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臉驚恐,阿丑則是一臉笑意。
“別怕,就只是普通的毒藥而已,七天不吃解藥,會腸穿肚爛而死,但只要按時服用解藥就沒事了。”
三人聽阿丑說得這麼輕描淡寫,簡直幾乎快哭了。
姑,這毒藥還普通?這一點都不普通啊!
三人再次跪下求饒,簡直一把鼻涕一把淚。
阿丑冷哼一聲,“我的毒藥很貴的,你以為我想要浪費在你們的上?給你們吃是為了讓你們老實辦事。”
小五等人方才來回稟,附近沒有發現可疑之人,或許幕后那人并未在附近盯著。
若是如此的話,那人也多半不知道這三人份暴之事,他們便打算利用這個信息差,以這三人為餌,把對方引出來。
只要對方一現,他們一定能將對方抓住。
他們也不確定對方是否會現,但只要有這個可能就要試一試。
有了這毒藥的威脅,也不怕這三人不聽話。
把這三人扔了出去,他們關起門來又討論了一番。
“桑桑,依照他們所說的供詞推斷,想要殺你的人多半是從江南來的,你的家多半也是在江南,你有沒有想起來一些?”
桑桑努力回想,但最后卻只能懊惱地搖頭,“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看向阿丑,很認真地問,“阿丑,這世上有沒有一種藥,能讓人喪失所有的記憶?若是有的話,那這種藥有沒有解藥?”
阿丑一愣,旋即就明白過來。
“你懷疑有人給你吃了藥,封存了你的記憶?”
桑桑遲疑著點頭,“我也不知道我的懷疑究竟對不對,但這麼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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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了,我半點過去的事都想不起來,我不得不有此懷疑了。”
沈焰聞言,當即心頭一凜。
阿丑先前并未往這方面想過,現在順著這條思路往下想,的眼神微微一變。
還真想到了一味藥。
“以前我在我祖父的醫藥典里看到過一味毒藥,名喚三尸腦神丹,服用此藥者,不僅會記憶全失,而且若藥用得過猛,還可能會有癡傻之癥。”
桑桑出了一抹怔然之,想起了以前之事,有記憶之后,便聽到人伢子罵是丑八怪,瘋婆子,便是同乘的其他人也說瘋瘋癲癲的。
彼時桑桑并未放在心上,但現在回想,只怕自己當時的確有一段時間是癡傻瘋癲的,只是后來,莫名就恢復清醒了,也一下能看到人的善惡與彩,只是對于前頭的事,是完全忘了個一干二凈。
現在聽阿丑這麼一提起,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當初自己只怕真的瘋癲過一段時間。
他們看到桑桑的臉有異,當即追問怎麼了,桑桑便將自己想起來的這件事道出。
聞言,沈焰不自覺握了桑桑的手,心頭也一陣微微發。
若當真是被人喂下了這種藥,那得多幸運才能從癡傻之癥中恢復清醒?
究竟又是什麼人,毀了的容貌還不夠,還要讓失去記憶,變得癡傻?
聽了桑桑的這話,
阿丑便基本上可以斷定,桑桑多半是真的中了三尸腦神丹之毒。
阿丑眸冷然,“看來,對方是想讓你有家不能回,活得生不如死。”
其實真正干脆的做法反倒是直接把桑桑殺了,但對方卻并沒有這麼做。
毀容,瘋癲,被賣,這些遭遇落在一個人的上,這個人的人生基本上便徹底毀了。
往后余生,桑桑就會活得像是一條野狗一樣凄慘。
這才是最為狠毒的做法。
現在,對方還派人來追殺桑桑,定是發現桑桑沒有死,對方怕了,不敢再像以前那般托大,留命,是以,對方便想斬草除。
桑桑既然已經暴了,他們若是沒能把對方抓住,查出對方的份的話,那桑桑的境就會很被了。
因為對方很可能會再次派人來追殺桑桑。
桑桑唯一的優勢就是,能提前預知危險,能及時地對此做出應對,且桑桑發現,自己預知危險的時間正在一次次地提前,也就是說,能有更寬裕的時間來為即將發生的危險做準備。
但這也只是讓沈焰稍稍放心幾分而已,并不能讓他完全徹底放心。
桑桑手無縛之力,有時候就算預知了危險,也不一定能完規避,自己還是得給找些保護的護衛才行。
小五等人雖然也能出手,但他們的主子是顧允之,真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們首先要保護的也會是顧允之,而不是桑桑。
他要找一些真正完全忠于桑桑,把桑桑的安危放在第一位的人,為了方便行事,最好是護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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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顧允之在這時開口寬,“嫂子現在不是沒事嗎,就只是不記得了以前的一些事而已,實在想不起來就算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沈焰也如此作想。
只要不會再出現瘋傻之癥,就只是失憶而已,他已經覺得十分慶幸了。
但阿丑卻是面遲疑,明顯一副言又止的模樣。
桑桑知道這毒只怕沒那麼簡單,趕忙追問,“阿丑,這毒是不是還會有其他影響?”
大家都看著,阿丑語聲沉緩地開口。
“據書上所說,這種毒的毒霸道,只要一日不清除,日后就很有可能復發,有的中毒者時而清醒,時而癡傻,便是此毒的影響。”
此言一出,大家的心都瞬間提了起來,沈焰更是瞬間心頭揪。
他急聲追問,“那這三尸腦神丹有解藥嗎?”
阿丑點頭,“自是有的。”
他們還沒來得及欣喜,又趕忙補充,“只是,我調配不出來。”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兜頭澆下,讓大家心頭的希瞬間破滅了。
阿丑又忙道“不過,只要能找回我祖父的那本醫藥典,就能找到調配解藥之法。”
大家心頭頓時又燃起希來。
顧允之當即忍不住罵道“你這人,就不能一次把話說完?這般說話大氣,真是要急死人!”
沈焰也一臉譴責地著。
阿丑了鼻子,“我要把事的利弊跟你們都講清楚,是你們自己太著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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