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都在,這次氛圍卻比吵架那次好了許多,老爺子那樣格的人自然也不可能道歉,只是說:“阿姨做了你們吃的菜,多吃一點。”
靳野拿起筷子,好一會兒才說:“爺爺,之前的事對不起。”
老爺子沒想到自己會酸了鼻子,微微抑著緒:“嗯,吃飯吧。”
他這麼大年紀了,要是再這兩個孩子都跟自己疏遠,又何苦呢。
老爺子緩了好一會兒緒才平息下來,他問了問靳邵禮最近那件事,聽到他說沒事才放下心來,猶豫了很久,老爺子說:“阿禮,你要是不想做檢察的話……”
靳邵禮怔了怔,沒想到自己會聽到這句話:“你放心,只是一條信息而已,我沒后悔過做檢察。”
“這些年,我是不是你得太狠了?”
他薄輕掀:“不至于。”
靳邵禮并不放在心上,只不過他的不放在心上是因為他這個人心強大要往前看,并不是因為多家人。更何況,很多時候不管親人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其實孩子都是在等一句道歉而已。
有了那句道歉,不管多重的傷都會慢慢愈合。
回去的路上,溫窈想散會兒步,靳邵禮就陪一起。
牽著他的手,學著他喜歡的形式小心翼翼地跟他十指相扣。
靳邵禮笑:“不冷?”
溫窈想說年輕人好,一想到他上次用這句話堵過自己,又將話咽了下去。
“你不覺得散步很浪漫嗎?”
他笑,語氣里帶著點兒戲謔:“嗯,你說說吹冷風這件事有什麼浪漫的?”
溫窈想生他的氣,手卻被他牽著放進他溫和的口袋里。
“回家吧。”他說。
影子在路燈下越變越長,靳邵禮突然覺得確實如所說,他心口空的部分被完全填滿。
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靳邵禮想。
前方有路,而人就在邊。
回到溫暖的室,溫窈仍舊貪那一份溫暖,將臉頰在他的口,雙手摟住他的腰。
溫窈在因為今天這件事兒為他開心,也能覺到靳邵禮的心似乎有一點點變好。
溫窈抱得太,靳邵禮連外套都不了,更別說做其他的事,他忍不住笑:“要是晚上也能抱這麼就好了。”
紅著臉把手松開。
流氓。
外面的冷風仍舊吹著,在玻璃上發出輕微的響聲。
溫窈找了部文藝電影,窩在私人影院里和靳邵禮一起看著,慢慢著時間的流逝。
半夢半醒間,溫窈被人抱在懷里,靳邵禮無比慶幸那天的短信只是恐嚇而已,他著的發,作滿是溫繾綣。
“窈窈。”
“嗯。”
他調整了個姿勢,垂眼看,不知道為何心底升起萬千,摟著的腰喊了聲寶貝,溫窈睜開眼,因為這稱呼只有床上他才會喊,張地在他上了,罵他變態:“你……你該不會想在這兒吧。”
靳邵禮沒想這件事,誰知道小姑娘這麼敏,他故意說:“要試試嗎?”
“……”
“說起來我們是不是沒試過其他地方?”
靳邵禮下流的話一套接著一套,自從他們做過后愈加肆無忌憚,他掐著的腰一個一個地說地點,弄得溫窈皮越來越紅。
逗夠了,他笑著說:“下次一個一個試,好不好?”
“……”
三月氣溫雖然有所回暖,但時不時就會有倒春寒的侵襲。
溫窈下車前,靳邵禮囑咐:“服還是穿厚點,別著涼了。”
溫窈沒理他,因為前兩天穿著出門之前被靳邵禮占了會兒便宜,張地說這個天氣可以穿薄了,結果那天晚上就被他撕開了口子。
而且口子還是在……那個位置。
溫窈幾乎不敢回想那天晚上的場景,只知道那天他們都很失控。
直接下了車,連頭也沒回。
沒過兩天溫窈要跟著徐行白去出差,剛好去尋找一下畢設的靈,收拾行李的時候可開心了,靳邵禮倒也沒介意:“你看起來像是要和別人私奔似的。”
“哪兒有。”溫窈又說:“你沒聽過小別勝新婚嗎?等回來以后我們的只會更好。”
靳邵禮看著沒表態,眼神分明沒信一個字,過了會兒,他慢悠悠開口:“嗯,現在像拋夫棄子。”
被拋棄的逆子剛好經過,用尾掃了一下溫窈的腳踝,“喵”了一聲。
溫窈:“……?”
雖然家里這兩位很不舍,但溫窈還是跟著徐行白出差去了,且出差還出得很開心。
同行的還有南青,溫窈原本覺得這兩人應該不,直到某天無意撞見一貫冷靜溫和的徐行白著南青,兩人作十分曖昧。
后來他們似乎還一起進了酒店房間。
“……”信息量有些大。
溫窈仔細回想了一下,突然意識到先前南青為什麼接近自己,大概剛開始想試探自己是不是徐行白朋友,后來是想通過和徐行白關系近點兒。
溫窈先前還以為徐行白是不凡心的人,如果要談的話應該也沒有熱烈的時候,可事實證明,男人談會變其他生。
就比如家靳邵禮吧,就變了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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