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人笑,秦昭寧也笑著說:“你要是想996我也能滿足你。”
“不了不了。”他雙手合十做了個祈禱的作,然后扶穩吉他,“下面這首歌送給在場的某一個人,希來年順順利利,永遠開心。”
“這首歌《好喜歡你》。”
這麼明顯的表白,其他人又開始熱鬧起來,八卦地問:“喜歡誰啊小付?”
“喜歡我喜歡我,別問了給人臉都問紅了。”
“拉倒吧你,你一臭男人,小付肯定喜歡的是哪個組的妹子。”
“藏得深啊小付,不會是秦總吧?”
掃了下弦,小付無奈地喊停他們:“別猜了,讓不讓人唱歌了。”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臺上燈一暗,聚燈打在中間,小付垂著眼,撥吉他,開始唱歌。
他聲音比較,唱歌很好聽。秦昭寧正聽著,宋灼忽然一轉擋住了的視線。
秦昭寧推推他:“小學弟,擋著我了。”
“不要看。”
秦昭寧:“?”
宋灼難得的無理取鬧把逗樂了,秦昭寧故意惹他:“為什麼不能看?我就看,就聽。”
話音才落,耳朵忽然被捂住了。秦昭寧有些不可思議地眨眨眼,黑暗里,借著臺上散下來的微弱線看向他。
宋灼的耳廓,悶聲悶氣地道:“他跟你表白呢,你還聽得起勁。”
小付喜歡的是跟他同組的一個生,當時為了和分到一個項目,他還私底下來找過秦昭寧。
他藏得很深,秦昭寧應該是整個公司里唯一一個知道的。
大概是剛剛底下的人滿跑火車的時候說了一句小付喜歡的該不會吧,打翻了某人的醋壇子,所以才有了現在的一幕。
秦昭寧一想,解釋的話到了邊,咽了回去。輕輕啊了聲,故意道:“可是這首歌很好聽誒。”
“哪首歌?”
“好喜歡你啊。”
兩三秒后,秦昭寧忽然反應過來自己被騙了。
睜圓一雙桃花眼,沒想到宋灼居然給下套。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宋灼忽然輕笑一聲,俯低,瓣著的耳側:“嗯,我也好喜歡你。”
麻麻的讓了肩膀,年會到了最后的環節,有副總鎮著場子,秦昭寧放心地帶著宋灼開溜了。
車庫里暗而安靜,一排的車輛的最尾端,灰轎跑亮著前燈,約約地能看見車輛里疊的影。
一個綿長而灼/熱的吻,氧氣被掠/奪得幾乎耗盡,秦昭寧抵住那只落在腰間的手,曲起膝蓋將前的人踹開。
白皙的皮鮮紅剔,眼里泛著盈盈的,瓣水潤澤,口紅被蹭出來了一些,更顯得惹人遐想。
秦昭寧微微著氣,平復著呼吸,側頭瞪了駕駛座上的人一眼,不解氣地拿手邊的布偶娃娃扔過去。
宋灼穩穩接住,放到中間,他探湊近,才出手,秦昭寧警惕地往后一,側對著他出,嗓音沙沙的,曖昧纏人:“不來了。”
宋灼一愣,笑著下的:“姐姐,口紅蹭出來了。”
秦昭寧從包里翻出紙巾和鏡子,對照著干凈,啪的一下合上蓋:“開車回家。”
宋灼系上安全帶,語氣哀怨地慢悠悠說:“姐姐,你好冷酷無啊。”
秦昭寧才不上他的當,剛剛就是因為心,一上車被他哄得團團轉,差點吻得人都窒息。
著車門,和宋灼拉開好長一段距離。
見這麼防備,宋灼也只是勾著,沒再說什麼,他發車子。
他們從年會上開溜,副總打了電話過來,秦昭寧找了個借口,他也通達理。
掛斷電話,秦昭寧將座椅靠背調低,往后靠了靠,姿態懶散地了宋灼:“開個歌聽聽。”
前方路段有些堵,宋灼緩緩停下車,從后座拿上毯子給,問:“想聽什麼歌?”
“什麼都行。”
“那我給你唱吧。”
秦昭寧側眼看去,他清了清嗓子,邊發車子跟上前方車流,微低的清澈嗓音流淌。
“赤道的邊境萬里無云天很清,
你的事說了千遍有回音。
岸邊的丘陵崎嶇不平浪侵,
我卻很專心,分辨得出你的聲音。”
沒有伴奏,他清唱著,嗓音的優越更加突出。
高架上車燈接連亮著,從上方看下來如同一條蜿蜒的銀河。
為飛行,離地心引力的熱。
我在宇宙無重力的環境,為你降臨。
唱完這句,他忽然偏頭看向,車窗外的燈落在他臉上,眼里著的亮讓人一時分不清是真實還是虛幻。
他忽然問:“姐姐,好聽嗎?”
秦昭寧誠懇道:“好聽。”
喧囂聲被隔絕在車窗外,車里是和的歌聲,這種反差帶來的氛圍很絕,秦昭寧愜意地半躺著。
可下一秒,宋灼忽然打破了這正正好的氣氛,他問:“比起剛剛那個男生呢?”
秦昭寧一愣,后知后覺回憶起,他說的大概是小付。
好笑地一彎眼睛,反問道:“你說小付啊?”
宋灼輕輕哼聲。
秦昭寧故意裝作思考,糾結地皺了皺眉,似乎是很難抉擇到底誰唱得更好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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