腳踝傳來的酸脹。
腳底這雙近七厘米的高跟鞋,已經穿了一整天,實在是讓人遭不住。
商景澈細心的發覺了的作,當即,把從地麵打橫抱起。
南蕎驚呼了一小聲,不好意思的說:“我還是自己走吧,好多人在看著呢。”
“應該是覺得我們看起來很般配。”
南蕎的重很輕,對於商景澈來說,抱著毫不費力。
刺眼的線讓南蕎把臉埋進了男人的懷裏,不得不說,還是有一點的。
直到商景澈的腳步停留在車子前,他才依依不舍的把人放了下來。
“回南林苑。”他對在車等了一個多小時的盧奇說。
很快,車輛行駛。
南蕎看著街邊不斷倒退的風景,仍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全心研製的冬柿,在第一天就突破了十萬銷量,對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暖風鑽進車窗,輕輕過南蕎潔如玉的背脊,一整個下午,的心都是極為愉悅的。
回到南林苑,商景澈在酒櫃選了一瓶度數稍低的白葡萄酒,“慶祝一下。”
高腳杯相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南蕎晃了晃被子,細細品味,甜與酸之間達到了妙絕倫的平衡,輾轉於齒之間,令人不斷回味。
評價道:“香氣醇厚,不愧是自然冰凍的葡萄。”
商景澈見愈發迷離的眼神,一瞬間,仿若回到了和樓青玉比酒的那日。
本是不起眼的記憶,沒想到,這會兒在腦海中回憶起來,南蕎的一舉一都異常清晰。
商景澈有所悟,原來,自己早就把人放在了心間裏。
或許是心的原因,幾杯酒水下肚,南蕎便有些微醺了,就連說話都變得口齒不清:“阿澈,你,有你真好。”
的語調,落在商景澈耳中,激起了點點戰栗。
嫣紅的酒浸染了南蕎的瓣,看起來豔滴,讓人忍不住想要一親芳澤。
商景澈這樣想,也確實是這樣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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