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舒想要和厲寒霆離婚的事最終還是沒有得到三位長輩的同意,他們還在極力勸喬云舒再仔細考慮考慮,不要一時沖做出無法挽回的決定。
喬云舒對此也已經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按照華國的法律規定,當夫妻離婚時,倘若孩子還于哺期,那很大概率上法院會將孩子判給母親。
現在的孩子剛出生,自然是需要母親照顧的。而且云記的生意也越來越紅火。喬云舒現在完全有獨立養孩子長大的經濟能力。
倘若他們離婚,厲家就失去了兩個剛出生的繼承人,怎麼能不著急呢?
厲家長輩們離開后,姜棠抱著喬云舒學著大人的樣子,用手拍了拍的頭,“我支持你的決定,你和厲寒霆繼續相下去,也不會快樂,萬一造產后抑郁該怎麼辦?還不如早早的離婚了。反正你還年輕,喜歡你的男人多的是。再找一個兩相悅的也不是問題。”
得到了好友的支持,喬云舒心里的決定更加堅定了,不管前方的道路有多麼的艱難,一定要和厲寒霆離婚。
等到姜棠走后,厲寒霆就進來了,他應當是從長輩們的口中得知了想與他離婚的想法。
男人的臉沉得可怕,一副山雨來的模樣,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海面一般抑,隨時隨地都可能有一場風暴將天地攪得混沌雜。
他的嗓音也抑著怒火,“你要跟我離婚?”
“我勸你好好考慮一下,你一個這麼年輕的單親媽媽,帶著兩個孩子多有不便。”
喬云舒垂在側的手慢慢握,然后又倏地松開,的面上出一道譏諷的笑容來,“你還是這樣,每次同我說話都用一種高高在上的說教姿態。”
“如今,云記的生意很好,我每天的分紅也足以養活我和我的孩子。更何況,按照合約會給我一大筆錢。并且如果我們兩個人功離婚,你作為父親也應當支付孩子的養費。這些錢加在一起夠我和孩子活三輩子了。”
喬云舒說這些話的時候,邏輯條理清晰,語氣淡淡,沒有毫的起伏,如同一汪平靜無波的湖水。
厲寒霆的心重重一跳。
這樣的語氣反而讓他覺不妙,像是早就已經在腦海中考慮過千萬次離婚后的境似的,這說明離婚或許并不是一時興起,而是早就在心中做好的盤算了。
男人的膛上下起伏著,眼眸下的墨也越發濃郁。
他艱難的張開口,嚨間仿佛堵著一塊石頭似的,他說話都有些費力,“為什麼?為什麼非要和我離婚不可?”
曾經兩個人剛剛結婚時,他對喬云舒沒有,喬云舒默默忍著他的冷落,并且當時還被二房家的厲行風污蔑,都沒有提出要離婚。
反而是現在兩個人已經有了,并且生下了孩子,卻要離婚了。
厲寒霆不明白這究竟是為什麼?
“是因為你生產時我沒有陪在你的邊嗎?”男人僅僅思索
了幾秒,提出了一個可能,并且很快想出了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是,那我可以給你道歉,你想要什麼樣的質、神賠償,我都愿意給。”
但是出乎意料的,喬云舒搖了搖頭,“不并不只是因為那件事,這件事只是導火索。”
“我和你離婚是因為你的冷眼相待,是你的忽視疏離。是因為你格狂妄自大,總是自覺高人一等,是因為你在我們結婚期間神出軌,和別的人糾纏不清。”
每說一句,男人就沉默一分。
病房中寂靜一片,安靜到連呼吸聲仿佛都能清清楚楚地聽到。
厲寒霆晦地張開口,“我沒有神出軌。”
喬云舒忍無可忍地打斷,“好,那我換個詞,你沒有神出軌,但你的確和別的人保持著超出正常異朋友距離的關系。”
“我想你應該能夠看出來喜歡你吧?明知道喜歡你,卻還是縱容以一種正宮的姿態在我面前耀武揚威,你覺得你的縱容只是因為對救命恩人的包容,但在其他人的眼里,也包括我,這就是你對余未了的有力佐證。”
喬云舒的這一番話,如同一把重重的鐵錘似的敲在了厲寒霆的心上,他無力的張了張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什麼辯解的話來。
說得對,他的確知道方若薇喜歡他。
但在此之前,他并沒有過任何的經歷,對男之的認識和理解也是一片空白,所以他并沒有認識到,他和方若薇之間的關系已經超出了正常朋友。
也并不知道這樣的行為會在其他人眼里造誤會,更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喬云舒在心中這樣看待他和方若薇。
在喬云舒的眼里,他和方若薇是有糾葛的曖昧關系,方若為之所以能那麼有恃無恐,就是因為他對還有。
但事實并非如此。
厲寒霆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喬云舒的手,解釋道,“我不知道我和曾經談過的謠言是從哪里傳出來的,但我可以在此發誓,在遇到你之前我沒有跟任何一個人談過。”
誠然,男人說出這番話后,喬云舒的心臟的確有輕微的,但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撤回想要離婚的想法。
垂下眸,“這些話你為什麼不早些對我說呢?”
在曾經為了他黯然傷神、獨自落淚的時候,在曾經親眼看著厲寒霆和方若薇并肩而立而暗暗自卑的時候,他為什麼不跟他解釋呢?
偏偏要等到現在,對他已經失頂了,他卻在這里真實的解釋了一大通。
喬云舒一點一點回了自己的手。
一開始,厲寒霆知到回手的作后,還加大了大掌的力道,的握住了的手。
但喬云叔的決心實在是太堅定了,仿佛不知道痛似的,堅定的想要把手從他的大掌中出來,因為掙扎雪白的皮被蹭紅了一大片。
“厲寒霆,沒有用的,遲來的深比草都輕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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