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笑了一聲,像是承諾般地開口:“不騙你。”
年味漸濃。放假前,溫窈和靳邵禮回了靳父靳母那兒,因為想著趁著新年那幾天出去玩兒,因而提前到靳家過年。
和先前相比,小兩口似乎親近了許多,靳邵禮臉上也多了很多笑意,和以前的他相比多了幾分人味。
靳母在廚房里準備甜點的時候對著靳父說:“你有沒有覺得阿禮和以前不一樣了?”
“好像是變了點兒。”
“先前希他早點家,覺得家了以后才算圓滿,以后也就不用擔心了。可剛剛看見阿禮那副模樣,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麼。”
“什麼?”
靳母手上的作頓了頓:“結婚和家不是目標,幸福才是。”
這話說得有些過于深刻,弄得靳父一時之間怔了怔。
靳母看向客廳,突然有些慶幸靳邵禮娶的人是溫窈,慶幸小兩口現在的能這麼好,否則這個當母親的人也不會知道,原來自己那個沉穩的兒子,有一天也會出這樣幸福的笑容。
外面仍舊吵吵鬧鬧,靳野和溫窈在客廳里用手柄游戲機打游戲。靠在靳邵禮懷里,上蓋著毯子,和靳野一邊吵架一邊玩,后的人倒是一直安安靜靜的。
溫窈的注意力全在游戲上,幾乎快要忘記了后的人,直到中途的時候靳野跟聊天,上突然有溫熱的。
心尖一。
靳野見不說話,有些疑地看著。
溫窈張了張,一說話就能敏銳地覺到皮上的,他未及區,卻勾得人發。
被撥著,溫窈心不在焉,等靳野起去拿水果的時候溫窈回頭將他的手出來,用眼神質問他。
漂亮的眼睛微微瞪大著看他,睫上下輕,像是蝴蝶翅膀在他心頭扇。他從后面摟著的腰,淡淡地問:“陪了他那麼久,注意力分給我一點兒都不行?”
溫窈被他低沉的嗓音弄得耳廓發燙,反應了幾秒鐘之后才意識到他居然在吃靳野的醋。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這麼小氣。
在靳家待了幾天,溫窈什麼游戲都玩,到最后甚至拉著老爺子玩斗地主。這種在老爺子眼里小兒科的游戲他自然是看不太上,于是開口拒絕,溫窈笑瞇瞇地說:“爺爺,輸給我不丟人的。”
靳老爺子哪兒過這樣的挑釁,當即就拉上靳野要和溫窈一較高下。
然而溫窈運氣好實力更好,每次抓到的牌不是順子就是連對炸彈飛機,當地主贏了好幾次,每一次都讓老爺子難以置信,甚至看向坐在溫窈旁邊的靳邵禮,懷疑他在幫溫窈作弊。
靳邵禮看出他的意思,語氣聽起來似乎很無奈:“沒辦法,窈窈牌技確實好。”
老爺子不服輸于是繼續打,這一晚上就沒贏過。溫窈彎起笑眼,明示道:“爺爺,你輸給我這麼多次是不是歲錢應該給我包大一點的。”
靳爺爺哼了一聲,輸了一晚上臉有些難看,但他也只是表面不高興,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很厚的紅包,語氣里帶著點兒假意的不耐煩:“早就準備好了,給你給你。”
溫窈接過看了一眼,轉手就將紅包送給了靳邵禮。
老爺子不高興了,佯裝生氣道:“你這小丫頭,我給你的紅包你怎麼就給別人了?”
“我給的不是別人啊。”溫窈無辜地看著他。
靳爺爺:“……”
溫窈牽住靳邵禮的手,笑著看了他一眼。的想法其實也很簡單,想把爺爺對他的好轉移給靳邵禮。
靳邵禮似乎到什麼,心口溫暖,抬手回握。
新年靳邵禮的假期很短,因而一放假,溫窈和靳邵禮就收拾好了行李去旅行。
溫窈裹著羽絨服,脖子上戴著紅的圍巾,坐在副駕駛上時不時吃個零食聽個歌,一路上聊聊天就到了目的地。
早就選好的溫泉酒店看上去環境很優雅,家裝飾大多都是木質,帶著中式的古韻。
來的那幾天剛好在下雪,山頂滿滿的一層積雪,建筑上的黃燈帶在雪景中亮著,整個世界銀裝素裹仿佛誤了話世界。
溫窈一看到雪就控制不住地跑了出來,靳邵禮怕摔倒,在后面寸步不離地跟著。
一仰頭,鵝似的大雪簌簌地往下落,橙的燈下飄落的雪花一片片,幾乎要將眼前的視線蒙住。
溫窈甚至懷疑再待一會兒也會被覆蓋上一層厚厚的雪。
南城幾乎很有這樣大的雪,溫窈駐足了許久,忍不住出手接住雪花。
燈下孩的側臉著淡淡的天真和純粹,和雪景融一幅畫,靳邵禮在旁邊看著,將面前的場景深深地刻腦海里。
外面太冷,欣賞了一會兒雪景后靳邵禮帶回了室,酒店院子里有天的私湯,布置和外面一樣漂亮,帶著大自然的氣息。
溫窈洗完澡后,一換好泡溫泉專用的泳就迫不及待地進來私湯泡溫泉,那種覺很奇妙,周圍都是冷的,只有這一片陷在暖和的泉水里,眼前升起一片霧氣,散也散不開,像一片如夢的幻境。
雪仍舊在下,溫窈渾地陷在這份好里,好像枕著冰雪泡澡一般,滿暖和地雪的靜謐。
后傳來腳步聲,溫窈回過頭,在昏暗的燈里看見靳邵禮走過來,他只穿了泳,寬肩窄腰的材一覽無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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