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白毫不害怕,點點頭道“好啊,我看你這小屁孩還有什麼本事。”
小杰領先一步,走在前面,眼睛四張著,似乎在尋找著好玩的娛樂設施。
陸小白跟其后,忍不住猜測著“這小子還想玩什麼呢,這游樂場里本就沒有嚇人的項目。況且,他一個小屁孩怎麼可能斗得過我?”
夏安笙眼睛微瞇,看著的表意味深長“你還真是心未泯。”
陸小白大喇喇地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道“我這是為了你報仇雪恨,知道嗎?以后這小子要是再敢不尊重你,就直接報上我的大名,保證他從此服服帖帖。”
言語間,小杰已經領先了十幾米。
兩人快步追上去,卻看見小杰子玻璃棧橋下面停了下來,他指著上面的指示牌,斬釘截鐵道“我們就玩這個,看誰最先走到對面,再折返回來!”
陸小白一拍手,雀躍道“好,上次你輸了我放了你一馬,這次我們可要打賭了。你要是輸了得給我一樣東西!”
小杰沿仰起頭,眼睛里充斥著不服氣“你想要什麼?”
陸小白思忖了一番,低嗯道“那就是你腳下這雙鞋吧,我看著怪喜歡的。”
小杰瞪了陸小白一眼道“那我也要你的鞋子,你要是輸了,就腳從這里走回去!”
陸小白點點頭道“好啊,誰耍賴誰就是小狗。還有,念在你年紀比我小的份上,我就讓你一個來回。這你要是還能輸,那我就沒辦法了。”
小杰角出一抹險又邪魅的笑容,他勢在必得道“你是大人,可不能騙小孩,我這次一定要贏了你!”
三人一行付了門票,直接爬樓梯朝上面走。
棧橋上的視野的確比下面的要開闊很多,一眼過去,對面便是綿
延不絕的山脈。
只是腳下,全部都是明玻璃,下面是懸崖峭壁,還約可以看見深不見底的一片深藍,只是一眼,便讓人暈厥。
小杰原本一直在前面沖鋒陷陣,一到了地方,卻不由自主地收了腳。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可憐地著兩人道“現在就要開始嗎?”
陸小白已經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玻璃棧橋上。
敲打了下欄桿,淡然道“快點啊,當然是現在開始了,你不走我可先走了,待會不要怪我贏了你!”
“等等,”小杰心不甘不愿地隨其后,站在第一塊玻璃上,還是不自覺地發怵。
陸小白已經領先了十幾米,甚至是如履平地,本就不在乎下面是萬丈懸崖。
玻璃棧道上,有的人嚇地抱著柱子不敢繼續往前,甚至還有人當場嚇尿了。也有人趴在棧道上被人拖行,場面看起來慘不忍睹。
小杰似乎在打退堂鼓,猶豫了好久才咬著牙朝前沖去。
夏安笙跟在后面,步履悠閑,這場比賽只看了個開頭就知道,小杰輸定了。
他磨磨唧唧,還沒有走四分之一,陸小白就已經走了一個來回了。
得意一笑,拍了拍小杰的肩膀道“還要比下去嗎?”
小杰癟著,瞄了一眼玻璃棧道下,哇嗚一聲哭了出來“不比了,不比了!”
陸小白連拖帶拽地把他從橋上拎了下去,接著說道“現在你要兌現你的承諾,把鞋子了!”
小杰還驚魂未定,只得老老實實地把鞋子了。
陸小白將鞋子拎在手里,對準了垃圾桶,直接丟了進去。
接著轉臉道“今天給你留了一雙子走回去,下一次要是再讓我知道你不尊敬安笙阿姨,那你就等著吧,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夏安笙眉頭微蹙,看著他“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
陸小白拍了拍脯,鎮重道“這哪里過分,你看看他是怎麼對你的,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安笙,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應該有仇必報!”
“不然,這對母子以后一定會踩在你頭上。”
小杰無打采地低垂著頭,看起來滿臉不開心。
中午的太炙烤著大地,地面都變得滾燙。走在路上,就像被籠罩在一個大蒸籠里。
小杰賭氣往前走著,時不時回頭詢問,還帶著怒火“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回家?”
陸小白蹲下子,一本正經道“你現在向安笙道歉,我們就帶你回去。”
小杰儼然并沒有被訓服,他不服氣道“我憑什麼向道歉,是霸占了我的爸爸,不然我們一家三口要多幸福就有多幸福!”
“就是一個多余的壞阿姨,我這輩子都不會和道歉的!這壞人,我恨不得了的皮!”
夏安笙的心仿佛冷得發,好狠毒的話啊。
這孩子來了以后,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居然會被他這般記恨。
夏安笙再也沒了之前的好脾氣,直接了當道“你要知道第三者的意思是什麼,我才是秦家明正娶的媳婦兒,你和你母親,只是后來者!”
“如果你能拿出該有的尊敬,我是不會拿你們怎樣的,要是和你媽媽一樣得寸進尺,我可就不客氣了。”
小杰被懟得說不出話,只是握了拳頭直哼哼。
夏安笙轉頭對陸小白說“游樂場也玩了,我們待會先帶這孩子買雙鞋再送回家,他也走了幾百米了,該的懲罰也足夠了。”
陸小白滿臉不高興“你都看到了吧,我都不明白這孩子為什麼會這麼囂張。孩子教養不好肯定是父母的責任,這就足以證明他媽媽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孩子要是不進行正確的引導,很可能會走上歪門邪道,你看看他,眼睛里都帶著殺氣。安笙,你真要小心了。”
陸小白也怕傷害到孩子,和夏安笙流也極其小心,避免讓他聽見。
夏安笙走向停車場,打開車門,喚了聲“小杰,我們先去附近買鞋,待會帶你買點吃的就送你回去。”
可是后并沒有人回應。
夏安笙還以為他在耍子,又大聲喊了一遍,可是圍著車子轉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他。
陸小白眼里帶著不屑“這孩子,一定還在這停車場里,賭氣和我們玩躲貓貓呢。看我待會找到他怎麼治他,實在是太討厭了。”
夏安笙四下里環顧了一圈,哪里看到人的影子。
心臟唐突地跳個不停,疑道“不可能啊,剛剛他明明一直跟在我們后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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