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只來得及見到龐庭最后一面,烏涂珠來到了宅子大門外癲狂地大笑起來:“好一個攝政王,好一個寧夫人,竟敢殺我的徒兒!今日我便殺你們,為我的兒報仇!”
“什麼人竟敢在這里大聲喧嘩?”守門的侍衛發現了烏涂珠,全都很警惕的拔出了武與對峙,“這里不是閑雜人等可以靠近的地方,趕滾開,不然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幾個小嘍啰而已,連給我兒陪葬的資格都沒有。”烏涂珠嘲諷地說道,迅速打開了腰間的香囊。
嗡嗡嗡——!
兩只黑紅相間的毒蜂從香囊里直接飛出來,用尾刺刺傷了侍衛。
不同于尋常蜂,毒蜂用尾刺刺傷了侍衛后尾刺也不會從上落,而是拍打著翅膀,飛過了大門后直奔庭院而去。
“來人,小心,小心有毒……!”被刺中了的兩名侍衛的臉上都出了痛苦之,掙扎著說出這句話后便齊齊倒在地上。
看了眼那些痛苦掙扎的侍衛們,烏涂珠踢開了大門走進了庭院中后還是覺得不夠解氣。
不夠,還遠遠不夠,只有殺所有人,才能有臉下地下見的兒!
“何人竟敢在這里放肆?!”易神醫聽到了靜和其他侍衛一起趕了過來,結果就看到了庭院中的侍衛都中了毒蜂的劇毒。
“毒蜂王的劇毒?”易神醫一眼看出了端倪,趕取出隨攜帶的解毒藥,先保住庭院中幾個侍衛的命。
“誰允許你救他們了?趕給我滾開!”一眼看到了易神醫,烏涂珠更加不滿,取出哨子控毒蜂,直奔易神醫而去。
不等毒蜂到易神醫,兩淬毒的銀針飛而來,正好貫穿了兩只毒蜂的,將它們穩穩當當地釘在了地上。
“四師叔,我們已經放過了龐庭,你還過來殺人,有些不講武德吧!”玄清氣得跳腳,他趕跑過來,結果就看到了烏涂珠背著龐庭的尸,嚇得一瞪眼,“這小子怎麼好像咽氣了?”
“你們還要意思說!如果不是你們的話,我的兒不會死!讓攝政王和寧夫人一起出來死!”烏涂珠說著,拍了拍自己的香囊,放出了更多的蠱蟲!
玄清急忙應對。
就在這個時候,數名黑衛從后院也趕了過來,同玄清還有易神醫一起對付烏涂珠。
烏涂珠和一群人糾纏,再加上還背著龐庭,只能騰出一只手來和一群人糾纏,很快便占了下風。
“四師叔!龐庭的死真的和攝政王還有寧夫人沒有關系!是原明教害了他!他為了原明教不惜判出師門,結果原明教卻欺騙他,哄騙他!”玄清眼看著烏涂珠的上也出現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心中也浮現出了不忍,“總而言之,若不是原明教,龐庭也不會死了!”
“明明是攝政王和寧夫人害死的兒,你還敢替他們說話!”烏涂珠目眥裂的看了玄清一眼,“今日我便要連你也殺了!替你師父清理門戶!”
玄清:“……”
他知道自己很癲,但是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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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還要癲的人啊!
看著烏涂珠反手從腰間出了一把渾漆黑的匕首,玄清便是眸一。
他的這位四師叔最擅長的便是短兵,尤其擅長用匕首。
而那邊通漆黑的匕首上淬的有劇毒,只要是被它傷到,那即便是破了一點皮,也會馬上被毒死!
烏涂珠手持著黑匕首,不管不顧的朝著玄清攻了過去。
對于來說,現在別人與為敵都不在意。
可玄清和是同門!還是他的四師叔,他現在居然胳膊肘往外拐,這樣令智昏的廢還留著干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玄清看到了一名黑衛趁著烏涂珠的注意力全部都在他上的時候,打算從后面襲,便心中一。
“四師叔,小心!”玄清大聲道。
可烏涂珠卻好像沒有聽到,握了匕首朝著他就狠狠刺來。
與此同時,那名黑衛也到了烏涂珠的后,他手里面的長劍也朝著烏涂珠的命脈刺了過去。
烏涂珠察覺到了背后的危險,下意識的想躲。
可想到背后背著的龐庭,若是躲的話,龐庭就有可能要被那長劍刺到。
即便是龐庭現在已經死了,烏涂珠也不想他的尸首再到傷害。
就在烏涂珠猶豫的時候,玄清忽然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烏涂珠的手臂用力地將拽到了自己的后去,自己以迎上了黑衛的長劍。
一切都只發生在瞬息之間,那名原本打算襲的黑衛反應也是相當的迅速,手中的長劍猛地一下調轉了方向,避開了玄清的心口位置,但還是不可避免的在他的前劃過,留下了一道痕。
“玄清!”易神醫看到玄清傷,一下就急了,怒視著烏涂珠吼道:“你這個不知好歹的死婆娘!你徒弟完全就是被原明教害死的,你不去找原明教報仇,簡直像個沒有理智的瘋狗!”
而烏涂珠也沒有想到玄清會替擋了這一劍,站在那里,神晦暗地看著玄清前的傷痕。
“都先住手吧,別打了。”玄清疼得直皺眉,“四師叔,我可以用我的命發誓,龐庭真的是被原明教害死的。你如果愿意冷靜下來聽我說,那便與我進屋去,我們好好地談一談。”
第一次見玄清出這麼認真嚴肅的表,烏涂珠此時倒真的冷靜了不,便默默地點了點頭。
那邊,陸寧晚收到逐宵傳來的信號之后,便與逐星帶著幾名黑衛以及沈重夜留下來保護的數名暗鋒鐵騎,去找逐宵。
在逐星的上有玄清給的追蹤蠱,順著追蹤蠱,陸寧晚帶著人直接就出了北塞城。
看著陸寧晚手背上的追蹤蠱將角指向了東南方位,逐星說道:“夫人,還是我帶人去追吧,您回府去休息吧。”
“夫人,這追蹤蠱所指的方位應該是千連山,若是敵人真的跑進了千連山,想要抓他們就更要花費一些力氣了。逐星姑娘說得對,您不如回府去休息,我們一定會將人抓回來的。”一名林憂的暗夜鐵騎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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