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已經是枚沒有用的棋子,亦或者說暫時沒有用得到的地方,所以在醫院的這幾天,蕭染竟是難得的清淨,商家人沒出現,蕭家人沒出現,商酌言也像是消失了一樣。
蕭瑟每天都會來看,不管下雨還是晴天。在蕭家的境和的狀況讓沒有辦法為蕭染做太多,但偶爾也會給蕭染帶來一些消息,比如說蕭功和白金玉之間似乎還是沒有達和解,每天都還在拉扯,比如說蕭詩這幾天的狀況較之從前好了不,誌得意滿。
蕭染明白,如果蕭功沒有辦法從白金玉那裏得到想要的賠償,那麽他還是會把主意打到自己的上來,或許還會遷怒於自己。
沒有好日子過,那麽蕭詩母也要來陪。
所以蕭染沒有坐以待斃,提前問過蕭瑟,選了個蕭功他們都在的日子提前出院回了一趟蕭家。
蕭染到的時候一家人算是和樂融融地在客廳裏閑談,蕭詩在學校得了什麽獎正站在兩人的對麵炫耀著,蕭功雖然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緒變化,但看得出來也是欣喜的。
那種欣喜不是驕傲,是對這件商品的滿意,對這件商品將來會給他帶來多回報的憧憬。
蕭染的出現打破了這一局麵,進客廳之後掃了一眼眾人,在他們不滿的視線落在自己上的第一時間就走過去了蕭詩的麵前,不給蕭詩發問的機會,直接甩了一個狠厲的耳。
那個耳太響了,以至於所有人都沒有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包括蕭詩,等火辣的疼痛蔓延到臉上,終於意識到自己被人打了,這才激起來:
“你敢打我?蕭染你敢在我家打我?!”
說著就要將耳還回來,但早有防備的蕭染自然不會輕易被得逞,架住了即將落下來的手臂,冷笑著看:“我為什麽不敢打你?你好好想想自己都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蕭染甩開,蕭詩沒站穩快要摔倒在地,還是反應過來的程立秋走過來攙扶住了。
程立秋看起來比挨打的蕭染還要生氣,作為母親想要給兒討回公道無可厚非,蕭染也做好了反擊的準備,但蕭功顯然並沒什麽興趣看一場家庭戰爭,直接摔了手中的茶杯。
客廳裏安靜下來,程立秋高舉的手僵在半空幾秒不甘心地放了下來,換了一副麵孔委屈的看著蕭功:
“老公,你看看咱們的兒,什麽都沒做上來就被你這個好兒打了一掌,這還講不講道理了?還是說攀上了商家,以後你隻要蕭染這個對你有用的人了,你要真是這麽想的,我們母也不礙你的眼,今天就搬走,再也不出現在你麵前了。”
蕭染輕哼一聲,滿是嘲諷,蕭功沉沉的目落在上:
“你發什麽瘋?什麽時候到你在這個家裏撒野?以為剛出院我就不敢收拾你?”
蕭染看著蕭功:
“爸,你要不要問問你的好兒蕭詩究竟做了什麽?”
蕭功看著,沒說話,蕭詩倒是先一步沉不住氣:“我做什麽了?你不要冤枉我!”
“我冤枉你?”蕭染輕笑一聲:“那這麽說懷疑我背叛商祺的不是你?給白金玉通風報信也不是你?”
“我……”或許是太突然,亦或許蕭詩覺得自己做得滴水不沒想到蕭染會知道,所以沒有在最該做反應的時候拒絕,就那麽愣在原地,讓蕭功看了個真切。
下一秒蕭功的視線落在了蕭詩的臉上。
或許旁的人對蕭功沒那麽了解,但蕭染卻是將他看得很徹,在他這裏,任何的和分都比不過他的利益,他或許在某些時刻也不介意做個慈父,但一旦和他的利益有所衝突,那麽他就可以什麽都不要。
就像當年他不要他的結發妻子和自己的親生兒一樣。
蕭詩因為這道目而抖了一下,聲音都有些:“爸……”
“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不是我,我為什麽要這麽做,而且,而且我怎麽可能聯係得上白金玉呢?”蕭詩憤恨地看著蕭染:“你不要挑撥我和爸的關係,爸是相信我的!”
蕭染微微一笑:“是嗎?”
明明沒有說更多的話,但或許是的表過於篤定了,以至於蕭詩莫名其妙的張起來,還想說什麽為自己解釋,讓蕭功更相信自己的話,但下一秒蕭染就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錄音。
【商祺本就沒有和你上過床,你又怎麽可能懷他的孩子?訂婚那天晚上你真的出去人了吧?】
【我信不信不重要,不過你最好祈禱商祺的母親也不相信,我會把這件事告訴的,等孩子在你肚子裏長到足夠大,可以做DNA的時候,我倒要看看你還能裝到什麽時候?你猜商祺的母親會不會放過你?】
【我絕對不會任由你在商祺昏迷不醒的時候這麽欺辱他,用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野種來耀武揚威。】
錄音播放完,蕭詩的臉已經慘白一片,想說這是假的,合的,可是蕭染沒給這個機會:
“你和商祺出軌,當著我的麵搞到一起我可以不聞不問,但你不該拿我的孩子來做籌碼,我不知道你跟白金玉說了什麽以至於讓連我的都顧不得就做了穿刺檢驗,可商祺現在昏迷不醒,我被商家踢出來你就能順利嫁進去嗎?非但不會,說不定還會影響兩家的生意。”
這話蕭染是說給蕭功聽的,裝無辜扮可憐誰不會?蕭染也可以做到。
“你在胡說什麽?我沒有……”蕭詩的話沒說下去,因為看到蕭功已經起走了過來,舉起手甩了一個比蕭染更狠厲的耳過來,罵:“沒腦子的蠢貨!老子的生意全被你攪黃了!”
大概從來沒見過蕭功這麽生氣的一麵,就連程立秋想說什麽最後也隻是張了張沒發出任何的聲音。
蕭染站在原沒有,冷眼看著這一切。
當然明白讓蕭功聽到這些並不能喚醒他的仁慈放過自己,但也絕對不會看著傷害自己的人就這麽坐其。
要死,大家一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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