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原聞言直接磕了一個響頭說道,“啟稟王爺王妃,葉青侍衛是誤會了!小的沒有要逃走。”
葉青冷笑,“那你收拾東西,還換上了家奴的服做什麼?”
“小的只不過是想出府送些東西給家人,換上家奴的服……是、是不想弄臟侍衛的服!”
葉青撇撇說道,“巧言善辯。”
盛念念示意葉青不要跟他浪費時間,直接問道,“我問你,是你托丫鬟小給葉玄的服上撒藥的?”
丁原聞言神一頓,接著眸一閃說道,“回王妃,是奴才。”
盛念念勾起一笑,承認的還算痛快。
“那也就是說,是你給葉玄下毒了。”
丁原聽到下毒兩個字眼神一頓,隨即又恢復了正常。
“王妃何出此言?奴才只是拜托小幫忙給葉玄侍衛撒藥,何來下毒之說。”
盛念念目灼灼地凝視著丁原,想要從丁原的臉上找出不一樣的緒,但是他卻掩飾的很好。
繼續說道,“你讓小撒在服上的藥,讓葉玄中了劇毒,差點命喪黃泉。”
“不可能!”
丁原立馬出聲反駁,神有些許不鎮定,但是也算上不慌張。
他說道,“奴才送的藥是救人的,絕對不是毒,一定是小弄混了,送錯了!”
盛念念抿了,看來這丁原,是早就料到有現在的對峙,準備好了如何回答。
抬眼示意家奴松開小。
果然小剛恢復了自由,就直接沖向丁原,“丁原!你怎麼能這樣說,明明是你讓我撒的藥,你怎麼可以撒謊!”
小氣急了,上去就給了丁原一掌,丁原擋開,里振振有詞。
“我是讓你幫我撒藥,但是沒讓你傷害葉玄侍衛,你弄混了有毒的藥,卻還要賴在我的上?!”
“我沒有!”
小大喊,見說不過丁
原,便直接跪倒在盛念念腳邊。
“王妃,奴婢真的只是把丁原給奴婢的藥撒在服上,奴婢沒有弄混過!”
小哭得鼻涕眼淚一大把,好不可憐,恨不得把頭磕破以證清白。
盛念念看得有點難,便扶了一下,冷靜一點。
直覺告訴盛念念,是丁原在撒謊。
因為小在聽到盛念念說出葉玄服上有藥的時候,那種下意識的反應中的確沒有任何驚慌,甚至還有點的期待,就好像在等待盛念念夸獎似的。
再加上丁原換服半夜出府的行徑,自然是他嫌疑最大。
他現在還能死咬著不松口,應該就是認準了盛念念沒有證據。
那就給他證據。
“葉青,你過來一下。”
悄悄喚葉青,葉青卻在行之前,把目投向了夜無淵。
顯然是在看自家王爺的意思。
夜無淵沒有說話,但他看到盛念念眼里的,知道十分有竹。
不知怎的,夜無淵就是心里有了底。
哪怕現在一切都還是謎團,但看到盛念念的樣子,他就是相信會令真相大白。
他微微點頭。
葉青連忙走到盛念念前“王妃有何吩咐?”
“你幫我去取一樣東西,我有辦法分辨他們兩個誰說謊了。”
葉青聞言眸閃過一詫異,隨即點頭,領了命令就出去了。
夜無淵瞇起眼,低聲問“你要做什麼?”
盛念念朝他粲然一笑,答非所問“請你
看好戲,怎麼樣?稍安勿躁啊。”
夜無淵本還想再問,可見到盛念念那笑容的時候,竟然怔了一下,忘記了自己原本要說的話。
早已不是記憶中那般丑陋,變得明俏麗,舉手投足都令人注目。
只不過甚會對他展出笑容……
而盛念念收回視線的瞬間,上揚的角就垮了下來。
如果夜無淵剛才能仔細看,就能看出有多麼皮笑不笑。
丁原和小兩個人不知道盛念念在打什麼主意,只聽說有辦法分辨真假。
丁原的眼底閃過一驚慌,而就是這一閃而過的神,卻落在了夜無淵鷹隼一般的眸子里,他的手指微,卻沒有說話。
盛念念語調微揚,眼睛在兩個人上不斷的打量,“既然你們各執一詞,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可以鑒別你們說的話是真是假。”
勾起一笑,眼里盡是探究的意味,“就是不知道你們敢不敢自證清白。”
小聞言低下頭,要了下終于下定了決心。
“奴婢愿意!”
盛念念滿意地點點頭,看來判斷的沒有錯了。
又向丁原,“你呢?”
丁原垂眸思索了片刻,抬眼看了下滿臉怒氣的小,也說道,“奴才,愿意。”
“好。”盛念念眉尖微揚,看見葉青端著東西回來粲然一笑,“這藥,來自西域,有非常獨特的質,凡是過的人,會沾染在手上,且清水不會輕易的洗掉,待三天后才會自消失。只不過這藥無無味,要用特殊的方法驗證才行。”
瞧了眼夜無淵,轉過頭對著二人說道,“也就是說,如果你們兩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藥,那麼就是丁原在撒謊了,確實是丁原把毒藥藥給小的。”
反之,若只有小手上沾了藥的話,便丁原所說,是弄混了藥。
說著,瞇起眼眸特意觀察起兩個人,小只是好奇的查看自己手上是否有痕跡。
而丁原,卻是蜷起了手心放在后,連看都不看。
此時葉青已經把兩盆米水放在二人面前。
盛念念繼續說道,“你們把手放在這米水里,如果手變了,那就是過藥的人,到時候誰真誰假,自有分曉。”
小為了自己的清白立馬就把手浸了米水里,果然再拿出來的,過藥的位置都變了青紫。
“真的會變。”小看著青紫的雙手發出不可置信的驚嘆。
一直注視著一切的夜無淵,漆黑的眼底也閃過一詫。
而另一邊,丁原卻只是死死盯著米水,額頭已經不自覺的滲出了汗。
卻不曾將手浸到米水中。
答案一目了然。
盛念念自信的勾著角,“丁原,把手放進去就能證明你的清白了,為何不做?”
丁原沒有抬頭,依然低著頭,只不過發的和四下瞄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他此刻的心理。
“你還不說實話嗎?”
丁原閉起雙眼,鼓足了勇氣狠狠地磕在地上。
“王爺饒命,奴才錯了!”
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已明了,夜無淵眼瞳深瞇,渾散發著戾氣。
“該死!”
夜無淵震怒,全王府都得跟著抖。
丁原全發抖跪在地上磕頭,“王爺饒命……饒命啊!”
夜無淵徑直拔出劍,直丁原的咽,只需稍一用力,他就會濺當場。
“說,你意何為,何人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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