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說了。”容栩收拾緒,轉移了話題,“阿紀和小寶就要過生日了,去給他們挑禮,給小兔子也挑個喜歡禮。”
陳言之見緒轉換的那樣快,差點沒跟上節奏。
多還是擔心,怕悶在心裏。
“不高興也別悶著,可以跟我發泄。”
容栩嗤了一聲:“為什麽要為了不識趣的貨相互生氣,豈不是真趁了的心!能真的讓我生氣的,隻有你做出不合時宜的舉的時候!”
陳言之:“……”
了。
突然有一種被老婆死死拿的覺。
可明明自己比可大了一啊!
“恩,不會有那種舉的,看我表現,恩?”
兩人到了商場,牽著手慢慢逛著兒專區。
這個商場是整個雲國品牌最為齊全的,可挑選的東西很多。
看到一張也別可的公主床,容栩就想到了小兔子。
陳言之笑著說:“這個留給徐宴去置辦吧,別搶了他討好兒的機會。”
容栩覺得有道理:“好可惜,真想買給。”
幹兒可不就是兒咯!
看到的東西,就什麽都想給小家夥買。
“這麽喜歡兒?”
“是喜歡小兔子,別人家的我才沒那麽喜歡。”
陳言之瓣的溫熱落在耳畔:“那自己家的呢?”
容栩一時沒反應過來:“什麽自己家的?”
陳言之說:“我們的兒。”
容栩一怔,舌頭打了結:“什、什麽呀!誰跟你有兒!”
陳言之的掌心輕輕捂在小腹上:“今天這樣弄,很快就會有。”
容栩拍他的手:“外麵呢!別手腳的,一把年紀,也不知道收斂!”
心裏卻想著:回頭趕把事後藥補上。
沒把譚茉莉這號人從生活裏徹底解決,絕對不能再要孩子!
阿紀吃過的苦頭,不想再給下一個孩子吃。
這對於孩子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陳言之瞇了瞇眼眸。
很好。
這是今天第三次嫌棄他年紀大了!
看來還是他不夠盡心盡力!
容栩察覺到他眼神危險,瞧瞧挪了挪腳步:“挑、挑禮了!”
陳言之輕哼了一下。
正要說話,手機又響了。
拿出來看了眼。
是陌生號碼。
第一反應就是容栩剛剛說過的話,“自己手機打不通,會換個號碼打”。
陳言之沒掐斷,但是也沒接,按了靜音便放回了口袋裏。
容栩犯了個白眼:“魂不散,我猜是來告訴你,兒知道你不去了,鬧脾氣離家出走了!”
果不然。
下一秒,短信發了進來。
【念念知道你不能來,傷心極了,帶出門散心,一轉眼人不見了!】
陳言之:“……”
這孩子乖巧起來很乖巧,但是任也是真的任。
這樣“離家出走”,也不是第一次了。
上一回,掉進河裏,險些淹死!
他多有些擔心。
容栩也看到了短信容。
“知道你不來很傷心”,然後就“不見了”,擺明了就是要他心裏愧疚咯!
“想去就去吧,別回頭再來賴我,說我不給你去!”
這話說的平靜,卻多有些賭氣的調子。
陳言之無奈。
給助理打了電話,他帶著人去找譚念。
他雖是恒亞的大老板,但畢竟多年不在國,有些事還得有權有勢的人拉幫忙,於是又給徐宴打了電話,讓他給片區的製服叔叔們打個招呼,幫忙找一找,找到後、好好教訓一下任的孩子!
改做的做完,陳言之小心看向:“繼續逛?”
容栩心下順氣了些,但還是說不逛了。
就算他不去,但估計也沒心思逛了,畢竟是看著長大的孩子鬧脾氣。待會兒再看著他分心、擔憂,汙糟氣可不得找上門來鑽的心!
“回去了,我累了!”
回到家後,直接把自己關屋子裏。
備課!
找點事做,省得多想,自己難為自己。
還是青沅懂,一直到鬧脾氣的小孩被找到,就來敲了的門。
“在外麵坐立難安,沒停地瞅著你的房門呢!”
容栩抿了抿,下了拿一笑意:“他活該!”又問,“孩子在哪兒找到的?”
青沅道:“自己搭了出租車,朝著你們住過的公寓去了!很顯然,譚茉莉教的。先讓兒賴住言之,然後自己也賴上來。”
容栩眉心一陣突突:“真惡心!”
青沅笑了笑,安道:“別放心上,這種手段還隻是剛剛開始。”
容栩:“……”這算安嗎?
抓了抓腦袋。
“譚茉莉簡直有病,這要是孩子真出事了,言之恐怕一輩子不安心。”
青沅冷淡道:“不自己的兒,當然無所謂孩子會不會出事,但凡真的出事,反而能讓言之不能不管了。”
頓了頓。
看著容栩,以譚茉莉的口味道,“我來求救,你陳言之卻不理會我和我兒,出事了,你怎麽能心安理得的過自己的日子?”
容栩背脊竄過一陣寒意:“怎麽會有這種家長!”
青沅聳了聳肩:“很不巧,你我都遇上了!不是所有父母都會自己的孩子。”
說到這裏,察覺到一怪異。
那是長久在算計裏激發出來的第六。
譚茉莉和他丈夫不和,為了躲避對方家暴才跟著陳言之去了霓國。
家暴。
不和。
孩子。
看來,得好好查一查這個人了!
遇上這麽個機關算盡的人,容栩可煩。
青沅拍了拍的肩膀:“這就是考驗啊,畢竟你們是打算過一輩子的。”
容栩看著,想起來,和徐宴其實也一直在經曆著考驗。
雖然徐宴一直顧著和小兔子的,其實心裏一直也有忐忑吧?畢竟,誰能料到一個人的心境會不會改變?會不會突然那有一天,他就不願意顧著和小兔子了呢?
問青沅:“你怕嗎?”
青沅反應了一下,知道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歪頭想了想,說:“開始的時候不怕,因為我不信他,沒想過要跟他複合。後來怕,因為他我勝過一切,我也他。現在又不怕了,因為我還有孩子和事業,我的生活裏可以有,也可以沒有!”
容栩佩服。
當年明明都恢複記憶了,還能假裝什麽都不記得。
回來之後,明明著徐宴,還能微笑與之保持距離,不悲不怪不悵然若失。
反觀自己,明明都看了那麽多,以為自己能學會青沅的淡然,可到底還是會被譚茉莉那個神經病的心火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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