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這幾個人本來就將信將疑,聽到王艷媽這麼一說,心里的那桿秤就忍不住朝這邊偏了。
畢竟這可是大年初一,又有誰會穿著西裝革履,從大城市過來看喬云舒呢?
他們可沒聽說過喬家還有這麼有錢的親戚,更何況如果是親戚,那又怎麼會不知道喬云舒的家在哪呢?
他們忍不住七八舌地討論起來,“剛才那個男人看著,說得有40歲了吧?云舒為了錢,可就真能忍得了這委屈?”
“大年初一就來看,說不定是來看他那兩個私生子呢。我聽說大城市的那些有錢男人平時就放,在外面養小人,有私生子,那都不是什麼稀罕事。”
王艷媽眼珠子一轉,有了壞主意,他提議道,“咱們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然現在去喬家看看嘮嘮嗑?”
大家都心知肚明,嘮嗑是假,想要去看喬云舒出丑才是真的。
畢竟傍上金主這種事不論放在哪里都不是什麼彩的事,如果是在同村人面前被揭穿了,那他們喬家在村里一輩子都抬不起頭了,不論走到哪,都是要被人指指點點脊梁骨的。
不論什麼時候,在哪里吃瓜看八卦,男老都十分興趣,大家也是假意推辭了一番就起往喬家走,王艷媽更是給在家的王艷打了一通電話,讓來看好戲。
王艷的興趣立馬高漲了,和他母親的格一樣,都見不得別人比過得好,尤其曾經在買房的時候,喬云舒還打了的臉,這口氣一直憋到現在,仍舊咽不下去。
其實和高志勇在一起后的生活并沒有那麼的好,高志勇家有錢是真,但他那個媽對兒媳的要求也十分嚴格,每每見面的時候,就會從各種方面來敲打打,王艷也著實被好好折磨了一番。
現在能看到自己一直看不慣的喬云舒的丑事,怎麼能不興趣呢?王艷給自己穿了一最貴的裳,馬不停蹄地就趕往了喬家。
外婆和張嬸帶著兩個寶寶去睡午覺了,喬云舒坐在院子里看了一會兒書,忽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喧鬧,抬頭去,約看見自家門口好像是被停了一輛車。
心里直犯嘀咕,親戚他們倒是有,但那個不學無的舅舅之前還賣了老家的房子,后來喬云舒賺錢之后又將老家的房子給買了回去,舅舅本無面對他們,現在大過年的也不知道在哪躲債呢,本不會來見他們。
那現在來找他們的又是誰呢?
喬云舒剛出門,甚至還沒來得及看一眼車上的人是誰,就看到村里的幾個大爺大媽們走到了自己家門口。
原本車先走,他們又后走,應該是會比車厚到很久的,但在農村的路非常狹窄,他們剛走到半路就看見這輛豪車和一輛要出村的三車對上了,錯車錯了半天,所以耽擱了,正巧車和這幾個人一起到。
王艷媽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
,故意扯大嗓門問,“云舒,這是你家親戚來看你了呀,我們怎麼不知道你有這麼氣派,有錢的親戚都是街坊鄰居的,不介紹介紹?”
趕來的王艷也同樣雙手環,眼神不屑地在喬云舒的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附和道,“肯定不是親戚呀,喬家哪有這麼有錢的親戚。”
正說著,副駕駛的車門打開了,中年男人走下來,對著喬云舒微微鞠躬,“喬小姐。”
喬云舒有幾分驚訝,這不是厲寒霆家的司機嗎?他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都來了,那車上的人難道是……
圍觀的一群人也發現了事和他們想象中的好像不太一樣,如果這個中年男人當真是喬云舒的金主,他又怎麼會對著喬云舒畢恭畢敬的。
正想著后座的車門被打開了,從上面下來了一個材高大五俊朗的男人,男人穿著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黑大,一雙深邃凌厲的眼睛淡淡的從他們的上掃過,然后落到了喬云舒的上,他自帶威懾力的氣場一下就和了下去,嗓音也有幾分溫,“云舒。”
喬云舒的驚訝直到現在還沒有消退,“大過年的,你過來做什麼?”
厲寒霆見到了朝思暮想,心心念念的人,心中仿佛通過了一陣暖流似的,語氣也愈發的和了,“大過年的,我來拜年不可以嗎?”
這大過年的,不管和厲寒霆的關系是不是真有幾分尷尬,現在至得給人一個好臉,不把人往外趕才是。
喬云舒頓了一下,“倒也不是,拜年當然可以了。”
厲寒霆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角不自的上揚,對著司機使了一個眼神,司機立馬心領神會,從后備箱里拿出了許多東西來。
厲寒霆說,“來拜年,給你們帶了一點年貨。東西不多,別嫌棄。”
喬云舒瞥了一眼滿滿后備箱的東西,這哪里還不多啊?普通人來拜年,頂多就提兩箱牛和一些零。
哪像他似的什麼冬蟲夏草,藏紅花燕窩,什麼昂貴就拿什麼來。
老人家或許不太認識這些昂貴的補品,但王艷好歹是在大城市生活過的人,又跟著他比較有錢的男朋友見過一些世面,自然認識這些東西是補品中的黃金,并且品質比他曾經見過的都要好得多,任何一樣拿出來的價格都十分昂貴。
暗暗咬了牙。
此時客人登門拜訪喬云舒,也總得拿出主人家招待客人的熱來。他把厲寒霆和司機往里面引,“都進來坐吧。”
厲寒霆踏了喬云舒生活過十幾年的地方,他快速地掃了一眼院子里面的環境,院子并不大,但勝在溫馨,他甚至已經能夠想到,小時候的喬云舒在院子里面玩樂的場景了,心中更是得仿佛要滴水。
喬云舒也正要往里面走,忽然想到什麼似的,似笑非笑地,回頭看了一眼這幾個街坊鄰居,“大家也進來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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