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喜抿不說話,手機就被向徑搶走了。
“薑喜不會去的。”向徑直接回答,然後掛了電話。
他掃一眼薑喜,卻發現有點失神,空落落。
“想去?”
薑喜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
向徑於是安心開車,快到民政局門口時,卻發現臉上又開始出現那子抵的緒。
或許解鈴還須係鈴人。
向徑眉頭擰了擰,最後打了方向盤,撥了穆藝蕭的手機。
“在哪?”他說。
薑喜愣了愣,垂下眼瞼。
“我知道你心,或許見一見他,對你來說是好事,大不了我跟你一起。”向徑安說,“薑喜,人這輩子,沒什麽過不去的坎。你勇敢一點,大不了,我在後陪你撐著。”
薑喜不語。
向徑誠懇的說:“你得記住,你是一個有男人的人。並且你男人,還有能力。你往前衝,什麽都不用怕。”
……
醫院裏麵,安安靜靜。
薑喜剛來過,對這個地方,不陌生。
去許銘病房的路上,異常沉默,向徑很快牽住了的手,他已經猜到,害怕的手都在抖。
向徑給帶路。
穆藝蕭就站在病房外,的眼睛很紅,原來真的是哭過。
薑喜怔了怔。
穆藝蕭看見他們以後總算揚起了一些勉強的笑意:“你來了。”
薑喜點點頭。
“他其實不想讓你看見他這副狼狽的模樣,上次去見你,雖然說話語氣不好,可是他把那一次,當做見你的最後一次。”
穆藝蕭說著說著,開始哭了,吸了吸鼻子,把眼淚給了回去,道:“你覺他在恢複,覺他很好,依舊那麽好看,那麽極端,可是你們看不見,他一直在熬。”
“從來沒有人手救過他,你救了他,他應該也是開心的吧。”穆藝蕭有些向往的說,“他隻是,不知道該用什麽方式來喜歡人,所以才做出了那樣的舉。”
向徑淡淡說:“差不多就得了。”
說那麽多,是想讓誰心呢?
穆藝蕭一頓,笑了笑,轉移了話題:“他就在裏麵,今天已經昏迷了,你進去看看他吧。”
薑喜看了眼向徑,見他點了點頭,才安心的往裏走去,然後關上了門。
門外,就向徑喝穆藝蕭單獨站著。
“你這是給肖肅戴了一頂綠帽子。”向徑隨意的說。
穆藝蕭當然知道他在調侃,這回也懶得跟他虛與委蛇了,“向總應該都清楚,肖肅那樣的男人,怎麽會喜歡我。當然,他對葉秋,也是這個道理,我自認為,我拿不下來的男人,葉秋也拿不下,他們是真的完了。”
向徑點了支煙,站著沒。
穆藝蕭道:“不過,你跟他不一樣,你專一多了。”
“青梅竹馬,當然不一樣。”向徑風輕雲淡的說。
穆藝蕭說:“那你最開始,圖薑喜什麽?”
向徑想了想,說:“跟其他男人一樣,最先看臉,然後看材。不過有一點不同,薑喜好騙,騙著騙著,也就當了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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