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樂菱點頭,“你只是找個人假扮一下朋友騙過你媽就行了,對嗎?”
紀長卿點頭。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來假扮你的朋友。”喬樂菱說完爽快又了一下紀長卿的酒杯,“什麼時候去見你媽,你通知我。”
紀長卿愣怔著看著人仰起細白脖頸喝酒,腦中突然閃過那晚兩人倒在酒吧沙發上親吻的畫面。
喬樂菱喝了酒見紀長卿愣怔看著,“看著我干什麼,喝酒啊。”
紀長卿眼底快速閃過一抹,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視線,低頭喝了一口酒,“我沒你的聯系方式。”
“啊,對。”喬樂菱拿出手機,“我們加個好友。”
紀長卿也拿出手機,兩人互加了微信好友。
之后兩人邊喝酒邊聊天。
紀長卿想起上次喬樂菱說爸爸生病了,問:“你爸爸好點了嗎?”
喬樂菱緒低落下來,“還沒醒過來,不過醫生說病沒有惡化,醒過來的幾率很大。”
“對病人來說沒有惡化就是好消息,會越來越好的。”
“嗯。”
“對了,上次你說讓你熱臉冷屁的那個人,現在后悔了嗎?”
喬樂菱搖搖頭,緒愈發低落,懶懶趴在吧臺上,下枕在手背上,腦中閃過半個月前,在記者招待會休息室看見的那一幕。
打宋時璟的電話,手機卻在紀承洲上響,他還掛了的電話。
半個月過去了,這一幕卻時不時在腦海中閃現。
還有宋時璟對蘇漾的事過分關心,他在金水灣抱蘇漾,甚至之前晚宴上有人說蘇漾壞話,宋時璟出面維護,還有蘇漾能輕易約他出來,卻連見他一面都難的事,這段時間都從腦海里蹦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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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告訴自己,不應該懷疑蘇漾,紀承洲,他們有一雙兒,他們一家四口非常幸福。
可一邊又無法自控的胡思想。
總覺得蘇漾和宋時璟之間不簡單。
這件事一直困擾著,無論白天多忙,即便晚上到酒吧跳舞發泄,晚上夜深人靜,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這件事還是會不自覺的在腦中浮現。
想找宋時璟問清楚,但又不敢。
如果是想多了,覬覦好朋友的妻子,這樣的懷疑,真的很扎心。
如果是真的……不敢往下想。
紀長卿看著喬樂菱悶悶不樂的樣子,想起了那晚在酒吧哭著說最喜歡的人不要了,還有在餐廳外哭得滿臉是淚又倔強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想來那個讓愿意用熱臉去冷屁的人,應該就是喜歡、卻又不喜歡的男人吧。
他腦中突然閃過蘇漾的臉。
角勾起一抹苦的笑。
而不得。
同是天涯淪落人啊。
他端起酒杯默默喝酒。
喬樂菱懶懶趴在吧臺上,歪頭看向紀長卿,“問你一個問題。”
紀長卿,“嗯。”
“如果你的好朋友喜歡你的心上人,你會生氣嗎?”
紀長卿沉默一瞬,開口:“理智上不會生氣,但會吃醋,喜歡是每個人都有的權利,只要方沒結婚,就都有競爭的機會
。”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喬樂菱想了想說:“兩個關系十分要好的男人,其中一個結婚生子了,另一個單,但是單的那個人對結婚的人的妻子很好,你覺得這個男人會喜歡好朋友的妻子嗎?”
紀長卿在腦子里順了一下,才將喬樂菱的話捋順,“他對朋友的妻子好應該只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吧?”
“可如果他還抱朋友的妻子呢?并且對朋友妻子的事十分關注,甚至為了心不在焉,悶悶不樂。”
紀長卿覺得這說的不就是他和喬樂菱麼?
這明顯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啊。
但想到兩個男人的關系……“兩個男人關系真的很好?不是表面形式主義?”
“不是。”這點喬樂菱可以肯定,當初紀承洲被得跳江生死未卜的時候,是宋時璟不懼潛在的危險,一直在暗地里查這件事,最后也是他和紀承洲的堂弟一起將紀明淵這個罪魁禍首繩之于法的。
而且只要紀承洲在位,璟盛集團就一定會和紀氏集團合作,紀承洲來京都治的時候,都是直接住在宋時璟的房子里。
“兩人關系好得能穿同一條子,說句同生共死都不為過。”
“這就奇怪了。”紀長卿面疑,“再好的關系,也不可能允許對方覬覦自己的妻子。”
“你也這麼認為對不對?關鍵是事實就是如此,而且奇怪的是,兩個男人本沒為這件事生過氣,甚至在人有困難的時候,兩人還聯手一起幫忙解決。”
“這……不現實吧?”
喬樂菱也覺得太過匪夷所思,所以才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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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困擾和糾結。
事實告訴,宋時璟和蘇漾關系不一般,可理智又告訴,這種事絕不可能發生。
“除非……”
喬樂菱急忙問:“除非什麼?”
“除非兩人是同一個人。”
喬樂菱猛然從吧臺上爬了起來,整個人都愣住了。
除非兩人是同一個人,除非兩人是同一個人,除非兩人是同一個人……
這句話像被人按了重復鍵一樣,一直在耳邊回。
可是。
宋時璟是璟盛集團總裁。
紀承洲是紀家長孫,紀氏集團掌權人。
兩人份完全不一樣,而且長相也完全不一樣。
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呢?
腦中又閃過休息室,給宋時璟打電話,手機卻在紀承洲口袋里響的畫面。
如果兩人是同一個人,那一切就都解釋得通了。
而且,直到這一刻,才驚恐地發現一件事:宋時璟和紀承洲從來沒一起出現過!
還有上次宋時璟去桐城出差,結果半夜卻是蘇漾去接機,這才有了兩人一起進酒店的事被傳到網上。
之后的記者招待會,宋時璟安排的記者,出現的卻是紀承洲。
還有之前去桐城,到找不到宋時璟,胃疼進醫院后醒來,蘇漾就將宋時璟過來了。
還有蘇漾和說過的話,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有事瞞著你,你會原諒我嗎?
喬樂菱越想越心驚。
宋時璟就是紀承洲這個念頭在腦海里愈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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