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良愷抬頭看見站在二樓欄桿的人,眉頭立刻蹙了起來,果然是這個戲子,他轉頭看了一眼旁的秦正齊。
秦正齊心領神會,看著舒念秋說:“舒小姐,下來吧,老爺有話問你。”
舒念秋在黎靳言和陸云凝的訂婚宴上見過黎良愷,知道兩人的婚事是他一手敲定的,聽說黎家的產業也是在他手里創下來的。
外界傳言黎老爺子是個狠角,不僅明能干,有很強的商業頭腦,而且行為事老辣狠厲,不留面。
怎麼也沒想到,才剛住進黎靳言的別墅,黎老爺子就來了。
戰戰兢兢下樓,來到黎良愷面前,努力讓自己鎮定,恭敬打招呼,“黎老,您想問什麼?”
黎良愷坐在沙發上,直接問:“你和靳言什麼關系?”
“黎總……是我的老板。”
“除此之外呢?”
舒念秋想起下車前黎靳言說包養,側的手慢慢蜷,但陸云凝可是黎良愷欽定的孫媳婦,而和黎靳言又還沒睡,不敢保證黎靳言會向著。
短暫的思考,回答:“沒有了。”
“沒有了,你住在他的房子里?”
“我……”
黎良愷冷聲打斷,“想好了再說,我可沒那麼多耐心和你在這里閑聊。”
老人雖然七十多歲了,但是神矍鑠,尤其那雙眼睛,炯炯有神,里面滿是上位者的威嚴和明,仿佛能將人看。
舒念秋手心冒汗,“我也是今天剛住進這里的。”
黎良愷蹙眉,他已經問過趙晉和鄭廣了,他們已經在這里守了兩個多月了,兩個多月啊,他竟然一點都沒察覺。
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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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個戲子,他那個大孫子倒是花費了不心思。
“滿口謊言。”黎良愷眼皮一抬看向秦正齊,“帶下去,趕出桐城。”
秦正齊擔心道:“大爺那邊……”
黎良愷冷冷道:“既然他不知收斂,那就只好我出手幫他置了,省得他于心不忍。”
“是。”秦正齊轉吩咐后的人,“將帶走。”
立刻有兩個西裝革履型魁梧的男人朝舒念秋走了過來。
舒念秋再也無法鎮定,嚇得臉煞白,“你們想干什麼?”
秦正齊:“以前也有不像你這樣的人糾纏大爺,最后的結果都是永遠消失在娛樂圈。”
不行,絕對不行,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就,絕不能就這樣在娛樂圈消失。
舒念秋連連后退,“你們不能這麼對我,我是黎總的人。”說著慌忙看向黎良愷,“黎老,我是黎總的人,我要見黎總。”
黎良愷冷嗤一聲,“你覺得你還有機會見他嗎?你費盡心機接近他的時候,應該就能想到今天的下場。”
兩個男人輕易擒住了舒念秋。
舒念秋怎麼也掙扎不開,事到了這個份上也只能賭一把了,于是看著黎良愷說:“黎老,我是黎總一手捧起來的,他讓我住在這里也表明了他的心意,我們倆是真心相的,求求你全我們。”
“你一個在外頭拋頭面的戲子,也妄想進我們黎家的門,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黎良愷擰眉看向押著舒念秋的兩個男人,“愣著干什麼,帶走。”
兩個男人押著舒念秋朝門口走。
舒念秋邊掙扎邊大喊:“黎老,你不能這麼對我,黎總知道了會生氣的。”
這時門口的趙晉和鄭廣聞聲走了進來,攔住他們的去路,“你們不能帶走舒小姐。”
舒念秋忙說:“你們快救我,我若出事,黎總那里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秦正齊走了過來,板著臉看著趙晉和鄭廣,“老爺要辦的事你們也敢攔,好大的膽子。”
趙晉著頭皮說:“秦總管,不是我們非要攔,而是大爺和我們說了,如果舒小姐出了什麼事,唯我們是問。”
“好一個唯你們是問。”黎良愷冷著臉走了過來,“我今天倒要看看,誰敢攔著。”說完冷喝一聲,“帶走!”
兩個男人押著舒念秋朝前走。
趙晉和鄭廣在黎良愷威懾的目下還是手攔住了他們。
“好大的狗膽。”黎良愷眼底都是怒火,看向秦正齊,“拉開!”
“是,老爺。”秦正齊擼了擼袖子,正準備手,黎靳言走了進來。
舒念秋仿佛看見了救星般,立刻呼救,“黎總,快救救我,他們要將我趕出桐城。”
黎靳言擰眉看著那兩個男人,“放開。”
兩個男人自然不敢放人,但也不敢頂撞黎靳言,而是轉頭看向黎良愷,等待他的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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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良愷目失看向黎靳言,“你不是說與毫無瓜葛嗎?將養在這里又算怎麼回事?”
黎靳言沉默不語,一副被抓了現行無話可說的樣子。
“你說話呀,啞了?”黎良愷怒喝。
黎靳言面沉靜道:“你不是已經看見了嗎,我沒什麼可說的。”
舒念秋驚訝的看著黎靳言,沒想到他會當著黎良愷的面直接承認兩人的關系,他竟然這般在乎,看來嫁豪門的夢想就要實現了。
黎良愷氣得額頭青筋直跳,這麼多年,黎靳言還是第一次如此違逆他,氣得連說了三個,“好,好,好。”
黎靳言:“你說過這件事給我來理,為什麼又瞞著我私自手?”
“你這是在質問我?”
“孫兒不敢,我只是實話實說。”
“我看你敢得很,將我說的話完全當耳旁風,竟然在外頭養人。”黎良愷氣得臉通紅,“我說過,與陸家的這門婚事必須,既然你舍不得,那就由我來給你理。”
然后看向那兩個男人,“帶走!”
舒念秋立刻喊:“黎總,救我。”
黎靳言幾步走過去,推開男人,強勢將舒念秋拽了過來。
那兩個男人都是練過的,但不敢對黎靳言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將人拽過去。
舒念秋站在黎靳言后,看著男人拔的影,眼中盡是迷和。
黎良愷氣得頭頂都快冒煙了,“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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