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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卓想了半天,才終于想出來一句話,“我半個月后有個假期,我們出去玩吧。”
落拿梳子梳頭,邊梳邊漫不經心的問,“去哪兒?”
玉卓見詢問,來了興致,趴著看梳頭,“你想去哪兒?”
“哪兒都行。”落隨口回答。
玉卓嗯了一聲,然后笑了,“要麼去九寨?”
落手指頓了頓,點了點頭,突然響起了什麼抬頭問他。“你說半月后有假?”
玉卓嗯了一聲。
落嘆了口氣,“那恐怕不行了,半個月后,我有事。”
“什麼事兒啊?”
“哦,你媽的表哥的舅舅的大侄要結婚,你媽說了,那天讓我跟一起去參加婚宴。”落說著嘆了口氣。
這些婚宴,還必須要去,因為玉太太說“早晚要認識這些人,否則以后玉家怎麼到你手上?”
玉卓失的哦了一聲。
他再次盯著落看著,他知道,生活在這個家庭牢籠里的落不高興,就好像是被剪斷了羽翼的鷹,養在籠子里很不快樂。
他看著落眼角出來的疲憊,看著眼角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條魚尾紋,玉卓的心突然就慌了起來。
他坐了起來,認真的看著落,“落,你既然不喜……”
落回頭看他,“什麼?”
玉卓看著,眼神有點閃躲,最后嘆了口氣,“沒什麼。”
他又頹廢的躺了下來,看著天花板。
他喜歡落自由,可是他知道讓落自由的辦法,只有放走。
然而……他放不開。
他。
別給他說就應該讓快樂,玉卓不信這一套,不信兩人不在一起的話,會快樂,因為也離不開兒子啊……
玉卓攥了手指,這個世界上沒有完的婚姻,每個家庭都有各自的煩惱。
玉卓煩惱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玉太太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卓子,落,你們睡了沒?”
玉卓看了一眼落,卻見梳頭的作一頓。
玉卓擰著眉頭,“媽,什麼事兒啊?我們睡了啊!”
“啊,睡了啊,那啥,落你出來一下。”
玉卓無奈,“媽,都說睡了,你有什麼事兒明天再說行不?”
玉太太心里一邪氣不發作不舒服,聽到這話冷笑一下,“那我就在這里說,我給落報了一個華爾斯培訓班,落,這周五晚上,你去學一下!還有一個花課,這周六上午的。”
說完這句話,玉太太轉就要離開。
可沒想到一轉,后的門就開了,玉卓冷著臉站在那兒,“媽,您要是覺得落跟著你出去丟你的臉了,那就別帶出去。您要是不覺得丟臉,那就帶出去。我玉卓的媳婦就這樣,沒必要為了這個家改變什麼!”
玉太太臉立馬大變,剛打算說什麼,嘭的一下子,門被關上了。
玉卓抱著落,“媳婦,老婆,要是沒興趣咱不學那勞什子華爾斯,你放心,在這個家里,誰也不能委屈了你。”
說完,他進了衛生間,然后……將文斌給的那張名片,撕得很碎扔進了水馬桶里。
他的媳婦,他來保護,不需要別人來做知心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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