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韻初不解:“你偵探小說看多了?哪有那麽多謀論?這不是趕上臺風天了麽?說不定呢……”
薑夢芝不讚:“要真是天氣惡劣能導致飛機失事,那飛機能起飛嗎?你是不是傻?好好的飛機怎麽就能出事兒呢?保不準是誰要害沈時景呢?你可別說我什麽小說、電視劇看多了,這個觀點真的值得推敲。”
聽到這裏,陳韻初想起沈時景說過,因為臺風失事的可能不大,飛機出發時臺風還沒襲來。
可沈時景又沒有什麽親兄弟姐妹,隻有沈時月一個表妹,沒人跟他爭奪財產,被害理論很難立,頂多也就是商業場上得罪了什麽人。
不過終歸也隻是們閑著沒事兒隨便閑聊,到底是不是意外,沈時景那邊遲早會查清楚。
晚些時候,沈時景和祝南舟睡醒起來了,發消息讓陳韻初和薑夢芝去祝南舟的房間吃飯,現在這鬼天氣,大雨就沒停歇過,隻能在酒店餐。
空難的事還沒查證清楚,氣氛顯得沒那麽歡,連平時子浪的祝南舟都變得沉默寡言。
四個人圍坐在一起吃飯的過程中,是沒人開口說一句話。
吃飽喝足之後,薑夢芝才開始發愁:“這天氣,我真是挪不窩,但是還得回雲城,兼職那邊沒辦法撂下太久。初初你要不要回去的?咱倆一起坐高鐵走?”
不等陳韻初說話,祝南舟‘嘖’了一聲:“你現在的兼職,老板都是我,你直接求求我,我批準你休假不就得了?”
薑夢芝角了:“請假沒錢賺,你當我傻?你和沈時景留在這裏就是了,我和初初也沒有太大的必要留下。”
祝南舟掏出煙盒,給沈時景遞了一支,自己也點了一支:“這鬼天氣,你們要走,我還不放心呢,一個個瘦得上沒二兩,出門就得被大風刮走,拉倒吧。要錢不要命,你還真是第一個。”
其實薑夢芝也不完全是因為趕著回去兼職賺錢,還有一個原因,這家酒店比之前和陳韻初落腳的酒店好太多了,每天的房費貴得離譜,呆不起。
想到這裏,堅持:“不用你心,刮不走。”
祝南舟向來不喜歡跟人講道理,直接拿出手機給薑夢芝轉賬:“你的食住行我都包了,你就是一個月不兼職也沒損失了,現在總行了吧?你可別拉著人家陳韻初去玩冒險遊戲,消停的吧。”
他都這麽大方了,薑夢芝也不好再堅持:“謝謝老板~那我們回去歇著了。”
回到房間,薑夢芝趴在床上數餘額:‘初初,你說這祝南舟怎麽這麽大方?他比較有錢還是沈時景比較有錢?我很好奇這點。’
陳韻初淺淺琢磨了一下:“他們倆能玩到一起,大概家庭條件都差不多吧。”
薑夢芝突然笑得花枝:“要不是知道他喜歡什麽類型的人,我都快懷疑他對我有想法了,實在太大方了。他之前帶回家的那些,一個個的,臉上妝濃得跟鬼一樣。我恰恰相反,不化妝,工作的時候才化淡妝,前不突後不翹,完避開他的喜好。”
陳韻初打量了薑夢芝片刻:“的確。”
人可以對自己的材自嘲,但接不了別人讚同。
薑夢芝使壞的在陳韻初口了一把:“你大你大,你最大了!你說你那麽瘦,這玩意兒怎麽跟發麵饅頭似的?有人說男人的手可以促進二次發育,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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