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公園。”容妍一字一頓地說,“有些地方驗一次就行了,最私的事應該在最蔽的地方做。”
傅景笙五指攏了些,握著容妍的腰肢往前一鉤,容妍半張臉在他前,隔著屏幕薄薄的衫,能清楚地聽見男人強有力的心跳聲。
容妍臉瞬間紅了,手不知道該往哪兒放。
傅景笙手忽然松開:“誰呼吸這麼急,跟你開個玩笑,吃飽后不能馬上劇烈運。”
容妍站穩腳跟,掌心捧著自己的面頰降溫,上卻依然否認:“誰呼吸急了,好好走你的路吧,別我。”
以為妻子生氣了攬過肩膀哄:“我錯了,不該逗你,老婆,笑一笑,生氣不利于消化。”
他手指撐起容妍的角,人總算笑了。
“好好走路,轉一圈回家,已經很晚了。”容妍聲音變得溫和。
傅景笙食指勾著人的小拇指,慢悠悠向前走,一路談笑。
“傅景笙,明天是我的公益第一講,考不考慮送個花籃啊?”容妍眨著眼睛問。
傅景笙點頭:“不用考慮送。”
容妍面對著傅景笙,一邊往后退一邊說:“大方!”
“噓!”傅景笙約約聽到灌木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怎麼了?”聊得正起勁的人有點懵圈。
傅景笙手指了指左前方低聲音說:“有靜。”
容妍側傾聽,綿的息聲一陣陣傳來。
“我去,有人不干好事。”
放眼去,面前的灌木叢只有半人高,這地方一點不蔽,誰那麼按捺不住。
容妍抬頭,注意到了樹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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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監控:“要不要做次好事,這邊有監控呢,就算拍不到人臉,這聲音也夠勁的。”
想起不久前,一對戶外做的事,正好被拍到,結果一群人圍觀直播的事。
可直接上前提醒也不太好。
容妍想了想,抬高嗓門說:“這里怎麼會有監控呢?燈一閃一閃的。”
寂靜的夜里人的聲音顯得尤為突兀,想必傳到了野戰的男耳朵里。
聲戛然而止,接著傳來樹葉被碾碎的聲音,想必兩人正往路邊走來。
“傅景笙,他們過來了,我們走吧。”為了避免尷尬,容妍加快步子離開這里。
“幸好沒來。”傅景笙了把汗,他只聽見了聲音,沒看到被樹葉遮住的監控。
“不討論這個,老公,我有點走不了,要麼前面轉出去吧。”容妍拍了拍有些僵的小。
傅景笙走到前面,彎腰:“上來,我背你。”
材瘦削的容妍在傅景笙面前很小一只,知道傅景笙背得,只是傅景笙累了一天的,就算背個包走一路,也是種負擔。
于是拒絕道:“不用,能堅持。”
“上來呢。”傅景笙一直彎著腰。
“那就一會兒。”容妍摟著丈夫的脖頸爬上去。
月撒了一地。
容妍趴在傅景笙肩膀上
,溫聲細語:“老公,你猜我做得最功的事是什麼?”
傅景笙毫不猶豫地說:“立頌善診所。”
容妍手指了男人的耳垂,微微搖頭,下在他后背上蹭來蹭去:“當然不是,我做得最功的事是嫁給你,現在的每一天我都覺得很幸福、很踏實。”
傅景笙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妻子垂在自己面前的小手說:“我也是,之前和李云吃飯,聽他提到林唯,提完咬牙切齒地罵他自己,雖然我沒經歷過那些事,但聽都能覺到他很痛苦,遇到一個壞人一生不幸。”
傅景笙和妻子覺一樣,每一天他都到幸福踏實。
容妍子往上去了去,咬住男人的耳朵,廝磨低語:“回去吧,我想了。”
男人聞言加快步子。
——
容冰被關了幾天出來了,接的只有陳秀。
走出大門,容冰用力呼吸了下自由的空氣。
本以為從那個門出來后,沒人會過來接回去,結果陳秀微笑著站在那里。
“秀秀。”容冰張開雙臂飛奔過去。
陳秀一邊拍打著容冰的后背,一邊問吸取教訓了沒?以后會不會這樣了?
容冰好像一點沒覺得虧,仰起下:“秀秀,我以后不會這樣了,不過這次我一點不后悔,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知道我再保證什麼你不會信了,所以我不會再說什麼,我會做給你看。”
“好,我看著。”陳秀挽著容冰的胳膊,“你家我去收拾過了,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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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周落經過十五天的休息,臉上的結痂已經落,腰也好了許多。
只是和傅景晨的關系依然時好時壞。
知道容冰出來了,周落早上去了傅景晨公司。
開完會的男人回到辦公室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人:“落落,你怎麼來了?”
“來看你啊。”周落站起來摟著傅景晨的腰,“昨天出差回來,都沒去我那兒,我只好跑來找你了,誰讓我那麼想你。”
傅景晨見辦公室的門開著,怕被同事看到不好,他掰開周落的手:“這次事多,昨晚到家后還得整理合同,沒空找你,落落,先撒手。”
周落松開手,撅著說:“果然變了,出差幾天回來,我跑過來抱著你你都一點覺沒有。”
“別無理取鬧,我腦子糟糟的,這次出差不順利,哪有心思想其他事。”傅景晨借口道。
“今天容冰出來,我害怕。”見男人有些不耐煩,周落便不賣關子了。
傅景晨愣了愣,大概好久沒被容冰擾,他已然忘了容冰被關著。
“害怕什麼?找不到你。”傅景晨已經幫周落換了房子。
“景晨,不會再來糾纏你吧?”周落問。
“不會,見不到我,落落,我等會兒還有個會議,要麼你先回去,下午空了我去找你。”傅景晨顯然有些不耐煩,最近一提到兒長,他就煩躁。
周落知道傅景晨心不好的時候,不能喋喋不休地打擾,親了下男人:“好,下午過來,準備你吃的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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