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聽完,愣了愣:“rain,你這消息怎麼來的?”
“……”林雨門沉默了一瞬,才說:“我看了二哥的郵件。”
阮芽瞬間坐起來:“阮落榆也跟這件事有牽扯?”
想到什麼,嘶了一聲:“那個給激進派出主意的老六不會就是阮落榆吧?!”
林雨門沒說話,算是默認了。
阮芽頭疼,阮芽頭疼的要炸了:“怎麼哪兒都有阮落榆……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挑起新舊兩派的對立對他有什麼好?”
林雨門輕聲說:“我大概知道他的目的了……但我現在還不確定,等我確定了,會告訴你的。”
阮芽皺起眉道:“那個議員的生日是什麼時候?”
“兩天后。”林雨門道:“目前游在公海上。”
“時間這麼?”阮芽想了想,道:“這事兒你問過阮落榆嗎?”
“沒有。”林雨門低聲說:“你知道他的格,不想讓我知道的事,就一個字都不會說。”
阮芽在心里問候阮落榆的祖宗十八代,等問候完才想起阮落榆的祖宗十八代也是自己的祖宗十八代,一時間面鐵青。
“這事兒我去。”阮芽說:“你別擔心,這消息不一定是真的。”
“……”好一會兒,林雨門說:“阮小芽,等你回來,我告訴你一件事吧。”
“怎麼,你還有事瞞著我?”阮芽挑起眉。
林雨門笑了笑:“你不知道的事可多了。”
阮芽知道其實很擔心。
林雨
門和bud雖然不是親生兄妹,但他們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彼此之間的羈絆很深,更別說現在明朧音已經不在了,對林雨門來說,bud不僅是哥哥,更是過去一切的見證。
“放心。”阮芽低聲說:“我會把他帶回來的。”
掛斷電話后阮芽立刻聯系了江蘭時,紅月的生意做得很大,弄到游艇的船票很容易,目前最優路線就是直接私人飛機直接飛m國離公海最近的海港,然后由直升機飛公海,這其中要打通的關竅無數,都是很耗時間的,但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好在江蘭時十分靠譜,當天下午五點私人飛機就可以直接出發,阮芽聯系了一些m國的朋友幫忙疏通那邊的關系,打開保險箱拎著自己的m24往外走。
一路上跟家里人都發了消息,當然不敢說自己要去公海搞事,只說有些事要去m國辦,等發完消息,靜靜看著那個黑的頭像,幾次點開卻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江蘭時敲了敲的靠背:“在想什麼?”
“……沒什麼。”阮芽收起手機,瞥了眼不遠的懷序,看來的辦法很管用,懷序果然如愿以償的留下了。
江蘭時道:“這一趟下來,起碼要花這個數。”他出手指比了個數字,“從公海回來后記得打給我。”
阮芽:“哥,我們什麼關系啊,談錢多見外。”
“紅月要倒閉了,不得不談錢。”江蘭時說:“
你要是不跟我談錢,那我就只能跟你斷絕關系了。”
阮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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