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嫻突然仰頭發出冰冷的笑,”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誰對我有利,我對誰就像對待祖宗一樣。”
這就是的生存法則。
陸文雋冷哼一聲,他挑了挑眉,“我倒是欣賞你的坦誠,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把你抓到這里?”
白清嫻暗中的咬了咬牙,表面很是平靜,“很簡單,因為我對付向笙那賤人,所以……,你就是在替出頭。”
陸文雋轉過頭背對著白清嫻,眼底閃過狠意的冷哼一聲,“既然明明知道我在乎什麼?你卻不知死活挑釁我的底線,這難道不是你自找的?”
白清嫻忍著怒意,依舊跟陸文雋討價還價,“可是陸總也不簡單啊……,你派人跟蹤我,暗地里窺探我的私。難道我連反手的余地都沒有?”
早已經找好了借口,如果陸文雋問起原因,就正好把責任推回給陸文雋。
陸文雋抿,轉眼神冷厲的看著白清嫻,“這麼說,你還把自己放在跟我同等的高度?打算以牙還牙,有仇必報了?”
他說話語氣雖然不及不許,卻帶著一盛氣凌人的味道,不自覺讓人后背一陣發涼。
白清嫻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里充滿著恐懼,瞪大雙眼看著陸文雋,迅速的搖頭,“不……,陸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陸文雋瞇著狹長的眼眸,眼神淡漠的瞥了一眼,并沒有說話。
白清嫻臉慘白的看著陸文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五幾乎扭曲在一起,“我的意思是……
當時是我太心急了,才會做出這種錯誤的舉。我不應該這麼沖的……”
看著白清嫻表面上一臉悔意的樣子,陸文雋角出一冷笑,“這麼說你抓了,只是因為一時的失誤?”
白清嫻對陸文雋的心十分了解,這個男人最擅長的也是藏自己真實的緒。
有可能說的一句話,都會為編織出一個陷阱。
咬了咬,眼睛瞬間就染上了晶瑩的淚花,看起來尤其的楚楚可憐,“其實還有一點……是因為嫉妒。”
陸文雋只是挑眉看了一眼,似乎等說下去。
白清嫻馬上就說:“我跟在你邊那麼久,你從來沒有像對待向笙那樣對待我。當我看到那麼快就取代了我在你旁的位置,我的心里失去了平衡。”
說完,白清嫻就垂著頭,在陸文雋的面前哭了出來。
面對白清嫻這一套說辭,陸文雋只覺得心底生出厭惡。
他一雙黑眸的瞇著,眼底出冰冷的澤,“我跟你之間的關系并不像外邊傳的那樣。而且我們早就兩清了,你本就忘記了自己的本分。”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我只是嫉妒。”白清嫻好像發瘋一樣的吼了出去。
陸文雋抿了抿角,發出一聲嘲諷的小,“這也難怪,你這個人從來都不知足。即便你在裴越修的邊,私生活一樣彩。”
對這個人他只有無止境的厭惡跟嫌棄,不過現在他要利用,才有心跟說這些廢話。
白清嫻哭紅了眼睛,說話有些哽咽,“我陪在他邊,又得到什麼好?除了表面的風……裴越修從來就沒把我當人看。”
在白清嫻繼續說的無比凄慘的時候,陸文雋卻冷著臉罷了罷手,“我不想聽這些無謂的辯解,既然錯誤已經鑄,你必須接懲罰。”
白清嫻眼底著驚恐,再度看著陸文雋,“陸總,不管怎麼樣我已經做錯了,請看在過去的分上。放我一條生路?”
說完,還跪在地上,一步一步朝著陸文雋靠近。
那模樣看起來除了可憐,更是著一卑微。
就在白清嫻的手要到陸文雋大的時候,陸文雋警覺的挪開了。
他以極度冰冷的眼神打量了一眼,“在我面前,收起你這副偽裝的可憐。其實你應該清楚,我現在還沒對你手,是因為你對我的確還有利用價值。”
白清嫻絕對不是一個愚蠢無腦的人,早就算計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變臉變得這麼快。由之前的憤怒,轉為現在的乞求。
陸文雋對的心理,自然也非常的悉。
白清嫻眼見自己的偽裝已經被陸文雋看穿了,突然仰起頭出瘋狂的笑意,“真的太有意思了,看起來我沒必要跟陸總說那麼多乞求原諒的舊話。有什麼話,你就直接說吧,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料想著,按照陸文雋的格,既然了向笙,陸文雋絕對會睚眥必報的報復回來。
可是這一次,陸文雋聽說了這麼多話,想必是有別的打算。
陸文雋猛的轉過,眼珠子炯炯有神的盯著白清嫻笑得有些瘋狂的臉,他再度挑眉,“我只給你有且僅有一次的機會,幫我做一件事。”
他的聲音嘶啞當中又支了一尖銳,就好像帶著一強烈的抑,讓人不寒而栗。
白清嫻也不解的挑了挑眉,“什麼?”
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楚楚可憐,反倒是好像握著籌碼要跟陸文雋談判,多了幾分底氣。
陸文雋朝著白清嫻靠近了幾步,眼底的冷沒有減輕半分,“幫我想個辦法,把陸有平從裴越修手里拿回來。”
白清嫻聽到,猛的瞪大眼睛,臉更加慘白,隨即又出一近乎自嘲的笑容,“陸總,你不是在開玩笑?明知道裴越修無形當中就把我賣了,你又憑什麼以為我能幫你達目的?”
陸文雋咬了咬牙,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只要見到事的結果。還是,你已經不想活了?”
白清嫻后背閃過一冷意,沒想到陸文雋竟然這樣喪心病狂,甚至拿的生命相要挾。
的聲音有些抖,“說到底……,你也只不過把我當一顆還能利用的棋子,你們都是一樣的。”
陸文雋臉上卻沒有半點多余的緒,“這件事,你到底做還是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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