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年關將至,城市的街道越來越冷清了,好些商場的門店都關了。
平時和外婆一起跳廣場舞的幾個老姐妹也都陸陸續續回了老家,和一大家子人一起團聚過年。
家家戶戶的門櫥窗上著火紅的春聯和喜慶的窗花,增添了幾分新年的喜氣和期盼。
張嬸的兒因為學業今年不回家過年,張嬸又是一個單親媽媽,兒不回來,也只有一個人孤零零的過年了,外婆和喬云舒想到這兒就沒給張嬸放假,問愿不愿意跟他們一起回老家看看,順便也能帶著孩子寵若驚,忙不迭地答應了,的紅了眼眶。
外婆在前幾天就已經把回老家過年的行李都準備好了,喬云舒考慮到一個人既要照顧年邁的長輩,又要帶兩個寶寶,再隨帶行李箱行李不太方便,就提前先把行李都寄了回去,隨只帶了兩個小包。
兩個寶寶在旅途中也非常乖巧,或許是被外面的風所吸引,就連平時格外鬧騰的鬧鬧也不怎麼哭鬧了,從頭到尾不是睡覺,就是盯著高鐵外的景看。
幾個小時的車程,因為兩個牌子的存在也沒那麼無趣,下了車后,他們打車到了客車站,乘坐上了班車,窗外的景逐漸從繁華的街道變了略窄的鄉間水泥路,但風景也同樣越來越悉。
外婆是在這一片土地上生活了幾十年的人,對故鄉有一種天然的執念,看到窗外的景離家越來越近,就越來越坐不住了。
下了大后,村口是之前和喬云舒外婆關系很好的王嬸,讓的小兒子開車來接的。
小兒子王文禮,比喬云舒略大了兩歲,目前還是單。
喬云舒一小時候也經常和王文禮一起玩耍,對這個時的伙伴十分悉,一見到他,更是生出了一親切。
“一路從a市回來,肯定累了吧?你們的行李我都簽收了,從快遞站運回來了。”王文禮看了看兩個孩子,“喲,長得真可,和你小時候一模一樣。”
喬云舒出一個輕松的笑來,“幾年不見,你的還變甜了。”
王文禮的車并不是什麼大牌,就是十來萬的田,外婆和喬云舒上車之后,車一路朝著前面開去,在路過村里一棵大樹的時候,喬云舒眼尖地看到有幾位村里的大嬸大媽正坐在樹下聊天。
村里的公路并不和大城市一樣寬敞,窄得只能允許一輛車通行,所以車的車速并不快。外婆搖下了車窗,對著悉的人打了打招呼,“張妹子,李大姐,都還沒吃飯呢。”
一群大娘們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喲,這不是喬家外婆嗎?怎麼回來了,你外甥孫云舒也跟著回來了?”
喬云舒也從窗邊出了一半張小臉來,跟他們打了打招呼,“張大媽,李姑婆,你們好。”
“云舒啊,有段時間沒見,越來越漂亮了哈,出落地越來越水靈了。”
> 外婆和他們又寒暄了幾句,車才開走,但等到車走遠了之后,坐在村口的那一群人中有人頓時收起了熱的神,臉一變,開始小聲議論。
“你們聽說沒?這喬云舒到了城里嫁了個有錢男人,結果剛生完孩子,有錢的男人就和離婚了,是不是在城里混不下去了才灰溜溜地跑回來啊?”
“聽說了,我家王艷不就是跟桃云舒高中是一個班的嗎?還跟我說,這喬云舒不好好工作,學什麼當網紅整天在網絡上發些視頻,拋頭面的說出去多害臊啊,我看著老喬家的老臉都要被丟盡了。”
“這要我說啊,孩子還是要自尊自,潔自好為好,不要想著攀高枝走捷徑。”
“哼。”和喬云舒外婆關系不錯的李老太太冷哼一聲,“我看你們幾個就是嫉妒人家云舒能賺錢吧,看你們還要比我年輕十幾歲,思想比我一個老太婆都還要古板。我可聽我小孫子說了,說他之前還在網上刷到了喬云舒搞什麼直播,人家一場直播下來就有人給砸了大幾百萬,這錢要給你,你難道還不要?甭管錢是怎麼賺來的,只要不干違法犯罪的事,只要能賺錢不就是好事?”
“就是就是。”也有人附和,“這喬云舒他媽之前不是搞了個什麼賣點心的工廠嗎?后來店垮了,我聽說這喬云舒又重新把店經營起來了,做得可紅火了。你就說說你們那些兒子孫子像喬云舒,這個年紀能賺到多錢?”
他們兩個一說話,剛才還在詆毀喬云舒的幾個大娘們,頓時就不吭聲了。
喬云舒還不知道只是從村口路過了一下,就為了村里的大爺大媽們談資的對象。此刻,已經回到了家門口,從門口地板磚里拿出了家門鑰匙,打開了門。
王文禮幫忙把之前快遞回來的行李拎進去,還順便解釋,“我媽前幾天就聽說你們要回來,就幫你們把家里隨便打掃了一下。”
外婆說,“哎呦,真是辛苦王妹子了。你說啊,你趕把我們帶回來的年貨給文禮拿著。”
喬云舒拿了兩罐燕窩,一盒藏紅花和冬蟲夏草,還有幾大盒云記點心遞給了王文禮。
王文禮只是接了那幾盒點心,“其他的都太貴重了,我們怎麼能收呢?你要是塞給我,待會兒我媽還得過來把東西還給你們,還要再罵我一頓,這大過年的,你們就別讓我挨罵了唄。”
他一張巧舌如簧,讓喬云舒和外婆都沒法接招了,只是由著他走了,又想著晚上多做些菜給他們端兩盤去就是了。
家里里外外都被隔壁的王嬸打掃干凈了,們隨意的清掃了一下,就能夠住人了。
喬云舒看著悉的院子,了兩個寶寶的臉頰,“安安鬧鬧,這就是媽媽從小長大的地方,你們喜歡嗎?”
兩個孩子才幾個月大,并不會說話,但都發出了咯咯的笑聲,仿佛是能聽懂的話,并且做出了回應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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