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剛發出去,沒有五秒鐘對面就回復了。
厲寒霆不用,是我應該做的。
厲寒霆之前方若薇那件事,我沒能及時保護好你,讓你了很多委屈,我以后絕對不會讓那次的事再發生了。
看著男人發過來的這一段話,喬云舒的心還有些不習慣。
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從來不肯為誰彎下脊梁骨的厲寒霆,怎麼現在變得這麼能屈能了?還知道檢討自己呢。
但這句話并沒有對男人說,并且也不打算和他繼續再流下去了。兩個人的關系還有些尷尬,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才好,況且現在男人在追求,要是主跟他搭話,還會讓他誤以為對他有意思,他有把重新追求到手的機會怎麼辦。
喬云舒正想要退出兩個人的聊天頁面,卻見厲寒霆又發過來了一條消息。
厲寒霆只是口頭謝一下我嗎,沒有什麼實際行嗎?
頓時覺得有些荒謬。
喬云舒怎麼謝你?給你發200塊錢過來當辛苦費?
這句話發出去了有半分鐘,對方一直在顯示“正在輸中”。
就在喬云舒疑,他究竟在打什麼字要花半分鐘的時候,男人只發過來了一張截圖,是他某銀行的余額。
那一連串長長的數字看得喬云舒頭暈眼花,第一次覺得自己好像有些不識數。
這還只是某一家銀行的存款而已,這個男人比他想象中的有錢多了。
喬云舒什麼意思啊?你想炫富?
厲寒霆沒有。我的意思是說,你看我像是差你那200塊錢的人嗎?
喬云舒我除了給你錢,我暫時想不到其他的報答方法。不然讓你過來見見兒子?
厲寒霆我有一個。你請我吃頓飯吧。
喬云舒的作一頓。
好家伙,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呢,也難怪他鋪墊了那麼半天,是想要和一起吃飯。
不過就事論事,厲寒亭這次出手及時,也確實幫了不小的忙,如果是要自己解決,恐怕要費一番功夫,請他吃個飯倒也合合理,并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
這樣想著,喬云舒給他回復。
喬云舒行啊,地點你定吧。
這句話剛剛發出去,厲寒霆就直接打來了電話,“你同意了,答應和我一起吃飯?”
男人的嗓音隔著手機顯得更加低沉,沙啞的聲音鉆耳朵,使得耳朵產生了陣陣麻的覺,仿佛有輕微的電流淌過似的。
喬云舒手了一下耳朵,“我不是給你發了消息嗎?怎麼不識字啊?”
厲寒霆的語氣帶著輕笑,“有點太激了,想再確認一下,我怕是你打錯字了。”
喬云舒無語凝噎,“我這地錯得多麼離譜,才能錯那樣啊。時間和地點你定好之后給我發消息吧,先掛了。”
“欸,等等。”厲寒霆出聲阻止了要掛電話的作,“已經確定好了,就現在吧。”
喬云舒的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
男人
“嗯”了一聲,“有點等不及了。”
心里產生了一莫名的緒,這個男人怎麼張口閉口都是人的話?
“可是現在才下午四點,現在出來吃飯,你算不算是翹班啊?”
“當然不算了,我是老板。”厲寒霆嗓音著明顯的愉悅,“沒人敢說我翹班。”
還真是。
險些忘了這茬。
喬云舒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萬惡的資本家。”
厲寒霆低低啞啞地笑了一聲,“如果我們復合,你也是資本家了。”
“滾遠點。”喬云舒毫不客氣,“我可對當資本家沒興趣。”
厲寒霆說,“那我現在從公司出來,到外婆家接你,好不好?”
“不用不用。”喬云舒急忙拒絕了,“我自己開車來就行。”
厲寒霆卻沒給拒絕的機會,“聽不清你在說什麼,掛了。”
說完,還真就把電話給掛了。
喬云舒握了拳頭,咬了牙關。
怎麼才發現這個男人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為了達到目的,簡直不擇手段。
厲寒霆到得很快,一輛價值不菲的限量版邁赫停在樓下,格外顯眼,讓不行人都紛紛側目。
喬云舒急忙上前去,想要打開后座的車門,卻發現后座的門被鎖上了。
厲寒霆坐在駕駛座上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扣了扣方向盤,“怎麼坐后排?把我當司機呢?”
喬云舒不得已,只能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剛一上車,男人就遞給了一大束花。
這次并不是意義有些曖昧的玫瑰,而是一簇清新淡雅的茉莉花。
喬云舒沒接,“我不要。”
厲寒霆用深沉幽暗的眼眸看著,解釋道,“買這束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在來的路上看到一個小孩在賣花,我看著可憐的,就把他剩下的花全買了。我一個大男人用不著這玩意兒,就只能送給你了。”
原來是這樣,倒顯得迫不及待拒絕的樣子,有些蓋彌彰了。
喬云舒臉上有幾分尷尬。
但下一秒,厲寒霆又說,“而且我當時覺得,茉莉花和你配的,純潔又漂亮。”
喬云舒的耳朵不爭氣地爬上了一抹紅霞,在心腹誹,現在他說起話來,怎麼一套一套地,讓人始料不及。
正出著神,忽然察覺到男人朝這一邊傾過來了,高大的影像是要將籠罩其中似的,甚至聞到了屬于男人上獨有的雄荷爾蒙氣味。
喬云舒的心頭咯噔一下,有些驚慌地質問,“你想要干什麼?”
話音剛落,就聽見了“咔噠”一聲,是的安全帶被扣上了。
男人漆黑如墨的深邃眼眸里有細碎的笑意,也清楚地倒映著的影子,“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完了,丟臉了。
喬云舒的臉頰越來越紅,心中尷尬無比,但面上卻仍舊想努力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來,地說,“沒有啊,我沒有以為你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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