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沅的食指在他額上了一下:“都傷了,就安分吧!”
“我說止痛藥,聞小姐想哪裏去了?”
“就你現在想的那個!”
“那聞小姐給不給?”徐宴低啞的嗓音,勾著人心尖兒發,“已經好幾天沒有做了,腰應該不酸了吧?”
他的聲音很輕,不會被人聽到,但青沅還是會害臊,臉上緋紅:“閉!就非要在外麵討論這個嗎?”
徐宴趁自己手上,開始得寸進尺:“去車上弄一次,好不好?我們還在這樣做過!”
“你混蛋!”
“我混蛋,想在你混蛋!”
“閉呀!不想理你了!”
“恩,我閉,聞小姐不用!”
“……”
兩人進了電梯。
青沅到底有沒有答應他,去車上來一次新的驗,沒人聽見。
病房裏。
容栩多失了些學,又繃了那麽久,累著了,一放鬆下來昏睡了過去。
一直到中午才醒過來。
陳言之坐在床沿看著,每一秒都帶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又擔憂這樣的事會不會不斷上演!
見緩緩睜眼,臉上便揚了抹笑:“醒了,覺怎樣?”
容栩的嗓子有些沙啞:“好多了,已經不怎麽痛了。”
陳言之倒了杯溫水,慢慢喂喝了幾口。
俯吻了吻:“真的嚇死我了。”
溫水下去,容栩覺舒服了許多:“徐宴呢?他傷了嗎?”
陳言之沉沉道:“手臂被玻璃劃傷的比較嚴重,其他的沒事。”
容栩多愧疚,又無比慶幸。
這輩子因為有青沅,真的到了很多庇護和偏袒。
徐宴也不會那樣屋及烏!
“今天多虧了他了。”
“恩,我知道。”
靜靜靠了會兒,容栩著隆起的歎氣道:“又是譚茉莉,到底什麽時候才能擺!今天煽前同事來綁架我、你和青沅自殘,明天還指不定會做出什麽來!”
“要是今天被綁架的是孩子,我真的不敢想後果會是什麽樣的!如果還把小兔子連累了,我們又怎麽過意得去!”
陳言之深知當初手下留帶來的患。
他很抱歉。
“不會再有這樣的事發生,相信我,我會讓在裏麵待一輩子!”
容栩見他麵容沉沉,不免擔心:“不要以犯險!我還有和孩子們,別讓我們擔心,好不好?”
陳言之笑了笑:“不值得,我不會那麽做!那些事,給我來理就好,別勞神,好好養著。”
著高高隆起的腹部,“六個月了,很快,我們就要和小家夥見麵了。男孩孩都好,就希你們健健康康的。”
沉了一下,“最好像孩子幹媽一些,機靈點!”
容栩他耳朵:“你這是嫌我笨了?”
陳言之由著撒,一點老總教授的姿態也沒有:“確實笨笨的,當初就是被你又笨又辣的樣子給迷住了!結果邊來來去去的,我都看不上了。”
容栩哼他:“那你自己說,你到底是眼好,還是不好?”
陳言之輕笑著,說:“邊誰不說我優秀,說我眼獨到,自然是好的!”
容栩聽著不對味兒:“獨到?怎麽就獨到了?你就該說‘我眼好’,‘好得不得了’!”
“恩,容老師的眼確實好的不得了!”
“你這人不誠心,竟還誇起自己了!好不要臉!”
陳言之話鋒一轉,自然是要誇的:“把這麽優秀的陳教授給迷得暈乎乎,厲害當然還是容老師厲害啊!”
容栩說不過他,就拿眼睛瞪他。
結果這麽瞪著瞪著,兩人的鼻息又糾纏在了一起。
“哢噠!”
病房的門無預兆被打開。
是老爺子來了。
一進門就看著兒子和未來兒媳的即將在一起,老臉一紅!
容栩用力把人推開了:“老爺子。”
陳言之沒親著人,心頭得很:“爸。”
老爺子對著容栩笑瞇瞇,和藹可親。
走到兒子邊,兜頭就給了也一個大兜:“你是屬什麽的?災星嗎?跟你在一起,栩栩跟孩子就一直被人欺負!你說你有什麽用!要你有什麽用!”
陳言之學生時期是“別人家的孩子”,畢業後是別人最後的“你看看人陳言之”,老爺子也一直將他視為驕傲,結果人快到中年,人設崩塌,了“災星”?!
驕傲的陳教授多有點不服氣,但想想,好像這個新人設還、真是聽符合他現在的作用!
容栩見他鼻子,不敢反駁的樣子,笑出了聲。
陳言之溫了目,輕輕將扶著坐起,在後腰塞了兩個鬆的靠枕,讓能坐著跟老爺子說話。
老爺子瞧著容栩臉白白的,很憔悴,不免愧疚。
“好孩子,都怪這個沒用的東西,讓你驚了。”
容栩搖了搖頭:“老爺子別擔心,我和孩子都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
老爺子放心了,笑了笑,說:“你好好養著,我還等著你們下個月領證呢!”
領證的日子和辦婚禮的日子都是懷孕前老爺子找人算的。
原本陳言之是打算提前領的。
但是陳家的幾位長輩又說選定的日子最好不要隨意改,多影響運勢。
雖然他們不信這個,但是長輩這麽說了,就順了他們的心意,按照原計劃來辦了。
容栩看了陳言之一眼,四目相對,總有說不盡的溫在裏麵。
……
接到陳言之的電話。
譚茉莉收拾打扮了一番,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進了星級酒店的套房,挑眉一笑,姿態無賴又刻薄:“怎麽又願意見我了?”
陳言之不與廢話,直接道:“是你背後煽趙傑綁架容栩的,是不是?”
譚茉莉惡意地笑:“我確實是跟他聯係過,不過我可沒做什麽,就是跟他聊聊天。”
“問問他、這麽多年為恒亞付出,創造了多了不起的就,還被扣押在霓國差點丟了命,結果卻被你和聞青沅一場戲給抄了,是不是甘心?”
“至於,他是要綁架、勒索、還是殺人、泄憤,管我什麽事?我隻不過就是他的前同事,可指使不了他一個年人!”
陳言之卻並沒有怒,隻是冷漠道:“掃除破壞公司秩序的害群之馬,是管理層的所有決策都是為了公司利益。我不認為我做錯了什麽,你不用試圖挑起我的罪惡。”
譚茉莉嗤笑:“你這種沒有恩之心的人,當然不會有什麽罪惡。”
“隻能說,你陳言之本就是忘恩負義的王八蛋,活該容栩和那個小賤種被人捅刀子!就算今天趙傑沒有把殺了,回頭一定還有別人手!會死,會帶著肚子裏的小雜種一起死掉!”
眼眸突睜,小白花的臉蛋猙獰扭曲。
“那就是你、辜負我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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