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麼絮絮叨叨說了好久,顧昭明白過來,是想謝謹之了。
“城外有白云觀,你可去過?”他輕聲問。
“白云觀?”謝苒稍稍愣了一下,“倒是聽說過,但從沒去過。”
“聽聞白云觀祈愿靈,你若是想,改日我休沐,陪你去一道。”顧昭道。
“也好。”謝苒倒是沒拒絕。
說話間,輕輕打了個哈欠,是有些困了。
“睡吧。”顧昭拍著的后背,輕聲哄道。
謝苒雖是困倦了,卻也覺他這舉像是在哄孩子一般,不由得笑起來:“你把我當悅悅哄了?”
顧昭輕聲笑:“否則你怎麼肯睡?”
謝苒將腦袋埋在他懷中,拱了拱,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著,這才沉沉睡去。
素來想得開,今日在謝家,也是一時腦子沒轉過彎來,回來后才會這般的哭一場。
可此時卻想明白了。
謝老太太是什麼態度,那是自己的事,跟謝苒沒有關系。
謝苒該怎麼對,還是怎麼對。
不可能因為現在態度好了,謝苒就自己將以前的事都忘了。
可做不到。
如此想通以后,謝苒睡的便很香了。
不過謝苒臨睡著前卻突然想起了謝敏。
今日連清哥兒的抓周禮都沒來,莫非是侯府有什麼大靜不?
這個疑問倒是也沒有纏著謝苒太久,又過了幾日,謝敏親自上門來同謝苒說了這件事。
夢竹將謝敏迎進來后,謝苒還沒出聲呢,謝敏便大步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沉著臉,連一貫的禮儀都不要了。
謝苒看在眼里,卻沒說什麼,只是夢竹給謝敏上了一盞茶,隨后將人都打發出去了。
“姑姑這是怎麼了?”謝苒輕聲問道,“出什麼事了?怎地這幅表?”
謝敏恨恨的喝了一口茶,咬著牙道:“你說,我若是與侯爺和離了,對靈犀應當沒什麼影響吧?”
橫豎楊靈犀已經是嫁了人的,母親和離,最多是影響到在婆家的一些說法罷了,并不會有什麼實質的影響。
但是謝苒怎麼都沒想到,謝敏竟然想和離?
微微詫異:“姑姑與侯爺之間……出什麼問題了?”
雖知道謝敏與安平侯之間沒什麼,但好歹也夫妻生活這麼多年了,還生了個兒,為何到了如今,非鬧得和離的下場?
“還不是為了他那個不的世子。”謝敏臉不佳。
“楊緒寧?”謝苒皺眉,“他又怎麼了?”
“你也知道,他素來在外面花天酒地。”謝敏赤白著臉道,“前些日子,煙柳巷的蒔花館有一子找到侯府來,已是懷六甲。”
楊緒寧這些年在京城浪子的名聲早已傳開了,正經人家本沒人敢將兒嫁給他。
但好在他是知道些分寸的,沒敢弄出些庶長子來。
沒想啊沒想,安平侯府的名聲,到底還是敗在他手上了。
說到最后,謝敏的眼睛都紅了起來:“我是沒臉繼續待在侯府了,等事一傳開來,靈犀在云家定會影響的。還不如在那之前,我先同侯府撇清了關系,也能靈犀在婆家過的好些。”
凡是勛爵人家,歷來都是規矩森嚴的。
偏偏那些教條規矩在楊緒寧看來是不值一提。
安平侯也因此氣得臥病在床。
謝苒聽到最后,臉也越發沉了:“怎麼做出這麼沒規矩的事來。”
“可不是!”謝敏像是找到了緒的宣泄口一般,立馬說道,“如今那子被關在了侯府后院里,好生待著,也怕肚子里的孩子出事。”
不過京城還沒聽到關于安平侯府的傳言,應當是沒傳出去。
只要沒傳出去,問題便不算大。
謝苒便道:“如今侯爺是如何打算的?”
“他?”提起安平侯,謝敏便是一陣冷笑,“他這些年在侯府深居淺出,早已不問世事了。如今為了他那個不的兒子,四奔走打聽誰家有適齡的兒呢。”
這是打算讓那子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但是在此之前,得讓楊緒寧先親了。
自古沒有哪家是正室都沒娶,就先有妾的。
更何況那子的份,連當妾都不配。
謝苒也覺得這種事并不好出來。
按理說子的婚姻大事,是要主母去張羅的。
楊緒寧雖不是謝敏親生的,但也好歹他一聲母親。
但楊緒寧的婚事,卻是侯爺自己去跑去跳,若是到些有心人,怕是就要細細的去打聽個中詳了。
到時楊緒寧的事兜不住,侯府更是丟人。
謝苒想到這里,看了一眼謝敏。
見雖然滿臉的憤懣,卻仍眸帶明,想是也沒真的打算與安平侯和離。
只是過來同謝苒發發牢,順道商量一下該怎麼理這事。
“父母為子,則計深遠。”謝苒輕嘆了口氣,說道,“侯爺為了這個兒子,也是沒法子了。”
“我又沒他不準管這個兒子了。”謝敏道,“我只是想讓他好好管束一下,他也不忍心。原來孩子還小的時候就喜歡闖禍,那時我便勸過他,要好好約束,否則越大越不統。你看如今,不正好被我說中?”
后娘難當啊,謝敏稍微對孩子嚴厲些,被那些個婆子往外一傳,又要說的不是了。
“但是現在出了這樣大的事,誰還會將兒嫁過來?”謝苒說。
“這種婚事我可不敢去說。”謝敏冷笑,“這不是害人嘛。”
生生的把一個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誰敢做這種事。
謝敏也是自己有兒的人,不怕報應,還怕報應落到楊靈犀頭上呢。
“姑姑不管世子的婚事,侯爺就沒說什麼?”謝苒輕聲問。
“他敢說什麼啊。”謝敏譏諷地笑,“當初我苦口婆心說了那麼多他都聽不進去,如今我什麼都不管,他也不敢對我指手畫腳。”
謝苒聽了這話,忍不住笑:“那這麼說來,姑姑也沒想過要跟侯爺和離嘛。”
謝敏被中了心事,便橫了一眼,沒好氣道:“這話可不對,方才來時,我的確是想同他和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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