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傅九爺快要控製不住自己了
傅雲霆語氣有些強,本不容人拒絕,再加上那張如冰塊般寒冷的俊臉,孟初念的話就這麽哽在嚨,重新被咽了回去。
拿著手中的襯衫,遲疑片刻後,才回應道:“那就謝謝九爺了。”
反正不是擅闖男人的休息室,而是男人自願讓去的。
去就去唄。
不信男人還能吃了不!
不過,大概也能猜到,男人為什麽會讓進休息室洗澡。
這裏畢竟是公司。
好歹作為傅雲霆的妻子,還是要保持一點麵的。
頂著這一咖啡漬的服,丟的也是男人的臉。
所以也怪不得,他這麽一個有嚴重潔癖的人,會允許進來他的私人領地洗澡。
麵子大過於天吶!
想到這裏,孟初念心裏釋然了許多,更加心安理得的去傅雲霆休息室洗澡了。
孟初念進去後不久,秦宴便來了。
“九爺,你找我?”
傅雲霆抬頭看向秦宴,不徐不慢的報出幾個尺碼。
“按照這個尺寸,去準備一裝。”
雖然他不知道孩三圍的的尺寸,但他用手丈量過。
估計就是這幾個數,錯不了。
秦宴聽到九爺麵不改的,說出這幾個數字,心裏翻湧起了驚濤駭浪。
下意識往傳出淅淅瀝瀝水聲的休息室,看了一眼。
傅雲霆察覺到秦宴的作,眸一凜,黑眸中立刻凝結了一層冰霜,語氣也無比的森寒。
“你在看什麽?”
秦宴猛的回頭,對上傅雲霆沉至極的臉,連忙垂下頭,結結的說了起來。
“沒——沒看什麽,我就隨便看看。”
他僅僅隻是看一眼而已,九爺就像是快要把他的眼睛瞎了似的。
九爺對的態度,真是越發讓人不著頭腦了。
傅雲霆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黑眸一瞬不瞬的盯著秦宴。
“不該看的東西別看。”
秦宴慌忙的連連點頭,“是是是。”
以後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再看了。
“去準備服。”傅雲霆淡淡的聲音落下,便移開目,低下頭開始漫不經心的翻閱文件。
“九——九爺,我還有一件事。”秦宴弱弱的抬起手,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
九爺剛才的氣息實在太可怕,把他嚇得都差點忘記正事了。
傅雲霆頭也沒抬,隻是淡淡的斜睨了他一眼,薄輕啟。
“說。”
秦宴咽了咽口水,按耐下心裏的張,快速把事給講清楚。
“我剛才看到琳娜絆倒,才導致文件毀了。”
那時他剛進門,看得一清二楚。
在被琳娜絆倒的時候,他就想說了。
但當時發生的事太多,他一時間就忘記了。
直到後來,他才想起來,不敢耽擱,連忙告訴九爺。
畢竟琳娜的份有點特殊,也不知道這次毀掉文件,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說出來讓九爺知道,九爺才好提防。
傅雲霆臉未變,不鹹不淡的回應道:“我知道了。”
“會不會是副總那邊……”秦宴言又止,沒有把這話挑明。
傅雲霆聽到秦宴提到自己的二叔,頓住了作,眼底一片冰涼。
“不管是不是他,這次讓琳娜拿下天騏集團的合作,已經是警告,他是個聰明人,會明白的。”
秦宴了然的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九爺。”
說到底,琳娜是二房那邊的人,九爺不好直接跟那邊撕破臉皮,便用了這樣的方式。
拿下天騏集團的合作,是近年來,傅氏財閥談的合約當中,難度係數最高的。
琳娜幾乎不可能完,到時候再趁機發難,那邊也不好說什麽。
秦宴越想,心裏就越驚歎不已。
還是九爺睿智,一步步的,把琳娜向絕路。
再讓二房那邊無話可說。
這一招,還真是高!
傅雲霆低頭看了一會兒文件,微微抬眸,見秦宴還站在原地,不攏了攏劍眉。
“還不去準備服?”
秦宴立刻回過神來,用力點了點頭。
“九爺,我這就去準備。”
話落,他便匆匆離開了辦公室。
十幾分鍾後。
“哢嚓——”一聲。
休息室的門開了。
孟初念從裏麵走了出來。
傅雲霆立刻轉頭,目準確無誤,落在了孟初念的上。
眼前的場景,讓他呼吸一窒,黑眸中劃過一暗,連都繃了幾分。
孩渾白到發,剛從浴室裏出來,熱氣把的臉頰蒸得有些紅,潔白無瑕的白玉上,多了一抹胭脂,格外的人。
往下看,白襯衫堪堪遮住大的位置,在外麵的筆直修長,皮細膩到一孔都看不見。
襯衫被水氣微浸,顯得有些明。
傲人的曲線,在襯衫若若現,撥弄著他的神經。
傅雲霆隻覺得,腦袋繃著一弦,仿佛隨時都會崩斷,結不聲的上下滾了滾,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放在椅上的手,不停的收,再收……
孟初念到,落在自己上灼熱的視線。
下意識抬起頭,對上了男人略有些炙熱的眸子。
那雙眸子,好像一頭狼在捕捉獵的時候,帶著貪婪和吞噬。
仿佛隨時都能把獵拆骨腹,吞進肚子裏。
孟初念像是被這目燙到一般,下意識轉移了視線,心下奇怪不已。
傅雲霆怎麽會用這種吃人一樣的目看著?
難道上有什麽不妥嗎?
孟初念低下頭,視線在上環繞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那有些過於短的白襯衫上。
該不會傅雲霆是在看這個吧?覺得自己穿得太暴了,礙了他的眼了。
想到這,孟初念不自然的出手,去扯了扯服的下擺,企圖把襯衫拉得更長一點,遮住更多的東西。
由於作,兩條細白的長,微微合攏,相互了。
傅雲霆看到這一幕,深吸了一口氣,連呼吸都有些發燙。
他的腦海不合時宜的浮現在玉米地的時候。
孩那雙長,怎麽纏、在他腰間,還有那猶如白玉般,極好的……
越想,他的呼吸聲越重。
握在椅上的手,忍到青筋暴起,骨節狠狠的凸了起來。
他想移開視線,卻又舍不得移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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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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