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想到的,都說了一遍,最後笑了笑:“最開始拆穿我和施嘉裕,是因為施嘉裕真的還算不錯,你不想看見我幸福,所以才想法設法把我們分開吧?”
向徑盯著看,悠悠道:“可不是,施嘉裕那樣的男人看起來都安分下來了,我能眼睜睜的看著睨幸福?而且,我也記仇,你很清楚我的脾氣,你敢耍著我玩,我報複你,這不正常?”
薑喜點點頭,道:“你願意承認,我也不好說你什麽,但是向徑,你真的夠卑鄙無恥的。”
他涼涼的看著。
薑喜冷聲說:“小甜甜你照顧著,我們以後流,最好都不要跟彼此的時間重了,能不見麵,就不見麵。”
向徑還是看著。
薑喜拎起包,打算走了,走到門口,卻發現向徑在後不不慢的跟著。
“你還跟著我做什麽?”薑喜說,“你不準跟著我。”
向徑問:“真氣到了?”
張了張。
他以為薑喜還跟他說話,耐心等著,可是卻在這個時候上了車,很快的開走了。
向徑這才有些頭疼的了眉心。
看來是話說過頭了。
但這天以後,向徑聯係薑喜,那才是真的難了。
趙文凱某天在辦公室裏說:“這人可真奇怪,裏天天說著不在乎你,可你要敢對冷漠一點壞一點,皮都恨不得把你了。開玩笑也是,不開說你沒趣,開了又覺得你過分,做男人真難。”
他在慨自家老婆,一回頭,卻看見向徑正沒什麽表的盯著自己看。
趙文凱這才記起,工作時候是不能牽扯道家裏的事的,他說:“向總,我這是……”
向徑低下頭去,語氣平靜:“你說的對的。”
趙文凱:“……”
他這才想起,向徑已經三四天沒有跟薑喜通過電話了。
好像有一天,向徑倒是打過一次,不過那邊竟然把他拉黑了,向徑當時的臉就變得很難看。
趙文凱想了想,還是好心提議道:“向總,你邊不是還有你閨嗎?從你閨上下手,就是有解決的辦法的。”
向徑微頓,抬頭不輕不重的掃了他一眼。
……
薑喜那邊,把向徑徹底拉黑了以後,倒是琢磨起接小甜甜的事。
孩子已經好幾天沒見過了,當然還是有些想的,今天打算問一個向徑不在的時間,把孩子接過來。
那邊醫生告訴,今天向徑一天都不在。
於是薑喜準備了一會兒,就出了門。
郊區別墅裏,薑喜的確沒有看到向徑,鬆了一口氣往裏走,抱起甜甜,跟醫生聊天。
“您跟向先生怎麽了?”
薑喜一頓,說:“我跟他在商量分手的事。”
也過去一個多月了,分開協議可以準備起來了。
正說話,那邊想起一個聲音:“我怎麽不知道?”
薑喜一看,向徑這可是在呢!
剛要說話,醫生就抱著小甜甜出去了,向徑不不慢的說:“我跟你保證,我可從來沒有想過要報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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