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將心中的悟說出來后,心也莫名低沉了下去,我當然不愿意去迎合這種不良的社會風氣,可自己卻是在這種風氣中陷得最深的一個。我深知,自己已經不能意氣風發的去追求一份理想中的。
這時,沉默了很久的妮可終于開口對我說道:“我不喜歡你這種心態,男人的天就應該是灑的……你們這種自以為是的全,我覺得是對人最大的傷害和辜負。”
“不是每個人都會像你這麼想……你這樣的人很難得,正因為你難得……你之前的男朋友才更不想耽誤你……他也應該痛苦的!”
“可笑……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聽過比這個更可笑的話……這他媽算什麼全?……如果這也算全的話,那我現在的痛苦和絕又是從哪兒來的?”
“你之所以痛苦,是因為你不夠了解他……他也不夠了解你,你們都在為對方犧牲,可是得到的卻是一個最不好的結果……我覺得,現在的他,未必會比你過得好。”
妮可搖頭,然后端起杯子,將里面的啤酒喝完,許久之后才低聲說道:“不管是不是你說的這樣,我不會等他了……和我在一起的,應該是一個品德高尚的男人,而不是故作高尚的。”
我不知道該說點兒什麼,但心卻產生了很多想法,我覺得妮可說的這些話,也像是在針對我……可是,陸佳不是,陸佳很需要這樣的全,否則不會因為出國留學,而主跟我提出分手;對于陸佳,我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這時,妮可又對我說道:“我們不要再在觀上做爭論了……我看得出來,你現在困的不是和你前友的關系。”
“是……都是過去的事,既不能回頭也不能重來,我心里已經選擇放下了。”
這句話說完,我換了個坐姿,然后向妮可問道:“你和你前男友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沒有因為一無所有,而到過痛苦嗎?……就比如在大理這樣的地方,你們沒有房,沒有車,甚至連買服這麼小的事,也要計劃一下,才能把錢節省下來……生孩子,履行一個年人應該有的責任,這樣的大事更是想都不敢想……久而久之,你的心態就一點變化都沒有?”
“如果我們沒有能力要孩子……可以不要孩子,因為我們不是為了孩子活著的……買不起服,可以穿的簡單一點,我覺得只要兩個人是奔著白頭到老去的,這些都不算是事兒。”
“你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人……如果你的觀能代表大多數人,男人與人之間的也就不會變得像現在這麼廉價了!”
我說完之后,便又給自己點上了一支煙……彌散的煙霧中,我想起了葉芷,我不問自己,是不是我真的把想的太復雜了?也許,遠在3000公里之外的,也和妮可一樣,將看得很純真?
這次,妮可沒有接我的話,又陷到了失神的狀態中。
我在一支煙快要吸完的時候,才再次開口對說道:“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你。”
“你說。”
我先讓自己平復了一下,然后說道:“我有一個朋友……特別優秀……各方面都特別優秀……呃……這不是重點,我現在遇到的難題是……正在住院,我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特地趕回上海去看看?……如果只是普通朋友的話,這種關心好像有點過了頭……可是,不回去的話……我心里又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卡主了,怎麼都舒服不起來!”
“這個事很好解決,如果你覺得特意回去看,顯得有點過……那你就騙自己,說自己是順道回去看的。”稍稍停了停,妮可又說道:“喜歡一個人,為什麼非要藏著掖著呢?就因為太優秀了?”
我愣了一下,回道:“年紀有點大了麼,上的事總會多想一點。”
“我很想知道,你年輕的時候,對待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我了自己的后腦勺,然后大腦里便出現了某些畫面,我帶著輕松的笑容對妮可說道:“如果我年輕個五歲,肯定連夜坐飛機趕到上海,然后搞點什麼香榭麗舍大道的樹葉,去跟搞浪漫,表白……我太了解了人了,只要一生病,就容易脆弱,人脆弱的時候,需要依靠是天……有時候就是一種滿足,而這種滿足就是在得到依靠中產生的。”
“呵呵……如果得到了這樣的依靠,也沒有給你,你怎麼辦?”
“死纏爛打唄……我臉皮多厚一人吶……而且這種況在我這里基本上是不可能出現的……我覺得只要抱住,給一個熱的擁吻,再鐵的心,也得在我的熱度下融化!”
我就這麼越說越過分,而妮可的臉上也出了鄙視的表,大概是因為我之前一直表現的很保守,所以當我出這狂熱的一面之后,才如此的不屑一顧,可這些真是我年輕時候能干出來的事……
我向妮可問道:“你是不是不信吶?”
“一個字都不愿意相信。”
我不說話,只是從口袋里又出一支煙點上,然后在大腦里想象著自己剛剛說的那些畫面……沒覺得自己是英雄,更像是一個趁虛而的子,因為靠這種下三濫的伎倆虜獲來的芳心,真的不是可以隨便消的。
這時,妮可給我遞來了一杯啤酒,煞有其事的對我說道:“米糕,這是一杯有魔力的酒,你喝了就能年輕五歲,信不信?”
“別開玩笑……要是真能年輕五歲,我就去買彩票,這幾年,每期的彩票中獎號碼,我都在手機里記著呢。”
“你能有點追求嗎?”
妮可一邊說,一邊將手中那杯喝下去能年輕五歲的酒遞給了我……非要我喝掉,我卻覺得這樣的消遣實在是太無聊,但自己一向扭過不人,最終還是仰頭喝下了這杯“神酒”。
我不可能年輕五歲的,只是妮可想借此去解除我里的心魔……是的,通過談,我知道欣賞什麼樣的男人,所以也想將我改造的灑一點。
我也想灑一點,于是開著玩笑,對等待著結果的妮可說道:“真的年輕了五歲……忍不住想找個姑娘耍流氓。”
“去吧,就找你喜歡的那個……“
“就假裝是順道看的?”
“這麼做真的慫的……但如果你心里實在有過不去的坎兒,那也只能這樣了。”
我笑了笑,然后喊來了服務員,要了一些瓜子這樣的小吃,妮可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但一個傷的人安另一個傷的人,真的能安住嗎?還是說,我們要的并不是安,僅僅是一個可以說話的人?
妮可又對我說道:“喜歡就去吧……的事,難不你想讓人先開口?……如果真介意你們之間的貧富差距,會拒絕的,如果不介意,你自己卻想了那麼多,就真的顯得可笑了……”
“算了……不想那麼多,先去看看。”
說到這里,我笑了笑,又說道:“我上說了一百個不去看的理由,其實心里還是想去的。”
妮可看了我一眼,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我則拿出手機,訂了一張明天中午從大理飛上海的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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