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來臨前,我和楊思思騎著鐵男的托車向與葉芷約定的酒店駛去,實際上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去這個酒店了,因為上次老米來大理的時候,葉芷已經在這個希爾頓酒店招待過一次。
這并不是一種巧合,因為這個大理最高檔的酒店代表了一種正式,所以葉芷和楊思思表哥想請吃飯的機應該也很正式,也許他們真的因為投意合而了。
反正,我是這麼猜測的。
這個時候,我莫名懷念,那天夜晚我們在路邊吃的那兩碗米線,憾的是,區區幾天,便已經了難以追回的過往;因為我很難再有類似的心境,跟一起做類似的事。
我們只是比普通朋友多好了一點點的朋友。
……
我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用這輛很廢的托車帶著楊思思穿梭在古城的黑夜里了,我也說不清楚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覺,但是只要有在,我就沒有再孤獨過,因為是個很喜歡說話的人。
又對我說道:“米高,我總覺鐵男這輛托車遲早有一天會死在你手上!你騎的時候就不能看著點嗎?咱能不能不挑有坑的地方走;還是說,你很喜歡咱倆撞在一起的覺?”
“這地上全是坑,我還能往哪兒走。”
“你就是想占我便宜。”
“等你發育好了,再說你有便宜讓我占,在我上跟板似的。“
楊思思隔著頭盔往我頭上扇了兩掌,又說道:“文明社會要點兒臉,行嗎?”稍稍停了停,又說道:“葉芷大,可人家倒是愿意坐你這破托車啊!“
“你別說,還真就坐過。”
“你也是這麼故意挑有坑的地方走的?”
“你要是覺得我在占你便宜,你就下來走路,沒事兒老扯上人葉芷干嘛?”
“一說葉芷你就急……哈哈。”
“我他媽真想騎到里,摔死你!”
“摔吧,摔腫了就變大了,然后滿足你的一切幻想。”
我意識到自己和這姑娘已經不能正常流,索選擇了閉,然后下意識加快了托車的速度,于是后面震的更加厲害了……憑良心說,楊思思是有的,只是為了不讓自己看上去惡趣味,我才一直不愿意承認這個事實。
……
大概二十分鐘,我和楊思思終于到了滄海一粟旁邊的希爾頓酒店,這也算是故地重游了,可是兩次的心卻不能拿出來做比較,而人生也確實是無常。上一次,是我名義上的假朋友;這次,我卻要親眼看著為別人的朋友。
稍稍轉移了視線,便發現葉芷的那輛大g就停在停車場很顯眼的位置,已經在我們之前到了。
我又向邊的楊思思看了看,的心很不錯,一直在用手機給的那個表哥發著語音消息。
我打斷了,然后向問道:“你表哥什麼名字?”
“你自己問他唄,他可沒關心你什麼名字。”
“有必要把你表哥的姿態捧的那麼高嗎?”
“我沒捧啊,是你自己說的……強者是不屑和弱者演戲的,你問他,他肯定什麼都告訴你……他就是你說的那種,已經站在很高的高度,一般人不著的那種人。”
我被說的有點肝疼,再一次選擇了閉,然后從煙盒里出一支皺的煙點上了。又笑瞇瞇的向我問道:“有沒有覺得自己的腳很疼?”
“我健健康康的一個人,為什麼要腳疼?”
“因為你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啊……哈哈,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對我說教了,像你這樣的人,就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招兒治治。”
我真想一口噴在的臉上,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便在眾多保安的視線底下,一邊繞著楊思思跑,一邊喊道:“一點都不疼,一點都不他媽的疼……”
楊思思捂住自己的臉,說道:“叔,咱也一大把年紀了,真丟不起這個人……快停下來吧,被我辱就算了,你干嘛還要自己辱自己呢?真沒見過你這麼喜歡破罐子破摔的!”
……
我就這麼和楊思思在酒店門口理論了半天,才一起進了酒店。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葉芷刻意的,這次吃飯的房間,還是上次招待老米的那個。
時間是真的能夠驗證很多東西,我上次吃飯的時候還想起了是人非這個詞,這次就真的是人非了。
老米已經走了有一些日子,我也生平第一次見到了楊思思的表哥。一個不用開口說話,只看相貌,就已經很優秀的男人;他的年紀雖然只是和我一般大,但那氣質卻是真的在經歷了商場沉淀后,才會有的,也難怪楊思思會將他擺在一個很高的位置,我們確實沒什麼可比。
我還沒開口說話,一向不喜歡主的葉芷,便開口向我問道:“你剛剛在下面做什麼呢?圍著思思跑來跑去的。”
我一陣尷尬,沒想到自己的丑態會被他們過窗戶看在眼里,好在反應夠快,便回道:“見過跳大神嘛,最近被鬼纏著,上氣兒重!”
