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又令人愉悅的詞藻。
甜得齒泛疼。
艷滴的瓣緩緩張闔,角卻是輕輕揚起的,“我……我還沒有做好準備呀。”
男人呼吸微微一重:“那就從現在開始做準備。”
溫熱的氣息灑在面,阿朝每一神經都在張地跳躍,里燃燒著一團火,從他口中每吐出一個字,都似乎能讓那團火焰熾烈一分。
然后聽到自己被這團烈焰燒啞的嗓音:“好。”
他的吻再次落下來,又急又重,呼吸著帶著顯而易見的抖,每一次深深的親吻,都像是從未擁有過,而一旦開始擁有,就恨不得將狠狠吸納進自己的。
月上柳梢,耳邊漸漸傳來稀稀落落的歡笑聲,馬車在模糊的哽咽中緩緩停下。
兩人都沒有下車的想法,好像只是這樣靜靜地凝視彼此,都有無限的滿足。
謝昶將人扶起來,陪在車靜靜坐了一會,見呼吸漸漸平穩下來,才將手邊的錦匣遞給。
阿朝抿抿:“是哥哥送我的七夕禮?”
謝昶一笑:“打開看看。”
阿朝打開鎏金的鎖扣,映眼前的是一對赤金鑲寶石的蝴蝶發簪,蝶翼是累的工藝,大大小小的珠寶玉石錯落有致,“哥哥,你每次出手都這麼貴重。”
謝昶瞧了瞧的發髻,今日出門也只簪了兩只不惹眼的海棠花簪,顯得那朵絨花倒了最打眼的存在,他溫聲笑道:“替你簪上好不好?”
阿朝點點頭,謝昶便將這對蝴蝶花簪在兩鬢,“及笄的送你的白蘭花笄已經碎了,早就想給你補一只新的發簪,可累做起來耗時,一直拖到今日。”
幽暗燈火下的雙眸盈盈,泛起層層驚喜:“這兩對金簪也是哥哥做的?”
他慢慢抬起下頜,“白蘭玉笄是給妹妹的,金簪是給妻子的。”
“妻子”二字甫一耳,便在心口激起一層細細的漣漪,連肩膀都不自覺地聳起,面頰暈出兩朵紅云,一直蔓延到耳尖。
馬車太悶,散不進一點新鮮的空氣,而他的目又太過灼熱,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了頭上的發簪,是真實存在的,還有他的溫度,“哥哥樣樣通,好在水沒流外人田,這麼個寶貝,往后就是我的啦?”
謝昶目沉沉落在面上,許久才低低一笑:“誰寶貝呢,沒大沒小。”
阿朝摟住他脖子,輕輕地說:“不管,哥哥就是我的寶貝,小時候阿朝是哥哥的寶貝,往后哥哥就是阿朝的寶貝啦。”
謝昶吻了吻的,險些呼吸不穩:“那,再一聲好不好?”
阿朝在他上啄了一下,“寶貝哥哥。”
他心一熱,還要再糾纏下去,阿朝垂頭推他一把:“好熱,快出去吧,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謝昶無奈地嘆口氣,沉默地了的面頰,“走吧。”
阿朝下了馬車,才發現哥哥帶自己來的居然是玉鉤橋。
上元和七夕有很多類似的習俗,而盛京城游玩的地方也就這麼多,玉鉤橋上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不年輕的男在此放燈祈福。
來京城這麼久,從前的確不清楚,后來為了開鋪子四探點打聽,如何不知玉鉤橋就是人橋?
想起上元那一回,自己傻傻地拉著哥哥來放燈,還被賣荷花燈的阿婆取笑一番,自己渾然不知,哥哥也不解釋,說一句是兄妹能燙。
忽然有個念頭升起,懷疑地看向他:“你不會……上元時就對我心懷不軌了吧?”
謝昶含笑看著,沒有回答。ͿȘƓ
阿朝被他瞧得汗立起,忍不住去掐了把他的腰,“我拿你當親哥哥,你把我當邊的一塊?”
謝昶幽幽嘆口氣,將人攔腰攬到自己側:“早知道你遲早是我的,當時就不該忍了。”
大庭廣眾之下這般親昵之舉還是頭一回,阿朝面上有些燥,但想到往后還會親,似乎也沒必要瞞著全天下了,便紅著臉局促地默許了他的親。
阿朝輕聲道:“真是辛苦您啦。”
“是忍得辛苦,”謝昶笑了下,表也認真起來,“我若那時向你坦白世,你能讓我近水樓臺先得月麼?”
阿朝想起先前那個夢來,面上燥得,小聲地在他耳邊道:“我可能率先一步,先把哥哥辦了。”
謝昶被這一句得又躥起火來,才要說些什麼,幾個追逐打鬧的孩子從橋上狂奔而來,眼看就要撞過來,謝昶立刻將人拉到自己的右手邊,誰料那幾個孩子不瞧人,有個小男孩結結實實地撞在謝昶側,一起眼都沒抬就一溜煙跑遠了。
謝昶冷冷盯著那孩子離去的方向,握住的右手下意識攥得更,一時心跳劇烈,連都有些僵。
阿朝怔怔地立著,也意識到不對,那孩子并沒有撞到,只撞在哥哥的左,可是為什麼……左同樣的位置忽然竟也有些悶痛?
難不是錯覺,下意識彎下-,了分明無人到的左,皮下的確是有種痛的。
怎麼會這樣?
放在從前,還能找個理由說通自己,家人之間脈相連,或許會有心靈應什麼的。
可與哥哥也不是嫡親的兄妹,怎麼也跟著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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