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客臨走時路過還會打趣:“今日朝總又來接寶貝下班啦?”
朝徊渡從善如流地頜首并附言:“歡迎下次臨。”
無論朝徊渡來多次,店員都會表示震撼,“朝總真的旺妻吧,每次他一來店里,店里客人多了不說,連量都高了!”
梅溪汀算著賬:“娛樂新聞不可信,檀老先生從小選的孫婿,當然要選旺他孫的。”
店員很會抓重點:“什麼,還是青梅竹馬?!”
梅溪汀漫不經心:“嗯,娃娃親。”
有年輕客人豎起耳朵聽,突然忍不住探頭過來:“什麼青梅竹馬?”
“朝總和你們老板娘嗎?”
梅溪汀/店員:“……”
當天晚上,朝總旺妻和與妻子青梅竹馬的新聞就傳到了各大平臺。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泰合邸主臥。
檀灼背靠在朝徊渡懷里樂不可支地刷著微博:“又是浪漫主義野心家,又是旺妻,我們朝總高貴冷艷的形象都沒了。”
“什麼高貴冷艷?”朝徊渡原本乖乖放在腰間的長指輕佻又放地往上,將擁雪放在掌心,“這樣?”
“還是這樣?”
隨后一手把玩著,另一只手輕松把豎著抱起來,下床走向落地鏡前。
上的白吊帶半遮半掩,襯出玲瓏曼妙的材。
“疼——”
鏡中眼淚汪汪扭頭看向后。
而朝徊渡略放輕了力道,輕慢碾,似細細賞玩,提醒道:“寶貝,看鏡子。”
檀灼怔怔地看向鏡子。
落地鏡能映照出他們此刻一起陷的畫面,與往常單獨的視角不同。
仿佛用第三人的視角。
很奇妙,又無端刺激。
檀灼眼睛眨都不眨地看著鏡子里男人那張陷網的面容,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們做親事時,他已不復當初的冷靜與理智。
忍不住出指尖去鏡子里那雙琥珀眼瞳,然而指尖卻總是對不準,每次都往下,鏡面被指尖劃出一道道痕跡,模糊了原本清晰的影像。
“這里,給吃嗎?”
朝徊渡背抵著鏡子,捧著的彎抱起,兩人呈面對面,只要一低頭,便能輕易到料峭擁雪上盛開的野紅梅。
檀灼的雙臂環住他的脖頸,將臉頰埋進去頸窩,拉長的語調帶點嗔:“有什麼好吃的。”
“大概比荔枝更好吃一點。”
“、、香、甜。”朝徊渡理點評。
“你別說了。”檀灼本不想被他這樣夸,“荔枝可以吃,我不可以。”
朝徊渡隔著白真布料先是淺品一口:“我錯了。”
“不像荔枝,像豆腐。”
“你好呀,寶貝。”
“朝徊渡!”檀灼憤地咬他一口,“別說了。”
“你能不能認真點。”
朝徊渡:“好。”
下一秒。
檀灼眼睜睜看到向來高傲又尊貴的男人正放下段,毫無征兆地開始大快朵頤。
如往常用餐時格外注重禮儀的紳士判若兩人。
“這、這就是、你的認真?”
“嗯?還不夠嗎?”
“夠,夠了。”
最后。
落地鏡重重地倒在地上,發出破碎聲音。
幸而,鏡面了防護,碎片并未濺出。
且偌大的別墅只有他們兩個。
不然——
檀灼想想管家他們以為發生急狀況沖進來的畫面,忍不住箍了它。
朝徊渡抱著輕松躲開了倒塌的落地鏡,低沉聲線蘊著笑音:“你好……張。”
檀灼已經徹底懵了。
啊啊啊啊啊!
朝徊渡高貴冷艷的形象會不會毀掉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的形象肯定會毀掉。
明天該怎麼解釋落地鏡倒塌。
被的盛世炸了?
嗚嗚嗚。
傻子才信。
然而很快就沒心思想這個,因為朝徊渡換到了梳妝臺前,依舊讓面對著鏡子:“放心,這個塌不了。”
檀灼:“……”
最后,確實沒塌。
但也沒法用了。
全都漉漉的還怎麼坐在梳妝鏡前護化妝啊啊啊啊。
換,全部都要換!
翌日。
檀灼將自己蒙在被子里,聽朝徊渡在門口氣定神閑地和管家說:“今天讓人來把落地鏡和梳妝臺全換了。”
管家:“是。”
本不問為什麼。
檀灼翻了個,小聲咕噥了句:“白擔心了。”
剛準備睡個回籠覺,便又被朝徊渡連被子帶人撈起來,“今天約會。”
“不約,我們不約。”檀灼悉地在他懷里找個姿勢,‘安詳’地閉上了眼睛。
朝徊渡不急不慢地開口:“在床上約或者出去約?”
檀灼被嚇得趕爬起來:“約約約,出去約會!”
誰要跟他在床上廝混一個白天啊。
檀灼洗漱完化妝時,忍不住問他:“怎麼突然想起約會了?”
朝徊渡理所當然:“因為談都要約會。”
檀灼紅翹起一點,而后又怕被他看到,趕抿平,故作傲:“我們朝總就是與眾不同,先睡覺再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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