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下意識地攥了拳頭,吸了一口氣問道“你什麼意思?”
夏悠悠佯裝天真無邪道“沒什麼意思啊,只是我爸當時就說了,夏家的產一分也不會給你。當時我還擔心你會不會一氣之下使什麼招,沒想到你居然還真的能干得出來啊!”
語氣輕飄飄的,可在重要部分還會刻意強調,在場的人全部都聽見了。
鬧事人的緒瞬間又高漲了起來,揮舞著那條白條幅。
“殺人償命,還我爸的命來!”
“還說你沒有殺人呢,就是因為你爸不愿意給你分割產,你就要害人。”
“真是蛇蝎心腸,我們一定要把你送進牢里!”
“這就是證人啊,你……你居心叵測,肯定是想要要挾賄賂我爸沒有得逞,索直接把他撞死了。”
“你怎麼不狡辯了,啞了嗎?”
那些人說的話很難聽,像冰雹一樣砸在夏安笙的心尖。
知道,現在尸檢報告還沒有出來,說什麼都沒用。
真的很想反駁,一百個夏家的財產都敵不過的家,可是實在不想暴份。
正思考著,眼前飛來一個不明,思慮過重,沒有來得及躲閃。
那腥臭的便順著頭發朝下滴去。
原來是臭蛋。
“砸得好,我這里還有!”
“就是要砸這個壞心眼的人!”
“砸啊,砸得好!”
不止是蛋,一堆爛菜葉子也從人群中飛來,更有甚者,還有人了子丟過來湊熱鬧。
仿佛夏安笙是一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般。
夏安笙掏出紙巾,將臉上的蛋去,可還是不掉渾的狼狽。
> 已經沒有力氣去糾纏了。
監控損毀,證人這麼及時地出現,讓人很難不懷疑這背后是有謀的。
如果尸檢報告出來,沒有對有利的證據,還真是百口莫辯。
夏安笙從來沒有這樣絕過,面對這些刁蠻侮辱的人,居然毫無還手之力。
臭蛋源源不斷地砸過來,還有一堆謾罵,夏安笙只是低著頭,那一瞬間,自己都不知道,意外撞死人的事到底有沒有做。
眼前突然一黑,還攜帶著一香氣。
夏安笙抬起頭,便和秦九州疼惜的視線相撞。
他眼眶有些紅了,有些恨鐵不鋼地說道“你之前的那子蠻勁兒哪里去了,居然還會被這群人欺負?”
夏安笙忍住了眼淚,可頭還是哽咽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夏悠悠一見到秦九州,兩眼都在放。
地跑上前來說道“九州,安笙這下可麻煩了,聽說撞死了我爸的產律師呢……”
秦九州咬著牙,不耐煩道“你給我滾!”
夏悠悠委屈地憋著“我只是想要幫幫我姐姐啊!”
秦九州的聲音提高了好幾個度,咆哮道“我讓你滾,聽見了沒?”
后那幫鬧事的人也不敢再言語了,乖乖將條幅收起來撤退。
夏安笙被護送著回家,秦九州幫拭掉頭上的異,一路上都將攬在懷里。
夏安笙有些抗拒“我上太臟了,你放開我!”
秦九州無語道“那是別人給你潑的臟水,你哪里臟了?”
只是平平無奇的一句話,夏安笙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秦九州目下視,認真道“沒關系,不管怎樣,我都能幫你解決的,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我可以花大價錢擺平這件事!”
夏安笙拼命搖頭“我不要,我可以出于人文關懷,給他們一些經濟補償。但是我剛剛想了想,我應該是被人陷害了,只是目前還沒有證據。”
秦九州平視前方,咬咬道“我知道,我也問過了,尸檢報告出來還要幾天時間。你最近幾天先回家避避風頭好了,等我理好了你再回來。”
夏安笙一臉憂“可是這件事真的對秦氏沒有影響嗎?畢竟我是你妻子,你現在是秦氏的總裁,萬一波及到你,影響到價,我真是難辭其咎。”
秦九州攬著的手又重新加重了力度,更為堅定了“你放心,都給我好了。”
……
夏悠悠回到家,家里已經準備好飯菜了。
剛準備和秦一蓮匯報一下夏安笙今天的慘狀,卻發現家里況有些不對勁。
夏建國坐在餐桌前抱著胳膊,眼神鷙,眼前的飯是一口也沒。
夏悠悠趕找了一個稍微遠些的地方坐下了。
夏建國猛地一摔筷子,指著秦一蓮道“老吳的事,你們知道多?”
秦一蓮被嚇懵了,和夏悠悠對視了一眼,才緩緩開口道“老吳不是跟了你好多
年了嗎,這次發生意外,我們也很震驚。要不是悠悠看新聞告訴我,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呢。”
夏建國氣得臉發紫,兩手打,再次追問了一句“我要你說實話!”
他的眼神也變了一把刀,讓秦一蓮的心驟然一。
秦一蓮依然若無其事道“我說的是實話啊,老吳和你集比較多,我們只是見面打打招呼罷了。略算一下,我們都好幾個月沒見了……”
“老爺子,你到底想問什麼啊?我看到新聞上說,是夏安笙把人撞死了,是因為你囑上沒有將財產分割給,所以氣急之下,就拿人律師撒氣了。”
夏建國的眼神變得很是復雜。
他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灌了一口酒,道“你們吃吧,我去看看老吳家屬。”
說完,他便將酒盅一拍,迅速離開。
夏悠悠看著他的背影,直到徹底離開,才敢湊在秦一蓮邊上說話“媽,這老頭不會懷疑什麼了吧?”
秦一蓮鄙夷地嗤了聲“不會的,他現在腦子還沒有恢復呢。”
“你知道嗎,夏安笙這下再也翻不了了,”夏悠悠笑得眼睛彎了一條線,“我們這算是一石二鳥嗎,一下子解決掉了兩個麻煩。”
“你給我閉,”秦一蓮四下里看了看,制止道,“你給我小聲點,隔墻有耳,萬一被人聽見了可怎麼辦?”
夏悠悠無所謂道“那老吳啊,也是活該,誰要他不聽我們的話的。我們都已經說了,老爺子肯定不如我們活得長,聽我們的,我們給他的報酬還會翻倍,何必一筋非要為那老頭效忠呢?”
“他死得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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