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窈有些不好意思:“好點兒了。”
但靳邵禮并沒有起,溫窈提醒他:“等會兒服務生進來會看見。”
溫窈臉皮薄,要是在自己家如何倒還好,但不想被外人看見這些。轉換一下,要是自己是路人,看到旁邊有人這樣膩歪地談也會覺得尷尬。
聽見張的聲音,靳邵禮啞然失笑,指腹在皮上留下溫熱的:“看見怎麼了?我們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嗎?”
語塞。
靳邵禮又說:“更何況,你說我是你男朋友,男朋友不能幫朋友?”
溫窈聲音很低很低,幾乎聽不見:“能。”
靳邵禮見不敢看自己:“后悔了?”
“沒、沒有。”
他語氣溫和,仰視著孩:“你也可以再多考慮一段時間。”
靳邵禮希始終有后退的余地,更希的是好的:“溫窈,如果我們的話,我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保持著長輩的關心,興許我會變得不一樣,你明白嗎?”
他向來不是一個好人。
溫窈耳熱,小心翼翼地看向他:“那你以后可以不再把我就當小孩,而是當一個有獨立思考能力的年人嗎?”
他微怔,顯然沒想過孩會和他說這樣的話,他到底是小看了,其實比他想象中更有一個獨立的人格。
只是溫、只是喜歡他,但從來不是任憑別人控制、隨意就被別人左右的玩偶。
溫窈說:“我們年齡不同,但我們的思想應該是平等的。”
說:“靳邵禮,我早就認定你了。”
孩的眼神真摯,好像他再遲疑一秒,就會將真心都挖出來給他看。
靳邵禮的管里好像有什麼噼里啪啦作響,向來清冷的人如同老房子著火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他抑制著心口某種沖,結滾了滾,只放在腳踝上的指尖微微收。
門口傳來聲響,服務生在外面敲了敲門,溫窈看向他,他懂的意思,好笑地坐回自己的位置。
晚餐吃得很愉快,直到飯后看包廂里的文藝片時,溫窈眼皮有些沉,靠著靳邵禮迷迷糊糊地打著瞌睡。
的腦袋搭在男人肩膀上,好像很依賴他。
窗外江邊正放著煙花,耳邊是電影里播放的聲音,似乎很遙遠,燈很暗,一切都顯得安靜而旖旎。
不知道是他們剛確認關系的緣故,還是因為剛剛說的那番話,又或者是因為氣氛剛剛好。
靳邵禮偏過,垂眼吻在了溫窈側。
很輕的吻,幾乎是淺嘗輒止。
溫窈原本快要睡,被這的弄得清醒了幾分,睜開朦朧的眼,腦海里又想到那天的初吻。
那是怎麼也忘記不了的覺,以為會重現,沒想到不一會兒就消散了。
眨了眨眼,怎麼和那天不一樣。
溫窈不好意思直接問出口,在吻再度落下來的時候不自地圈住靳邵禮的脖子,有些笨拙地學著他之前的模樣吻他,勾得男人指尖發燙。
他哄著:“張。”
溫窈也不知道纏綿了多久,只覺得肺部的氧氣都被奪去,像是溺水了一般,在那極致危險的時刻快。后來又被救上來,整個人都有些眩暈。
溫窈的腰也跟著發,幸好后有力的手臂拖著的腰,把往懷里帶。
吻畢。溫窈在他懷里著氣兒,剛剛還困的人現在眼睛晶亮,眼尾泛著紅,一臉無辜地著他。
靳邵禮忍了忍才沒繼續,他啞著嗓音的名字:“窈窈。”
溫窈其實還沒緩過來,手還攥著他的襯衫,在原本平整的布料上弄出好幾道折痕,“嗯”了一聲,又聽見頭頂的男人低笑了一聲,握著腰的手收:“怎麼那麼招人喜歡?”
明明聽起來像是句嘆,又或者是單純的問句,但溫窈就是被他得心口發燙。
曾經以為他這件事不過是一廂愿,的努力不一定能得到回報,那種覺就像是在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路上狂奔,即便追到他興許也只是跟在他后。
可此時此刻,覺到心口被他的意填滿,的泡泡在封閉的房間里跳著開心的舞,滿得快要溢出去。
溫窈抬眼看他,心口像是浪襲來,久久難以平靜。
回去的路上溫窈剛開始還清醒,后來還是因為疲倦瞇了一會兒,到了地兒后溫窈剛好迷迷糊糊地醒過來,靳邵禮這才看出今天很困,抬手將額頭的散發撥開:“今天不該帶你出去,應該讓你好好休息。”
溫窈抿:“可是我今天很開心。”
兩人相視一笑,不需要說什麼,好像空氣都是甜的。靳邵禮拿沒辦法,“下次不想出去就直接說,不是你說希平等的嗎?我也不想你因為喜歡我而遷就,明白嗎?”
溫窈點點頭。
回到臥室,溫窈洗了個澡,看到床上的玩偶,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一會兒,靳邵禮的房門被敲響,男人也剛洗完澡,上披著睡袍,見抱著玩偶站在門口,問:“怎麼了?”
他想,是想他了,還是來索要晚安吻?
但很顯然都不是,溫窈還記得新婚那天的事兒呢:“我們現在是夫妻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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