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軒找回聲音,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才三年?”
真的假的,開玩笑的吧?
沈明月看著他們一副不相信的表,抿一笑,“嗯。”
楚軒有被打擊到,他從小就跟著老爺子學賭石,才有今天這實力,結果輸給一個只學了三年的。
這天賦也太恐怖了吧。
程老爺子問道,“沈丫頭,你跟誰學的?”
沈明月抱歉地道,“不好意思,程老,我答應過我師父不能在外面提他的名諱。”
程老爺子一愣,“你有師父了?”
沈明月點頭。
楚軒憋笑,得,他外公的收徒夢破滅了。
程老爺子眼里閃過一憾,但難得遇到這種好苗子,放棄又太可惜了。
思索一會,他看向楚軒,道,“阿軒,去把我辦公桌第一個屜里的令牌拿過來。”
楚軒微怔,猜到幾分老爺子的想法,眸底深閃過一詫異,站起朝辦公桌那邊走。
“外公,什麼令牌啊?”楚好奇地問。
程老爺子老神在在地輕啜了口茶,并沒有給解釋。
沒一會,楚軒走了回來,手里拿著一塊紅翡制的令牌。
“外公。”他把令牌遞給程老爺子。
誰知,程老爺子沒接,虎目看向沈明月,道,“沈丫頭,這個令牌你拿著。”
沈明月愣住,看著楚軒放到桌上的紅翡令牌,只見上面刻著“玉石商會”四個大字。
目疑地看向程老爺子,“程老,這……”
“本來想問你愿不愿意當我的徒弟,沒想到你已經有師父了。”程老爺子臉上的笑無奈又著惋惜。
“這塊令牌只有玉石商會大師級別的人才能擁有,有了這塊令牌,你以后就能隨意出玉石商會,還能玉石商會優選挑選原石料的資格。”
然而這只是其一,要知道在整個玉石商會,有資格擁有這塊令牌的人不超出六個人,程老爺子就是其中之一。
有了這塊令牌,在玉石商會幾乎可以橫著走,甚至在外面,很多人都得給你三分薄面。
楚軒打趣道,“外公,您偏心哈。”
話落,一記白眼了過來,“你菜怪誰。”
楚軒,“……”
扎心了,外公。
沈明月從他們爺孫兩人的對話里,大概也能猜到這塊令牌的份量有多重。
把令牌推了回去,“程老,這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這有什麼不能收的。”程老爺子道,“我給,你就安心收著,就當我給你的見面禮了。”
楚軒嬉笑道,“外公,我也想要見面禮。”
程老爺子道,“行啊,你帶個媳婦回來,我馬上給你。”
楚軒一噎,訕笑,“當我什麼都沒說。”
沈明月溫聲道,“程老,無功不祿,我真的不能收。”
程老爺子佯裝板起臉,“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這塊令牌?”
“當然不是。”沈明月哭笑不得,“我……”
程老爺子打斷,“那你就收下。”
司景珩抬手了下的后腦勺,菲薄的角微勾,“收著吧。”
沈明月看了他一眼,轉頭對程老爺子道謝。
見收下了,程老爺子臉上這才出笑容。
楚軒忽然想到一事,問,“明月,你挑的那些料要不要順便給你開了?”
沈明月沒多猶豫,“好啊。”
話音未落,葉子琛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站了起來,“抱歉,我去外面接個電話。”
楚的目不聲地追隨著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見影了,才收回視線。
沈明月對楚軒道,“對了,那塊羊脂玉給你一半。”
天上突然掉餡餅,楚軒有些寵若驚,試探地問,“你是不是想收買我幫你盯著景珩?”
他剛說完,旁邊一記涼颼颼的眼刀子了過來。
楚軒秒慫,“我開玩笑的。”
沒辦法,誰讓他武力值不如他。
他看向沈明月,納悶地問,“你剛才不是說不賣嗎?”
“沒錯,不賣。”沈明月彎了彎豪爽地道,“送你,就當謝禮了。”
謝禮?
楚軒聽得一頭霧水,那雙看狗都顯得深的桃花眼充滿疑。
“謝我什麼?”
沈明月余掃過旁的人,角勾起笑著幾分神,“反正就是謝禮,你收下就好。”
楚軒瞄了司景珩一眼,試探地問,“我能收嗎?”
司景珩長疊,眉眼散漫地看向他,漫不經心地說,“收完記得折現錢給我。”
“憑啥。”楚軒輕嗤,“又不是你送的。”
司景珩聲音涼涼地道,“那你問個屁。”
這時,葉子琛接完電話回來。
他道,“程老,不好意思,我這邊臨時有點急事,只能下次再請您吃飯了。”
程老爺子說,“無妨,吃飯隨時都可以,你有急事就先去辦吧。”
葉子琛轉頭看向沈明月,低聲道,“明月,y國那邊的子公司出了點事,我得去一趟,估計得一個星期才能回來,公司的事就給你了。”
沈明月蹙眉,抬眸看他,“需要幫忙嗎?”
“沒事,我能理。”
葉子琛匆匆離開,楚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整個人有些心不在焉。
……
餐廳包廂里。
一頓飯下來,程老爺子一直在和沈明月聊賭石的事,越聊越投機,懊悔自己沒有早點遇到這個好苗子,不然現在說不定就是他的徒弟了。
他喝了口酒,目一偏,看著司景珩說,“你小子撿到寶了。”
司景珩角微勾,看著沈明月的眼神了下來。
有多優秀,他一直都知道。
程老爺子滿臉笑意,“明月,以后有空讓景珩帶你來家里,你程做的糕點可是一絕。”
沈明月眉眼彎彎地道,“好。”
楚軒拿起酒瓶給自己添了杯酒,抬眸看向司景珩的酒杯,只了一口。
他笑了聲,嘖嘖道,“有人管就是不一樣哈。”
以前不知道是誰酗酒,喝起酒來都是一瓶續一瓶的,現在最多就一口。
司景珩挑了挑眉,“你懂什麼。”
“行,我不懂。”楚軒端起酒杯,話鋒一轉,“你倆什麼時候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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