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好跟我有什麽關係,我是去工作的,又不是陪開心的。”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沈若初若無其事的繼續吃自己的早餐。
人早晚都要為自己所作出的一切付出代價,誰都逃不掉。
……
劇組。
“疼!你就不會輕點嗎?你是想要把我的頭發都給拔掉嗎!”
造型師正在給夏黎做發型,但夏黎今天的脾氣簡直臭到了極點,隻是稍稍用力了一點就會大發脾氣。
“對不起,我輕一點,但是這個簪子必須要深一點才不會掉,否則……”
“我不管你怎麽弄,反正不能弄疼我!”夏黎擺著一張臭臉,任誰也不敢輕易靠近。
誰也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夏黎的緒會這麽差,每個人都小心翼翼的繃著那弦,生怕說錯哪句話惹得這位小公主不高興了。
直到聽到對麵化妝間傳來了開門聲的時候,夏黎才忽然冷靜了下來。
夏黎看著鏡子裏的化妝師:“弄快點,我不能比沈若初晚到現場。”
“哦,好……”
與此同時——
隔壁化妝間裏。
沈若初剛坐到梳妝臺前,就被化妝師小聲的說:“你進門之前,對麵的正在發脾氣呢,我隔著這兩扇門加一個走廊都聽得清清楚楚的。”
“發什麽脾氣?誰敢招惹?”
夏黎可是資源咖,劇組的人都快把捧上天了,怎麽可能會主惹生氣。
“那誰知道呢,就是大小姐不高興了,隨便發脾氣吧,我聽了半天了,對麵的造型師可憋屈死了,給夏黎弄頭發,被罵了好幾次。”化妝師一臉同。
沈若初大概知道夏黎為什麽緒這麽差。
淡淡的開口道:“不管,趕幫我化妝吧,今天我的戲份很多,早點去現場拍完早點收工。”
“好的。”
再加上夏黎今天的狀態這麽差,說不定要拍很多遍都過不去。
現在已經是撕破臉的狀態了,所以今天夏黎肯定會故意給難堪的。
……
拍攝現場。
果然不出所料,拍攝今天的第一場戲份,夏黎就這種狀態不對勁,怎麽也過不去。
導演都快要發火了,但又不敢對著夏黎破口大罵,隻能一直忍著,耐心的一遍遍的講戲。
沈若初都快有些不耐煩了,就這麽一場戲拍了十幾遍了,是個人都會厭煩。
“夏黎,你的緒一定要到位,否則這場戲會沒有發力。”
“我明白了導演。”
於是,又開始了拍攝。
但這一次在場的所有工作人員都憋著一口氣,就怕導演再次喊停,因為夏黎的關係,今天一定會忙到後半夜才能夠收工。
萬幸,這次夏黎沒有再作妖,順利的結束了這一場戲份。
導演宣布,大家趕往下一個拍攝地點。
……
一直到了晚上八點鍾,全劇組的人都還在繼續拍攝。
而這會兒沒有沈若初的戲份,所以回到了休息區裏靠在了躺椅上想要瞇一會兒。
忽然,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霍斯恒打來的,倒是覺得心好了不。
接起電話:“什麽事?”
“你怎麽這個時間還沒收工?”
“嗯,在加班。”
“還要多久?”
“不知道,還有幾場跟夏黎的對手戲,但是今天狀態不佳,所以要加班。”
聽到夏黎的名字,電話另一端的男人沉默了幾秒:“我能過去接你。”
“你覺得合適嗎?被夏黎看到了,你要怎麽解釋?”
“我為什麽要解釋?聯合長輩騙我的事,我還沒跟算賬。”男人的語氣很自然,沒有半點愧疚。
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看來霍斯恒真的失憶了。
要是以前的霍斯恒是一定會對夏黎有愧疚之心的,可現在的霍斯恒毫不知,什麽都不記得。
“若初,到你了。”
副導演喊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來,將手機給了助理。
然後起朝著拍攝現場走去,又到拍攝和夏黎的戲份了。
現在和夏黎拍攝都有點抵,因為夏黎就像是故意出錯一樣,一遍又一遍的拍攝。
而這場戲又正好是扇耳的戲份,估計又得拍好幾遍。
半個小時後……
果不其然,拍了五六遍了,這場戲才算勉強的過去了。
沈若初回到了化妝間裏,打算卸妝收工。
小助理拿了冰袋給:“若初姐,先冰敷一下臉吧,都有點紅腫了,明天還要拍很多近景戲份呢。”
“這個夏黎就像是故意的一樣,把你的臉都給打腫了。”化妝師都忍不住的抱怨著。
沈若初卻拿著冰袋敷臉,語氣淡淡的說:“拍戲不就是這樣,你們又不是第一天跟劇組,早就應該習慣了。”
……
卸完妝,換上了自己的服,來到了路邊。
一眼就看到了豪車停在路邊,或許是霍斯恒是為了不被人識破,所以特意換了一輛邁赫。
主走過去,車窗緩緩落下,出了男人的那張臉:“上車吧,我不方便下車。”
“哦……”
沈若初也多說什麽,直接拉開車門坐進了副駕駛坐上。
此刻,遠夏黎正好走了出來,看到了這一幕,雖然沒有看到霍斯恒本人,但是卻認出了這輛車的車牌號是霍家的。
夏黎的眼眸中滿是忿恨,指甲深深陷了掌心,恨不得讓沈若初立刻馬上從找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
為什麽每一次自己離幸福很近的時候,都會有沈若初出來搗……
……
車。
霍斯恒瞥了一眼微微紅腫的側臉,不皺起了眉頭:“臉怎麽腫了?”
“嗯,今天拍的是被打耳的戲份,多拍了幾遍。”
“你的對手是誰?”男人的語氣很不悅。
沈若初不笑了,側眸看向他:“這部劇就兩個主角,一個是我,一個是夏黎,你說呢?”
“……”
頓時霍斯恒不說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緩緩停在了十字路口的紅燈前,霍斯恒沉聲道:“你的意思是夏黎公報私仇?”
“我可沒說,這是你自己說的。”似乎毫不在意,看向了車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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