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如玉,紀青淮外祖家表弟,就是那個有了心上人,卻又被著娶了紀青蓮,婚后天天吵嚷鬧著要和離的人。
可以說紀青蓮原本被這溫家坑得很慘。
自從紀家叔父叔母砸了溫家之后,溫家老太太還找紀青淮的麻煩,惹怒了紀青淮,后來呆不下去,這溫家便灰溜溜地離開了長安城,從此消失在長安城的視線之中。
紀青蓮角微扯:“溫家離開長安之后,又給溫如玉許了一門親,據說是當地府尹之,那子生得尤其潑辣蠻橫,惹急了還敢手。”
“什麼?真的假的?”程一臉興。
“當然是真的,那溫如玉被得連氣都不過來,還有他那小表妹,據說也慘的,據說這位府尹之得知二人兩相悅,便讓進門做了溫如玉的侍妾,然后則是打罵罰跪,也過得很凄慘。”
“活該啊!”程覺得心頭一片暢意。
這什麼?
惡人自有惡人磨也!
溫家人不要臉,明明溫如玉已經有了喜歡的子,非要著他娶紀青蓮,這邊又騙了紀青蓮嫁過去,接過溫如玉恨極了紀青蓮,覺得是紀青蓮拆散了他與人,鬧著和離。
搞得活像是紀青蓮是罪惡滔天拆散了人家姻緣的惡人似的。
的委屈又該是向誰說!
“可不是活該嘛。”紀青蓮眼底有了一些笑意,“此仇不報非君子,我之前還去了一封信,讓這位溫夫人使勁折騰這溫家,最好讓溫家飛狗跳,永無安寧。”
紀青蓮與程一樣,是尤其記仇之人,溫家這麼坑,若不是程發現了端倪告知,真的要一腳踏進這個坑里了。
想想就十分惡心,不出一口惡氣,心里就堵得慌。
“那你兄長說什麼了嗎?”
溫家可是紀青淮的母家。
“他能說什麼?”紀青蓮笑了一聲,“溫家想害我,還是想毀了我一輩子的事,他念及與溫家是至親,不幫我報仇也就罷了,如今我報復回去,他難不還敢攔著?”
“他若是攔,我母親便要問問他到底是姓紀還是姓溫的?而且,他若是攔了,除非是不想要我這個小妹了。”
紀青淮的境也尷尬,一邊是自家堂妹,一邊是母家,他做不來報復打溫家的事,只能與溫家斷了關系,對溫家的事不管不問,但同樣的,他也沒辦法開口阻止叔父叔母以及紀青蓮對溫家的報復。
程道:“其實你兄長這樣已經不錯了。”
紀青蓮贊同:“那是。”
紀青淮到底是個講道理的人,一沒有和稀泥希息事寧人,二沒有特別偏向誰。
紀青蓮打了一個呵欠,有些困了:“算了,在這里呆著也有些無聊,咱們回家去,我去看看我嫂嫂。”
聽了半天大堂上的議論,似乎也沒什麼新鮮的,程也覺得有點沒意思了:“嗯,我也回去,晚一些謝瑯也應該回來了。”
于是兩人便在蓬萊仙居分別,各自歸家。
程臨走之前還點了一些謝瑯喜歡吃的吃食帶走,等他回來了便有得吃。
> ......
另一邊,承恩侯夫人黑著一張臉回了承恩侯府,待坐下來喝了一口茶水,卻是越想越生氣。
“欺人太甚!真的是欺人太甚!”
“當真是好生不要臉皮的賤人!”
“本夫人活了那麼多年,就沒見過這樣無恥之人!”
承恩侯夫人越來越生氣,最后還氣得抓起一個茶盞摔在了地上。
“若是有朝一日落在本夫人手里,本夫人定然知道什麼做天高地厚,以為自己做了侯夫人就了不起是不是?”
劉湘月剛剛進門便聽到母親的罵聲,地面上還摔著一只碎茶盞,邊上的侍靜若寒蟬,低著頭大氣都不敢一下。
“母親。”劉湘月抬腳往里面走去,溫聲問,“母親這是怎麼了?是誰人惹你生氣了?”
“還不是那程六娘!”承恩侯夫人氣得頭疼,一手支在案幾上,手指按著額頭,“世間上怎麼會有如此不知廉恥的子!”
“程六娘?”劉湘月微訝,“母親是見到程六娘了?”
承恩侯夫人輕哼了一聲:“今日趙夫人約了我在蓬萊仙居見面,說是相中了永平侯府那小丫頭,想請我幫忙說親,不曾想那姓紀的小丫頭與程六娘便來了這蓬萊仙居。”
“我們請了們過來一坐,沒想到這兩個小丫頭竟然大放厥詞,說什麼男子娶了們就不能納妾,還敢詆毀你兄長,簡直是不知廉恥不知好歹!”
“我倒是要看看程六娘能猖狂得了幾時!”
劉湘月一聽,頓時就笑了:“母親何必生氣,不好,不配,這才是我們的機會是不是?”
承恩侯夫人一聽這話,當時便看向自己的兒。
今日的劉湘月穿著一楓葉紅的,姿婀娜,娉婷裊娜,容麗,格亦是溫恬靜,宛若一株溫麗的玉蘭花,比那囂張跋扈又善妒無禮的程不知好了多倍。
承恩侯夫人心中豁然開朗,突然就不生氣了。
想自己和兒和程那潑婦比,但凡是個人都知道應該選誰人。
笑了起來:“我兒明慧,母親確實是該高興,越是囂張跋扈,越是犯錯,就越是我兒的機會,如此上不了臺面,便是日后被休棄了,那世人也該說活該,怪不到誰人的頭上。”
劉湘月也笑了:“母親說的是。”
縱然下了決心要搶人家夫君,但若是能有個好名聲,誰是不想要的。
劉湘月笑容恬靜,語氣溫:“母親,既然如此無禮,不敬母親,母親也不該為遮掩,需得好好同往日有往來的人家說說的罪行才是。”
“對,我兒說的是。”承恩侯夫人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這幾日花開得正好,便請幾位夫人前來,賞一賞這秋吧......”
也好那程六娘知曉,什麼做天高地厚。
敢給夫君送人,一大把年紀還要跟幾個侍妾慪氣,如此,也休怪無了。
程六娘,你的夫君,日后到底是我兒的。
到時候你可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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