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悅悅不太喜歡這樣的行為。
雖然不懂是什麼,但至知道自己愿意跟誰一起玩。
“公主將來要嫁的人,定然是人中龍。”阿瑤說的十分肯定。
悅悅笑了一下,然后道:“萬一我要嫁的那個人,不是我喜歡的呢?”
阿瑤愣了愣,說:“皇后娘娘應該不會強迫您的吧。”
悅悅沒有再說話,只是有些惆悵。
“公主如今年紀還小呢,便是要嫁人,那也要好多年以后。”阿瑤輕聲道,“您現在就擔心這個事,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時間過的可快著呢。”悅悅說道,“你瞧禎兒,在我的印象中他還不會走路呢,可是現在呢,除了整日要上課外,還要跟著先生學禮儀。”
畢竟是太子,將來的一國之君,方方面面都是要學的。
悅悅每每覺得自己刻苦時,再看到蕭令禎,就會覺得自己這本不算什麼。
“太子殿下畢竟不同。”阿瑤笑著道。
悅悅打了個哈欠,說了這麼一會兒話,有些困了。
阿瑤見狀,便過來服侍躺下。
在宮里時悅悅要早起,不過來了顧家倒是不用了。
原是想睡個懶覺的,但是次日一早,都無需人便醒了。
一睜開眼瞧見個陌生地方,還稍稍怔了一下。
守在床邊的阿瑤聽見翻的聲音,便輕聲問道:“公主可還要再睡一會兒?”
“不睡了。”悅悅沒什麼困意了,索便起來。
這個時候徐氏他們也早就起來了,徐氏連早膳都沒用,就急急地過來看孩子。
瞧見悅悅也起收拾妥帖了,才笑著說道:“原還以為你要多睡一會兒呢。”
“在宮里的時候也習慣早起了。”悅悅微微笑道。
“還沒用早膳吧?”徐氏說道,“外祖母廚房做了你吃的早點。”
說著,便劉媽媽去傳膳。
也不知道悅悅在宮里用膳是什麼規矩,索早點便做了好幾樣,讓自己瞧著哪樣吃。
悅悅見擺了滿桌子的早點,連忙道:“外祖母,我就跟大家用一樣的便是,不必為了我特意準備這麼多。”
“那可不行。”徐氏道,“若是你回宮,你母后瞧見你瘦了,只怕要找我算賬的。”
這話自然是玩笑話了。
悅悅被逗笑:“才不會呢。”
“昨夜睡的怎麼樣?可還習慣?”徐氏給盛了碗粥,溫聲問道,“若是缺什麼就盡管同我說,別客氣。”
“什麼都不缺。”悅悅道,“外祖母,您別對我這麼客氣,否則下回我不來了。”
“這孩子。”徐氏滿臉無奈,“真是跟你母后小時候一模一樣的脾氣。”
悅悅聞言,便道:“外祖母,您多給我講一些母后小時候的事吧,從來都不跟我說。”
“那是怕你聽了笑話呢。”提起謝苒小時候,徐氏的話就多了。
謝苒時那些事,擺個幾天幾夜都說不完。
悅悅一邊喝著粥一邊聽徐氏說,時不時的輕笑兩聲。
在顧家的這些日子悅悅過的很開心,謝禹行跟喬蘭初帶著出過幾次門,還是頭一次知道京城這麼大,有這麼多好玩的地方。
徐氏甚至帶著去各家參加宴席,漸漸的,京城里的那些個貴夫人們也知道悅悅如今住在顧家呢。
于是這帖子便如飛絮一般飄進顧家來,無一例外的都是邀請悅悅去做客。
要知道悅悅可是皇上跟皇后的心頭,人人都想要哄好這位小公主。
徐氏幫甄選了幾家的請帖,除了較為悉的這幾家外,其余人的都婉拒了。
“趁著天氣好,多出去轉轉,結朋友什麼的。”徐氏說道,“你這麼小的年紀,正是該玩的時候,別跟你母后似的,日都將自己關在屋里,不肯出門。”
謝苒除了從前管著手里鋪子時出門勤快外,后來便不怎麼出門了。
“那我想先去張家看看。”悅悅指著張家的那副請帖,說道,“允謙哥哥在國子監時對我頗為照拂。”
“也好。”徐氏笑著點點頭。
聽聞悅悅要去張家做客,喬蘭初索也一道去。
去的馬車上,喬蘭初說:“聽說姑母這些日子在替允謙表弟說親呢。”
“是嘛?”徐氏有些驚訝,不過轉念一想,張允謙這年紀,本是前兩年就該定下的,但他非要考取了功名才肯說親,這張夫人也拗不過他,便一直拖到了現在。
“可有相中的人家?”徐氏問。
“倒是還沒聽說有合適的。”喬蘭初笑說。
“允謙那孩子模樣生的俊俏不說,又有才學,家境又好,還愁尋不到合適的嘛。”徐氏笑道。
張允謙是國子監公認的才子,這些年來一直在國子監學習并沒有下場考試,也是前兩年他才正式下場,秋闈與春闈皆是榜上有名,后來殿試更是排名第三的探花。
雖說尋常人在他這個年紀已經家了,但他這探花郎的份說出去,數不盡的人上門來說啊。
“這倒是。”喬蘭初笑彎了眸。
悅悅抱著臉蛋聽們閑聊,雖然不知道張允謙上的那些名號是何意思,但是聽國子監里其他的師兄弟說,幾朝都找不出像張允謙這麼厲害的人了。
所以覺得,允謙哥哥是最厲害的。
幾人一路閑聊著到了張家。
張家今日是門庭若市,都知道他家的兒子在議親,來的大多也都是奔這一點的。
們下了馬車,一眼便瞧見張夫人在招待客人。
有婆子看見們,湊到張夫人邊說了一聲。
“可算等到你們了。”張夫人抬腳走過來,笑道,又看向悅悅,笑容更親切了,“早就聽說公主出宮了,怎麼今日才過來啊。”
“總要先陪陪外祖母跟外祖父的。”悅悅微微笑道,“夫人莫見怪。”
張夫人時常出后宮,悅悅也經常能見到,兩人言談舉止之間自有一抹親昵。
“快進去吧。”張夫人對喬蘭初道,“蘭初,你領著公主進去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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