說完,我又向楊思思看了一眼,楊思思這次更干脆,連口舌都不愿意和我費了,直接當著葉芷和表哥的面給了我一腳,簡直是無法無天。
由此,也可以看出來,這任刁蠻的格,完全就是被家里給慣出來的,因為在表哥面前,不僅沒有收斂,還更變本加厲了!
打也打過了,鬧也鬧夠了,楊思思的表哥終于站了起來,對我說道:“以前就聽思思提起過你,一見面,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楊遠航,是思思的表哥。“
“你不是表哥嗎?怎麼也姓楊?”
“我姑父是招婿招到外公家的,我表哥姓楊怎麼啦?“
我一邊坐下,一邊嘆道:“楊遠航,揚帆遠航,好名字。”
楊思思也在我邊坐了下來,形了一個二對二的格局,又對我說道:“你別顧著夸別人的名字,你自己什麼你說了嗎?”
我與楊遠航對視了一眼,然后說道:“我米高,算是你們的半個老鄉吧,之前在上海待了有四年,可是一直沒弄到上海戶口,覺心灰意冷,就來大理了。”
“大理是個不錯的地方。”
我點了點頭,又說道:“嗯,咱們第一次見面,都隨意一點,千萬別找話題尬聊,畢竟咱們坐在一起吃飯,目的是為了填飽肚子。”
楊思思瞪了我一眼,隨即對楊遠航說道:“哥,別理他,這人就是一個刺頭,咱聊咱的。”
楊遠航很有風度的笑了笑,隨即便和楊思思聊起了離家出走的這件事,不過他的態度卻很開明,表示愿意支持楊思思留在這里驗不一樣的生活方式。
無聊中,我又向一直沉默的葉芷看了看,看上去有些心事,而現在做的那個位置,就是不久前我坐過的。
……
片刻之后,楊思思又轉移了話題對楊遠航說道:“哥,有沒有興趣來大理做點投資?你不是一直對旅游行業很興趣嘛,大理旅游資源富的,真的特別適合做你進這個行業的第一站。”
楊遠航笑著回道:“你覺得做什麼投資比較好呢?”
“肯定是開酒店啊。”
楊遠航向葉芷看了看,回道:“這可不是我悉的領域。”
楊思思立刻會了意,又說道:“你是不悉,但葉芷姐悉啊……大理的旅游市場這麼大,就算是做酒店,你們之間也不存在競爭關系;我反倒覺得,你們以后會有很多合作的機會,而且葉芷姐也肯定會給你很多建議的……是吧,葉芷姐?“
葉芷有點心不在焉……
楊思思又問道:“是不是葉芷姐?”
葉芷這才回過神,有點尷尬的看著楊思思,問道:“你說什麼?”
楊思思特別有耐心的將剛剛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葉芷點了點頭,回道:“我們歡迎任何人來大理,一起將這邊的旅游市場做大。”
“你這語氣也太方了吧?”
葉芷有點尷尬,然后又將目投向了我,大概是向我求助。
我終于放下了一直個不停的筷子,說道:“那你要怎麼說?難不說,你放心,盡管過來做投資,好壞都有我照應著,你一定會功的,如果不功,就完全是我的責任?……你也不想想,這不就是上億的投資,誰能對誰完全負責?那說話留點余地怎麼了?“
楊思思瞪著我,一副讓我別壞事兒的表,我完全沒什麼心理力,又拿起筷子,向了剛剛才被服務員端上來的那道菜。
為了緩解這陣尷尬,楊遠航接過了話,說道:“我現在做的事和旅游行業完全就是兩個領域,目前時機還不,以后有機會再聊吧……今天是我第一次來大理,我先敬大家一杯,也借這個機會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思思的照顧。”
我又收回已經出去了一半的筷子,然后拿起了酒杯……當大家的杯子在一起之后,我也有了一種覺:葉芷和這個楊遠航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麼親,雖然他們看上去確實是般配的。
同時,我也看得出來,楊遠航很心儀葉芷。如果葉芷剛剛能給他一些比較肯定的承諾,說不定他真的能在這邊投資做點什麼,未必是酒店,他需要的只是和葉芷能夠多接的機會。
我不疑,如果楊遠航也不是的菜,那到底喜歡什麼樣的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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