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淮序趕到的時候,言蓁正在碼頭上等他。
碼頭道路寬闊,細高筆直的路燈立在兩旁,將的影襯得很是纖細渺小,在地上拖出瘦長的影子。
他走過去,半遮住了照向的源。
言蓁眼前一暗,抬頭看去,對上他的眼睛。
“你怎麽真的來了。”
他低頭看著:“不是你說想我?”
“我後來不是發微信給你解釋了,那是應抒們的一個小測試而已。”言蓁從椅子上站起,“這麽遲了,你不用特意過來的。”
他輕輕挑眉:“是麽?那你在這等誰?”
目遊移向一邊:“…我看風景。”
他笑了一聲,往前一步,手將摟進懷裏。
堅實而溫暖的懷抱將裹了起來,風上還沾著趕路而來的過程中被冷風吹的寒涼,在此刻,卻好像一點點被心熱燙熨平。
言蓁將他的外套拽了些:“你怎麽過來得這麽快,你家離這遠的吧。”
他“嗯”了一聲:“我從公司過來的。”
“病剛好就開始加班,可真有你的。”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是不滿,蹙眉用力推開他,冷哼一聲,“幹脆猝死算了。”
頭也不回地往前走,陳淮序跟上,將的手指攏進掌心,反客為主地掌控著步伐節奏:“隻是今晚比較忙,未來的一周我都會準時準點下班。”
“我們遊戲還要繼續,蓁蓁。”
轎車拐進言家別墅的院子,並沒有如往常一般停在門前,而是繞了個彎,往車庫駛去。
言蓁雖然不解,但也沒說什麽,直到車在車位上停穩,發機熄火,車廂瞬間安靜了下來。
沒急著下車,靠在座椅上醞釀了一會,手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過來。
陳淮序以為要說什麽,配合地俯,側頭。突然間一個吻落在他的臉頰上,輕。
他有些意外。
“這是今晚的獎勵。”
匆匆親完,轉就要開門下車,發現門沒解鎖,回頭看他:“解鎖呀。”
陳淮序了臉頰,回味了一會,輕笑:“是不是有點不夠?”
言蓁看著他的眼睛,總覺得那背後藏著什麽,好像這個吻隻是一個餌,一旦上鉤,就會被徹底釣起。
飛快地湊過去,在他上點了一下:“好了,不許得寸進尺,我要走了。”
“不行,還是不夠。”他趁勢摟住,扣著的後腦杓,瓣了上去,加深了這個吻。
狹小的車廂,親吻的仿佛被無限放大,催著急劇上升。
舌纏綿,言蓁息不斷,迷糊間聽見座椅調整的輕微響,隨後整個人被他從副駕抱了過去。
陳淮序讓跪坐在自己上,背對著方向盤,抬頭含著的有一下沒一下地吮,手指摟著的腰緩緩收。言蓁本來是雙岔開坐在他的上,被他用力地往懷裏帶,整個人向他栽去,大夾著他的骨,心準確地上了他的。
有點熱,但還沒完全起,盡管如此,存在也讓人難以忽視。
不太適應,掙紮著要起,結果被陳淮序按住腰,就這麽緩緩地開始磨。
一僵,一電流順著脊椎骨直衝而上,在腦海裏炸開來。
盡管隔著料,但是真實存在的。敏的心蹭著他的來回地,隔靴搔一般互相,能覺到布料下那東西在一點點變大,變,極有侵略地著,讓渾發。
挨過那個東西的弄,知道是怎樣的一番滋味,突然就燥熱起來,察覺到了一點危險的信號。
“你……”
陳淮序手,將的子開,按著更用力地在自己的上,模仿著合的作,輕輕抬腰往上頂。起鼓漲的一團不斷地撞著的心,幾乎要將頂陷進兩瓣裏。
言蓁急促息,手指揪著他的服不斷地收,有點麻,但又有點。心灼熱,下意識後退,然而大不小心到他的腰帶,傳來冰涼的皮質。冰火兩重天,進也不是,退也不是,隻能停在原地,被他隔著子用磨,不自覺地輕,不控製地了心。
陳淮序的吻順著的頸側落,含著白的又又咬,手指探到底,將被濡了往一旁撥開,更加毫無阻礙地作。
敏的暴在空氣中,被帶著韌勁的布料和布料下的反覆地頂磨。一切靡的作都被遮掩在的下,的快樂衝刷著的神經,漸漸蠶食著僅剩的理智。
言蓁忍不住輕哼,帶著尾音的輕飄飄地回響在車廂,將的烈火催得更旺。
陳淮序手解的服,出被包裹的飽滿。
從一個吻開始,被勾得理智漸失的言蓁,這才緩緩地回過神來,看他往自己上咬,手推他:“……這是在車上!”
“不可以嗎?”他在腰上輕輕了,“自駕遊那天我就想這麽做了。”
那天,漉漉的眼神看著自己,讓他產生一種極為強烈的衝,想要把按在車上,哭了也不停下來。
言蓁還是有些張:“不行……”
“這是你家的車庫,沒人會來。”他勾著的帶子,“別怕。”
仿佛明白了什麽:“…你是不是故意開到這來的?”
他們之間的遊戲,向來是他主,可今晚,完完全全是心的搖,是向他上的傾斜。
陳淮序執起的指尖親了又親:“既然你向我邁出了這一步,我就不可能放你走。”
——
把舊版的車震play移到這裏了
我個人很喜歡的一場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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