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天,段逍就給傳來消息,說事辦了。
果然第二日,鍾決來報,李軍的西城兵馬司指揮使的位置被擼了下來。
這麽多年李軍私下收無數賄賂,隨便一查他的腦袋就保不住。更何況如今上麵保著他的人,已經保不住了。
果然刑部下了判決,李軍秋後決,李家其他人發配邊疆。
溫迎聽到這個消息隻有冷漠,但凡李家人別將心思打在頭上,也不會下狠手。
況且當年爹爹的仇,也該清算了。
溫迎看著鍾決問:“廖來信了嗎?”
鍾決稟報:“隻有一個月前廖哥寄回來信過,最近都沒收到。”
溫迎皺起眉,廖走的太久了,也不知道他要查的事查的怎麽樣了。
而在西南又沒有報網,完全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事。不過可以找齊家人問問,齊家大公子如今上了戰場,對於西南邊的消息,他們齊家應該知道。
“主子還有一事,之前主子吩咐的,讓虞非晚朝範大夫人拿錢的事已經辦了,這次虞非晚從範大夫人那拿了一萬兩。”
溫迎挑起了眉,麵上出了震驚。
這段時間還沒來得及去“關照”這兩人,沒想到在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這麽彩的事。
一萬兩,以對這姑侄倆的了解,們本沒有這麽多錢。
鍾決慢慢將最近長樂侯府和範家發生的事道了出來。
這件事還得回到一個月前,自從虞非晚手上有了銀兩和鋪子後,便有了底氣。
也敢在侯夫人麵前爭兩分臉麵,侯夫人冷眼看著蹦躂,倒是從手裏掏了不錢出來。
虞非晚蠢就蠢在,一朝有了銀兩就忍不住奢靡得瑟起來。
這也給了鍾決他們擊破弱點的機會。
上一次廖對虞非晚的鋪子手,這次他們想找個更的方法。
本來他們也毫無頭緒,哪想他們跟著晉無憂的人,發現晉無憂在外麵養了一個外室。
而且那個外室還懷了晉無憂的孩子。
他們在侯府塞不進去人,卻能讓虞非晚鋪子裏的夥計給虞非晚遞消息。畢竟這些鋪子都經溫迎手給出去的,溫迎想一點貓膩太容易了。
結果虞非晚借口出來盤店鋪的賬,實則直奔外室的住。
說到這裏鍾決話語停了一下,看向溫迎。
朝雨道:“有什麽話直說,小姐又不會怪罪你。”
鍾決咬牙道:“晉大公子養的那個外室,跟主子有六七分相像。”
說完他就低下了頭,不敢抬起來看溫迎。
溫迎神驟冷,一瞬間被惡心壞了,忙喝一口茶往下口的惡心。
若青怒罵:“這個畜生,他是什麽意思?專門來惡心我們小姐是吧?”
朝雨也臉難看,們沒想到都解除婚約了,晉無憂還能這麽惡心們。
溫迎冷聲道:“找人去斷晉無憂一條,不,兩條。手腳做幹淨點,最好讓他一輩子都站不起來。”
鍾決點頭:“是。”
鍾決趕將話題轉到之前的話上。
虞非晚那日找過去後,也發現那子相貌的貓膩了,一時氣壞了。
府上有個眼睛像溫迎的夢娟,府外還有一個更像的。
虞非晚憎恨極了,直接朝那子肚上踹了兩腳。導致那子肚子中的孩子掉了不說,大出差點沒救過來,大夫一診斷說一輩子都無法生育孩子了。
若隻是個窮苦人家的子就算了,可偏偏這個子是一個巡察史的兒。
這事不下去,那史就要狀告到案前了,到時候長樂侯府吃不了兜著走。
晉無憂怕會連累自己,又痛恨虞非晚下此毒手,直接著虞非晚,著人去給巡察史賠罪。
那史私下裏是個錢的,對於一個死去的庶並不在意,於是讓虞非晚拿錢出來消災。
那史一口氣要了兩萬兩,虞非晚本掏不出來。
長樂侯府的人隻想弄死,本不會管。
於是隻能求上虞貞。
虞貞即使再沒錢,但看著虞非晚哭的肝腸寸斷,又有生命危險,心中不忍。於是隻能一咬牙,將所有公賬裏的錢都拿去放了印子錢。
等第一波利息收回來後,又當了自己的嫁妝,才湊上這一萬兩。
剩下的兩萬兩還跟史打了欠條,寬限了一個月的時間,想等下一波利息收上來再還。
溫迎聽了這些事,都覺得不可思議。隻是讓人順波推瀾,而真正讓虞非晚落到這個地步的是們自己。
溫迎忍不住冷笑出來:“虞貞為了一個侄,膽子也太大了。”
大到都不在乎範家一家人了。
空公賬,去補自己的侄。
這是哪個掌家夫人也不敢幹出來的事,這是將整個家族的人往火坑裏推。
嘖嘖。
溫迎想知道範家那些人,要是知道了虞貞的所作所為會是什麽表。
應該會很彩吧。
虞貞又會有什麽下場。
開始期待起來了。
虞貞若是不痛苦萬分,那怎麽償還外祖母的痛楚。
現在才剛開始呢,虞貞你好好等著。
溫迎思量著,得找個好機會讓範家人都知道他們的好夫人,好母親做出來的事才對。
溫迎問起另一件事了:“對了,最近範二夫人在做什麽?”
鍾決道:“範家二夫人被範大夫人囚起來了。”
溫迎皺下眉:“這是怎麽回事?”
“那二夫人之前想去範家人麵前揭大夫人放印子錢的事,沒想到被範大夫人提前發覺了,灌了一杯毒藥。如今人已經癱在床上,不能說話了。”
“虞貞的手段倒是狠。”溫迎道,“人傷什麽樣了?”
鍾決搖了搖頭。
這範二夫人溫迎還有用呢,不能這麽輕易讓虞貞弄死了。
看來得找個機會,帶雲然過去看看,隻要範二夫人能留一口氣就好。
溫迎沒等多久,這個機會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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