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舒安排好厲寒霆的住后也沒留,直接轉就走了,剩下兩個男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
王文禮拿出了主人家的熱來,“厲先生是吧?我家房間多,客房昨天才打掃干凈,你跟我來將就一晚唄。”
厲寒霆暗暗咬了咬牙,但面上卻不顯任何緒,出了一個禮貌的淺笑來,“麻煩了。”
男人在浴室里洗了澡,熱氣蒸騰下越發顯得他的軀實有力,廓十分清晰。
厲寒霆剛從浴室出來,回到房間,正打算睡覺。但或許是鄉下建筑材料不太隔音,隔壁說話的聲音恰好被他聽到了。
他聽到那個名王文禮的男人似乎在跟他的朋友說話,“我真的喜歡陳圓圓的,你不覺得很可嗎?”
厲寒霆這眉心一下就擰起來了。
他喜歡陳圓圓?
那還約喬云舒大半夜去看煙花,約吃飯是什麼意思?這人該不會想要腳踏兩只船吧?
男人垂在側的手猛地一下攥了,只覺得腔中有一火焰在撞燃燒。
他而不得,求而不得的人竟然被人這樣對待!
為了追到喬云舒已經放低姿態,千方百計地想要博得他的好,沒想到竟然有男人敢一面討好他,一面又喜歡別的人。
他當即就要給喬云舒發消息拆穿這一個男人,但剛打開微信,他又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喬云舒和王文禮的關系那麼好,他把這件事說給聽,喬云舒不一定會相信他說的話,而他現在又沒有證據口說無憑,甚至還可能會打草驚蛇。
想到這里,男人又把手機給收了回去,他決定一定要收集好證據,在喬云舒面前拆穿王文禮是個留的中央空調的真面目。
有了計劃之后,厲寒霆也沒能睡好,在床上輾轉反側,半夢半醒地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男人起床后發現,喬云舒已經來王文禮家了,還給王嬸帶了點東西,正和王嬸言笑晏晏的在說些什麼。
而王文禮就坐在一邊,時不時上一兩句話,看起來還真像是個斯文有禮貌的男人。
厲寒霆心中冷笑,他還會裝的。
他不聲的走過去,跟他們打了個招呼,作自然的坐到了喬云舒的邊。
喬云舒注意到了他的舉,抬起頭來,晦地瞪了他一眼。
王文禮和王嬸沒有察覺到兩人的眼神流。王文禮說,“那中午你就別做我的那份了,我和云舒約著出去吃飯。”
王嬸點點頭,“行,這大過年的,你要是跟別人出去玩,我還怕你干什麼正經的事,但和云舒出去我放心,這孩子我從小看著長大的。”
喬云舒輕笑一聲,“王嬸和文禮哥還沒吃早飯吧,不然到我家去吃吧,你們也懶得做,我們家早飯已經做好了。”
王嬸連連擺手,“這怎麼好意思呢?多麻煩。”
喬云舒笑瞇瞇的說,“不麻煩,不麻煩,你們昨天晚上要是不收留我家客人,他都沒地方住,算是禮尚往來嘛。
”
王文禮倒是沒客氣,“那就去云舒家吃唄,昨天我聞到家的晚飯做得可香了。”
他們三人說說笑笑地往喬云舒家里走,厲寒霆落在后面兩步,看著王文禮和喬云舒攀談的表,垂在側的手猛地攥了。
早餐是張嬸做的,原想著厲寒霆的司機也許會來吃早飯,又不知道他們兩個男人的飯量多,所以都是往多了做,但沒想到司機不來。王文禮和王嬸來幫他們分擔早飯,就正好合適,不浪費食。
都是街坊鄰居,平時可以聊的話題也多,大家邊吃邊聊,氣氛溫馨和睦,其樂融融。
喬云舒吃著吃著飯,忽然自己面前被推過來了一個瓷碗,里面裝著一顆剝好殼的蛋。
厲寒霆自以為這個作在飯桌上很晦,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剛把蛋剝好拿給喬云舒,正在說話的人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朝著他看了一眼。
喬云舒也愣住了,總覺得周圍的氣氛微妙且尷尬。
畢竟對外說的是厲寒霆只是兩個孩子的父親,過來看看兩個孩子而已,但現在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給剝蛋算怎麼回事,誰家離了婚的前夫還給前妻剝蛋啊?
外婆和張嬸覺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了一眼又繼續吃飯,而王嬸仿佛是第一次看到這種現象,還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
吃完飯,王文禮,喬云舒和厲寒霆就打算去縣城逛一圈,順便吃頓飯。
男人打電話讓司機來接了,王文禮為一個年輕男人,對車還算是比較有研究,一看到那輛價值不菲的限量版邁赫就眼睛冒。
喬云舒對厲寒霆說,“再等等,我還有一個朋友跟我們一起。”
男人了然地點了點頭。
沒過兩分鐘就有一個短發,長相清秀可的孩朝著這邊走過來。
王文禮的表一下就了起來,仿佛一個春心懵懂的男孩似的,“圓圓,你今天穿這條子很漂亮。”
厲寒霆下意識地挑了一下眉。
圓圓?難道這個孩就是昨天晚上不小心聽到的王文禮口中的陳圓圓?
既然這樣,他怎麼還敢這麼大膽,直接把人帶到喬云舒面前來,就不怕他們發現什麼端倪嗎?
男人心中騰升起了一濃濃的疑問,還沒來得及仔細深究,就看到喬云舒拉住了陳圓圓的手,語氣親昵,“今天打扮得這麼好看,是給誰看的呀?”
陳圓圓臉上帶了一抹飛霞,地瞪了喬云舒一眼,“給你看的,行了吧?”
喬云舒樂不可支,卻也沒再往下說下去,怕面前的孩惱怒,“好好好,我不說了。”
看到面前這一幕,男人心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恐怕是他誤會了什麼,導致他猜錯了他們三個之間的關系。
看來王文禮并不喜歡喬云舒,喜歡的是這個陳圓圓的孩。
厲寒霆松了一口氣,卻也十分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在沒搞清楚的況下,就去跟喬云舒揭發王文禮的真面目,不然只會落得個啼笑皆非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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